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喬秀蓮心急。
路修遠雖然啥事兒都沒有,可她看到那兩個捕快的樣子,便覺得不對勁。
擔心他受到影響,所以,喬秀蓮很認真的看著路修遠,怕他出了意外。
那邊,捕快還在,路修遠沒了啥事兒,走了回來。
和河堤上,路修遠這才道:“有人死了。”
被丟在那兒。
“嘔……”喬秀蓮和單靜兩眼一翻,莫名的有點惡心感。
一想到剛才那個臭味,喬秀蓮真是一時半會兒的,吃不下飯了。
“咋回事兒?”單銘冷著臉,道。
這種事兒,是一定要破的。
是誰把人拋在這兒,這到底又是啥情況,他必須徹查到底。
要不是今天喬秀蓮和路修遠膽子大,說是來抓魚。
走進了草叢裡。
這才發現。
若是她們沒有走進去,那怕是都沒人發現了。
不被發現,腐爛之後,或者是下雨天,被衝刷之後,到了水庫深處,誰知道這人曾經存在?
單銘念書,希望的是施展抱負,希望的是百姓安居樂業,如今,出了這種事兒,他怎麼能不生氣呢?
查,一定查。
“不知道,看著樣子,大概是有五六天了。”路修遠在猜。
後麵的事兒,是單銘要處理的。
和他們沒有啥關係了。
單銘派人回去,把其他人給帶了過來,調查此事。
其他人先回去了。
路上,喬秀蓮和單靜的臉色都是有點蒼白的。
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兒。
所以,單靜的表情不是很好。
午飯真的是白吃了。
喬秀蓮拉著路修遠,道:“你看到那個人了嗎?”
“看到了。”路修遠點頭,安慰道:“你彆怕,我沒事兒的。”
喬秀蓮真的是怕。
她從小到大,從來沒有經曆過這些。
所以,她不知道怎麼去麵對。
彆的事兒,她不會慫。
但是這件事,她是真的怕啊。
“早知道我不來了,太可怕了。”單靜也很慫。
說白了,就是惜命。
她不想冒險。
他們回到了單家,羅氏問起這事兒的時候,單靜大概說了說。
羅氏隻說是作孽啊。
回來後,喬秀蓮洗漱後,站在路修遠跟前,十分畏懼,道:“我以後,再也不去河裡釣魚了。”
誰知道這魚以前吃的是啥。
要是吃的是那些不乾淨的東西,那可怎麼辦?
不知道還好,要是知道了,那以後,怎麼吃得下?
喬秀蓮隻覺得可怕。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路修遠好笑,拍了拍她的額頭,道:“沒怎麼可怕的。”
“我發現你不像是個書生,你是假的書生吧?”喬秀蓮沒好氣道。
人家書生,一般給的關鍵詞都是,文弱書生。
他呢,剛才遇到那樣的情況,都是麵不改色的,這人是假的吧?
喬秀蓮自己都服了。
“真的。”路修遠好笑,道:“比金子還真。”
“我發現,你的過去,神奇到讓人無法想象。”喬秀蓮好笑。
她對他的過去,並不了解,也不想去問。
她看上的是他的品質,是他的性格,與他的過去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