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單靜的臉色可以用慘白來形容。
看起來沒有絲毫的血色。
喬秀蓮擔心她站不穩,抓住了她的手臂,道:“咋樣?”
“我很不好。”單靜靠著喬秀蓮,有氣無力道:“我煩死了。”
她難得這麼負能量,喬秀蓮頓感不妙,她道:“你告訴我,到底是咋了?”
看她的臉色,不像是生了病的樣子,像是被人欺負了。
剛才在門外的時候,她還好好的。
一點事兒都沒有。
到了這隔間裡,她才變了臉色。
喬秀蓮忽然回頭,瞪了一眼張掌櫃,道:“是不是你對她做了什麼?”
難道單靜和張掌櫃曾經有過什麼淵源?
喬秀蓮說不好,可這裡唯一的外人就是張掌櫃。
剛才也沒有什麼人進來。
所以,唯一的解釋,那就是張掌櫃。
是他!
喬秀蓮的麵色不好,一副要揍了張掌櫃的模樣。
路修遠也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張掌櫃蒙了,他一臉無措,道:“真不是我啊,我啥都沒做,你們可以看到的。”
剛才一直在說著麵粉的事兒,他有啥小動作啊。
喬秀蓮又不傻,不可能看不出來。
“單姑娘,你幫我說句話啊,我真的啥都沒做。”張掌櫃很無辜。
他知道,喬秀蓮怪在他頭上,能理解,畢竟這事兒,真是不好說。
可他自認為自己沒啥錯啊。
“不怪他。”單靜清了清嗓子,解釋道。
“那是誰?”喬秀蓮又問。
認識單靜半年了,來往一直不少。
單靜有喜怒哀樂,她也都見過。
隻是,第一次看到她這幅沒有啥力氣的模樣,看著就是讓人心疼。
“江一宇,你想認識的江一宇,就在外麵。”單靜沒力氣道。
江一宇?
他不是個富家公子哥嗎?
怎麼來到這個小店來?
單靜要說親的事兒,縣裡很多人也都聽說了,隻是要選擇誰,大家還不是很清楚。
張掌櫃也不知道。
聽到江一宇的名字,掌櫃便是猜出來了,他道:“江公子?”
“是。”單靜點了點頭,道:“你知道?”
“是啊,我經常看到他帶著一個姑娘來附近。”張掌櫃點頭道:“我以為是他找到了合適的姑娘呢,沒通知說成親來著。”
“你經常看到?”喬秀蓮怎麼覺得這句話怪異得很,像是有很多的內情似的。
掌櫃不敢胡言亂語,他點頭道:“是的,的確是跟著一個姑娘,姑娘長得不高,大概是到你的下巴這樣。”
他比劃了一下。
喬秀蓮大概想了想,肯定是不到一米六,一個南方女子的正常身高。
於是,她道:“啥時候開始的?”
“我第一次見的時候,是半年前。”張掌櫃回憶道:“那會兒他們還一起出來買東西呢。”
“什麼東西?”喬秀蓮又問。
“買菜吧。經常看到他們提著菜籃子出來。”
話說得越多,單靜的臉色更加的蒼白。
她不敢想象,自己被人蒙在鼓裡,這麼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