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算是知根知底。
喬秀蓮好笑,道:“你想多了,我拒絕你做什麼,誰不希望自己的婚事得到更多人的祝福?”
“嘿嘿,那就行,我明天就回去。”單靜撓了撓頭,又堅定道:“我順便去問我爹要一份禮,他是長輩,給故友的兒子一份賀禮怎麼了?”
看她信誓旦旦,其他人都笑了。
因為有單靜的加入,這家裡熱鬨了不少。
路修遠有了夜明珠,開始挑燈夜讀。
平子也加入了。
在平子的眼裡,修遠哥哥比他有能耐多了,就是個博學多識的,這都挑燈夜讀。
比他優秀的人還比他努力,他要是偷懶的話,真是天理難容。
夜明珠很亮,一顆不夠,兩顆放在一起,跟台燈似的,所以,喬秀蓮也沒有阻攔。
古之能者,付出的努力,遠非是常人所能想象得到的。
聞雞起舞,頭懸梁錐刺股,鑿壁偷光,這些的來曆,都足以證明,若是想成為能者,必定要付出極大的代價。
更何況,這個時代的讀書人,原本就是競爭激烈,以後要是平子想往上走,必定是要付出更多的東西。
誰讓他啟蒙比彆人晚。
一般鄉下孩童,五六歲開蒙,他比彆人還要大了一半。
要是擱在富貴人家,三歲開蒙的,數不勝數。
興許考秀才啥的,還能脫穎而出。
可舉人呢,那是和全省的秀才一起爭奪舉人的名額。
要是想要考上貢士,那可是和天底下有能力的學子爭。
這些學子裡,多少是富貴出身的?
怕是不少吧。
要想往上走,絕非是個簡單的事兒。
孫氏看著心疼,但也知道慈母多敗兒,於是隻是沏茶,讓他們提神。
虎子:……
說好了心疼,結果回頭給人提神?
真是搞不懂女人是怎麼想的。
單靜和喬秀蓮在扯皮。
喬秀蓮身上有許多神秘的東西,單靜呢,又是個縣令之女,見過了世麵的,兩人也聊得來。
“哎……我忘記了一件事兒,之前一直想問你來著,你臉上塗的那些脂粉,是從哪兒買的?”單靜問道。
“我自己做的。”喬秀蓮笑了笑,又詢問道:“咋樣,好看麼?”
“好,很水潤。”單靜是個乾皮,需要的是補水。
一般上妝的時候,都是有點浮粉的。
所以,她看到喬秀蓮,就羨慕了。
“你還有麼?我花錢買你的。”單靜問道。
“有,你要買啥?護膚品還是化妝品?”
單靜:……
“這有啥區彆?”
於是,喬秀蓮就從各種護膚品,各種化妝品,開始給單靜解釋。
說了一個時辰。
單靜暈乎乎的,但也知道,喬秀蓮說的太神奇了。
被她說得一愣一愣的,於是,單靜大手一揮,道:“我都要了。”
“二十兩銀子。”喬秀蓮冷漠道。
親兄弟還明算賬呢,更何況是好朋友。
她需要一個契機,將自己的美妝護膚大業給做起來。
這麼大的市場,不賺錢是憨比。
“行,隻要是好使。”單靜直接拿出了二十兩銀子。
但凡是她剛才說的,她都買下來。
一點都不含糊。
喬秀蓮接過了銀子,歎息一聲,果然是女人的銀子最好賺。
“半個月後,來拿,住我家裡,教你用。”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