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這麼想。現在就想著怎麼求婚,以後……”傅元寶頓了頓,“結婚之後的日子總會不一樣。”
在這一瞬間傅元寶已經想到搬一張床上睡覺的生活。他還認為孩子都不急著要。他就希望和桑曉曉過一段隻有對方的甜蜜生活。
說老實話,誰不希望和自己喜歡的人能夠睡在一個房間內!
靠近桑曉曉的時候,她身上會有一股甜甜的奶香味,混合著水果和花香。很好聞。可因為他是個有理智的成年人,也怕被桑曉曉追著打,以至於每次親熱都隻能點到為止,並去衛生間冷靜冷靜。
這日子過了那麼多年,很是辛苦。
傅元寶看向他們:“你們難道就沒有什麼建議?”
在場另外三個男人表情不同,但臉上的表情所代表的意思都差不多。王叔誠懇說:“我們這些大老粗哪還有這麼求婚的。說在一起就在一起了。我那會兒大家都窮,我連金子都打不起。家裡抓兩隻雞,弄幾個雞蛋,已經是很值錢的玩意兒了。哪像現在還打金耳環,金項鏈,金戒指。”
這說的已經不是求婚階段,而是進入彩禮階段。
老中醫更實誠:“我那會兒鄉下赤腳醫生,日子動蕩的很。這條命活下來都不容易,大家夥說了一聲,當天蓋了紅蓋頭晚上就睡一起算結婚。其實連結婚證都沒,還是後來補的。”
傅元寶:“……”
至於最後剩下的盛栢。他淺笑:“我沒想過這個問題。”
傅元寶對盛栢說:“那你現在可以想這個問題。想一下我該怎麼去求婚。”
盛栢內心歎息,很想說想不出來。他的本職工作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中醫醫生,為什麼要為雇主操心這種事情。
傅元寶說:“你要是想出合適的。需要什麼藥我都幫你去聯係。畢竟中醫館裡稀有的藥材還是比較少,不像我們這種做藥廠的人,認識的采藥人多。”
盛栢頓時腰杆挺直起來。
雇主給的太多了,這種與中醫無關的事情也不是不可以想一想。
盛栢沒有喜歡的姑娘,想了一下自己認識的各種同齡姑娘:“女孩子其實和家裡長輩一樣,要的是一個心意,一個態度。這個心意和態度又不能超過自己的能力和水平,也不能太過廉價以至於無法炫耀。”
說到這裡,傅元寶若有所思。
盛栢:“比如說能打一個金戒指,那就打一個金戒指。不要去打整一套。但一個金戒指稍微大一些,就算是比較出眾了。”
另外兩個年級稍長的附議:“對對,畢竟以後還是要過日子,不能隻想著一時。”
“求婚這種事情,我記得桑小姐並不喜歡很誇張。”盛栢也是看過三木文章的人,對三木的短篇印象深刻,“簡單而要有驚喜。不如帶她出去玩,然後到隻有兩個人在的時候專門求婚?”
傅元寶覺得盛柏說了跟沒說一樣:“我也知道,所以該怎麼求婚?買戒指?會不會太庸俗了?我就連買一個大哥大給她,她都覺得土。買花?現在似乎送一束花,平時也能送。總不至於送個水果籃。”
傅元寶歎息:“她對於土的認定,總感覺和彆人不太一樣。”
盛栢:“……”送戒指和送花土不土,他不知道。可如果送一個水果籃,他雇主可能頭都要被錘掉。
老中醫都忍不住開口:“你當是看望病人呢,還送一束花加上水果籃。我們中醫院可惜就缺了一個住院部,不然天天都是送花送水果的。”
傅元寶看向他們:“所以應該送什麼?去哪裡玩的時候送?總得給她一點交代性的東西。”
盛栢想起桑曉曉各種作品裡,男主角對女主角的求愛方式,覺得自家雇主長路漫漫:“似乎好像桑小姐對於求愛的方式,了解的比傅先生更透徹。像送女生畫像,像是用女生生產的化妝品給自己畫了一個好笑的妝容,像是用私人醫院的剪彩紅花……”
桑小姐的示愛一套接一套。
對比起來,傅先生說的那些確實土了點。不新穎,也不浪漫。
盛栢勸說:“不如傅先生,你等桑小姐對你求婚吧。”
傅元寶:“?”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