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的夫君在外賺錢,兒子還能念書,以後都是有大福氣的。
自然是嫉妒了。
誰知道,嫉妒了這麼多年,竟然是因為周氏被打。
不少人頓時都不嫉妒了,都在看熱鬨呢。
“厲害厲害。”喬秀蓮忍不住誇讚道。
路修遠是一個特彆細心的人,所以,喬秀蓮就知道,其實他說的,多半是真的。
周氏挨打,和她差不多性格的周翠花,要是嫁給彆人家的話,挨打的概率更加大。
這種人挨打,其實也不能都掛在男人的頭上。
愛說人閒話,如今又是個愚笨的,挨打也活該。
不值得同情。
“不厲害,哪能與你成親,配得上你?”路修遠莞爾。
喬秀蓮笑了笑,是,話是這麼說。
正開心著,隻看到張越猛地衝了進來,道:“喬秀蓮死胖子,你乾什麼。”
“你全家都是死胖子。”喬秀蓮現在瘦了很多,被說成是死胖子,哪有那麼好的脾氣?
於是她一腳踢飛。
張越一個書生,根本沒啥力氣,剛才氣勢洶洶,卻被喬秀蓮一腳下去。
人就趴了。
“腳疼。”喬秀蓮無辜道。
“下次這種活兒,讓我來。”路修遠將她護在後麵。
張越被一腳踢飛,這會兒還在懵著,聽到路修遠的安慰,張越氣得站了起來,道:“你不要欺人太甚。”
“咋地,你是人?”路修遠說話,簡單,也氣人。
張越:……
“你乾什麼打我娘,打女人算什麼本事?”張越惱道。
然後,路修遠為了證明自己是個有本事的,把張越打得鼻青臉腫的。
喬秀蓮:……
喬家二房眾人:……
虎娃眾人:……
看戲眾人:……
一切發生得太突然,張越又是個不經打的,打幾下就哭唧唧的。
路修遠停手後,道:“這樣算有本事了吧?”
張越大年初一,被打得爹娘都不認識。
話都說不出來。
路修遠下手特彆狠,張越一個書生,本來就被喬秀蓮打了,後來又被路修遠打一頓。
這……
張越蒙了。
這算是個啥事兒啊。
為啥打他啊。
靠!
“我早就想打他了。”路修遠站在她旁邊,道。
“為啥?”喬秀蓮好奇。
他和張越,本來就是陌生人,同在一個村,僅僅是見過麵罷了。
不管怎麼說,也不能是有矛盾吧?
是,張越以前啟蒙的時候,也是在村學,路修遠的爹也是在村學。
可當時村學有兩個夫子,張越的啟蒙老師不是路修遠的爹。
所以這八竿子都打不著的人,有啥聯係?
喬秀蓮想不起來。
“你額頭上的疤痕還在呢。”路修遠沉聲道。
她上次撞牆的疤痕,現在依然是能看得到。
雖說不仔細看,是看不清楚了。
可這也不排除能看到。
是以,路修遠會因為這個,遷怒到張越的頭上。
而這個,不算是遷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