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單銘和羅氏的臉色都不好。
單銘臉色不好,多半是在縣裡,竟然有人做出仗勢欺人的事兒,他身為縣令,這不是在打了他的臉麼?
真是豈有此理。
而羅氏臉色不好,是因為以前差點促成了江一宇和單靜的婚事。
單家雖然算是富貴,但從不做出仗勢欺人的事兒。
對於旁人,不敢說是好的,但從不意氣用事。
就算是對旁人不好,那也是有理有據的。
從不可能說,像是今天這樣,嫉妒張掌櫃,於是仗著自己人多,就去欺負人。
這不公平。
對於普通人來說,這是欺負。
單家做不出這種事兒。
人到了一定的地位,一定要記得自己的使命。
不能吃到飯後,把鍋給砸了,讓後麵的人連飯都吃不上。
這種人,真是活該遭到天譴。
如今,江家做事,真是為人所不齒。
彆說是單靜看不上,現在羅氏也看不上江一宇了。
“這些都是他們做的?”路修遠再三確定道。
為人處世,說白了,急不得。
調查清楚了,這才能說話,免得被人當刀使。
喬秀蓮性子急,很容易會被人帶偏。
雖說她從沒被帶騙過,但是路修遠還是比較擔心她。
於是,他負責提醒她。
喬秀蓮的脾氣雖然急,但也是有分寸的,現在知道路修遠的意思,於是,她道:“說到底是為何。”
張掌櫃知道這事兒,不能馬虎處理,於是,他道:“是,我能保證。”
是不是江家的人,他清楚得很。
他能在縣裡做生意,能做了這麼多年,肯定是憑口碑的。
他自然是不敢說謊。
再說了,單靜他是認識的,倘若在單靜跟前撒謊,以後被拆穿的話,和單家,肯定是不能有任何的合作機會了。
就連可能都沒有。
張掌櫃不是個傻子,至少不會做出這種得不償失的事兒。
是以,他說的話,還算是有一些可信度的。
喬秀蓮聞言,蹙眉,道:“你確定沒有得罪人家?”
“哪有啊,我的姐啊,你也不看看江家是什麼人家,我是啥人,我能得罪了江家?”掌櫃沒好氣道。
他不過是一個普通人罷了,哪裡能得罪了江家?
還想不想在縣裡做生意了?
要知道,在縣裡的話,江家也是有一定的根基。
就算是不會毀了張氏雜貨鋪,但也會讓他生意慘淡的。
這對於江家來說,是舉手之勞。
所以,張掌櫃很謹慎。
“對不起。”喬秀蓮認真道:“昨天的事兒,給你們惹來麻煩,是我的錯。”
昨天,真的是沒想到江一宇竟然遷怒於張掌櫃。
說白了,張掌櫃是一點錯都沒有的。
“沒事兒。”張掌櫃苦笑,道:“這本來就沒啥。”
難道讓他生氣,讓他介意麼?
反正他現在是做不來的。
反正有喬秀蓮在,把這些銀子再賺回來就是了。
“怎麼會沒啥,去叫張家的人過來。”單靜氣惱道。
因為她的緣故,害得張掌櫃的生意不好,她自知虧欠。
既然是江家做的,那就讓江家來償還。
這是江家應該做的。
難道讓張掌櫃吃暗虧麼?
憑什麼?
江家還有這麼大的臉麵麼?
單靜尤其不喜歡江家,以前便是多有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