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修遠。”喬秀蓮看到提拔如玉的他,立馬跑了過來,不顧自己是一百八十斤的胖子。
一群哀嚎,試圖逃跑的黑衣人就在他的腳底下。
許是打鬥很嚴重,這些黑衣人都掛了彩。
“你沒事兒吧?”喬秀蓮過來,站在他跟前,上下打量他。
擔憂之意很明顯。
“沒事兒,好著呢。”路修遠搖了搖頭,道:“地上的血是他們的。”
他提回來的燈籠,因為剛才被人襲擊,他隨手丟到了一邊,正好點著了旁邊的柴火。
這是今天剛晾乾的,所以柴火直接起了火。
火勢很旺,火光照耀中,路修遠的臉上有不少的泥點,很狼狽,卻不見疲憊。
“你沒事兒就好。”喬秀蓮鬆了一口氣。
燈籠沒了不要緊,他沒出事兒就好了。
剛才剛沐浴過後,就聽到說這邊有打鬥聲。
沒來由的,心裡一慌,總覺得出事兒,所以頭發都沒有擦乾,拿著一個簪子隨便盤了一個造型,因為跑來時,已經不穩了,斜斜的搭在她的頭上。
路修遠要是早點回來,指不定不會發生這樣的事兒。
都是他們的錯。
他們不該將路修遠想得無所不能的,他也是個二十歲的少年郎。
喬秀蓮自責,所以跑過來很快。
雖然知道他被盯上了,不是今天,也會是以後的某一天,反正肯定是會被人針對的。
可,她不想看到他受傷。
許是因為他能和她一起做生意,話還不多吧。
像是這種踏實,又能乾活的人,沒有理由不喜歡。
“冷。”路修遠看她隻是簡單的穿了點衣裳,多少能料到她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跑過來的,於是他摘下肩上的披風,給她套上。
喬秀蓮出了一身的冷汗,這會兒才發現有點涼。
她也沒拒絕,眼神跟淬了毒似的,盯著地上的幾個人。
看來是被打得很慘,這不,跑都跑不掉了,雖然拚了命的想要跑,可奈何身體沒用。
爬了許久,不過是爬了幾步路的距離。
“摘下他們的麵罩,我想看看,在同一個村子裡,是誰要下狠手,竟然半夜傷人。”喬秀蓮冷聲道。
半夜,襲擊一個在村裡走路的人。
這是何其的可怕。
今天是路修遠,那將來萬一是他們呢?
誰說得清楚呢?
村裡是覺得不允許有這樣的惡徒存在的。
於是,不少圍過來的青年人都上前去幫忙。
對於這件事,村裡的人都是同仇敵愾的。
平時就算是有嫉妒,有嫌棄,再多的暗潮洶湧,在麵對這個盜賊和惡徒的時候,會默契的達成一致。
路修遠沒有去,而是將她拉離了火堆。
火焰很高,燒得周圍的空氣都跟著扭曲了。
她點了點頭,知道他的好心,於是拍了拍他握著她手腕的手,以示安撫。
黑衣人想掙紮,不肯讓人揭開,可奈何體力懸殊,他們身上掛了彩,壓根不能反抗多久。
火光的照映下,他們的臉清晰可見。
都是村裡的人。
和狗蛋一起混的,很多人。
平時都是村裡的混混,偷雞摸狗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