我是加入這裡準備考核實力的最後一個人,在我之後也沒再有第二個人到達,放我通過的那個守衛領頭的家夥看著差不多了,便直接宣布了選拔的開始。
在場的足有幾十人,他隨機的抽選出六人把我們分成了六人一組。選拔沒有規則,允許使用各種武器,唯一目的隻有打敗眼前的對手這一條。
“黑幫也不想要隻會拖後腿吃乾飯的廢物。”
高大的男人咧了咧嘴,看起來竟是一副全然不擔心有人偷著逃跑的樣子,隻留下這麼一句話便帶著人離開了這裡。不過我仔細的感知了一下,雖然混雜在許多人中的注視感很難以被發覺,不過的的確確依舊有人隔著一段距離在觀察著這個地方。
也說不好係統到底是不是烏鴉嘴,幾十分之一的概率還就真的把我跟那個黑發的預言之子給分到了同一組裡。
我也分不清到底是誰先開始的第一次攻擊,就隻是眨眼的功夫,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出手和距離自己最近的人展開了戰鬥。同一組中隻有我和那個預言之子的拿著不足小臂長的短刀,幾乎是在戰鬥打響的同一時間,兩把刀在空氣中劃過了兩道連弧度都相似的冷光。
平心而論,這個世界裡的人平均實力要強於上一個世界,尤其是在流星街。如果說在體術方麵能被我摁著打一頓的芥川龍之介是上一個世界中平均值以上的水準的話,那麼在這個世界中,這樣的實力遍地都是,在流星街隻能算是平均線之下。
短刀撞在金屬製的棍子上,撞的我虎口發麻。我側轉刀刃彆住了鐵棍,用力一腳把襲擊我的人給踹飛了老遠。我這一腳完全沒收著力道,鞋底撞在他胸口時甚至傳來了骨骼不堪重負的斷裂聲,然而卻牽動到我胸前本就脆弱的舊傷,反倒疼得我倒抽了一口氣。
“速戰速決吧,驚鳥。”
在那人被我踹飛出去再也爬不起來之後,係統冷靜的提醒我道:“考慮到你之前的恢複程度,體術戰拖太久了恐怕不太好。”
它說話間我攥緊刀柄穩穩的架住了另一個人的攻擊。
“驚鳥?你在聽我說話嗎?”
我垂著頭,壓低了上半身躲開壓下來的力道。扭轉手腕的方向我握著刀向上挑,短刀淩空劃過,躲閃不及之下攻擊我的那人便被刀尖刺穿了脖子。
溫熱的血由上至下潑灑在我臉上,我就著袖子擦了一把,再抬起頭時純黑的雙目已經轉化為一雙三勾玉的寫輪眼。
“我聽見了。”
顧不得身邊還有其他人,我一邊蹭著臉上的血痕一邊小聲的嘟囔著回答道:“馬上就解決,不會拖太久的。”
一旁的那位預言之子正巧也結束了他的戰鬥。
除我和他之外僅剩的最後一人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選擇衝向看上去更好欺負一些的我。我擺出防禦的架勢,查克拉正在眼底凝聚,幻術發動,卻在那人倒下時,他心口處綻出了一片血花。
銳利的刀尖刺穿了布料,從後麵沒入身體又從前胸貫穿而出。背後下了黑手的少年看也不看被他殺死的人一眼,隻是抽出了刀跨過屍體站在了我的對麵。
我也是不懂,明明大家都是影響世界的氣運,能夠給世界帶來重大變革的人預言之子,四代目火影就溫暖得像太陽一樣,而我遇見的就沒一個好東西。
太宰治那個港口黑手黨的乾部我就不多說什麼了,眼前的這個……嘖,我看向他的時候,他正麵色如常的甩去短刀上的血。
從他刀尖滴落的血珠很快就在地上積成了小小的一灘,新鮮的,尚未凝固的血液倒映在他的瞳孔中,看上去竟有了一種寫輪眼似的錯覺。
站在我對麵的少年彎起眼尾:“你的傷口很疼嗎?”
他狀似無害的半側著頭,場上剩下的廝殺和塵煙在預言之子的襯托下顯得一點都不重要。不管他們是生是死,是強大還是弱小,都隻能淪落為陪襯用的背景板。
“疼。”
我簡短的回答他。
手中的短刀被重新握緊,我抬起手臂,直刃的忍刀遙遙指向了他的咽喉。
“你想試試看嗎?”
作者有話要說: 1.第二更。
2.預言之子庫洛洛!這會兒庫洛洛差不多是十五六歲吧,旅團成立了但是還沒走出流星街。
3.關於驚鳥開念這個問題,我跟基友還特意討論過。最後討論出的結果是驚鳥能被念影響但是本身不會念。能力雖然是越強越好,但是太多了的話本身能力體係的設定會衝突,而且驚鳥最驕傲的就是自己那雙寫輪眼的忍術,跑去用彆的能力就不是宇智波了嘛。
4.沒彆的了。
5.湊個整。
慣例的求作收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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