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麼回事兒?”喬秀蓮出門後,看到了幾個春哲衙門衣裳的人。
她犯錯了?
不就是打了一下胡家嗎?這種事兒,擱在鄉下,多得是。
這還需要衙門的人來處理?
這胡家,也太矯情了吧。
更何況,要是找衙門的人過來,喬秀蓮可以說,誰能證明,他們的傷,是喬秀蓮打的。
沒有證據,單憑一家之詞,那是太草率了吧?
所以,喬秀蓮也不怕了胡家來找麻煩。
若不是胡家先過來胡言亂語,她又何必這樣?
說白了,還是胡家的錯。
之前在喬家跟前,這邊鬨啊鬨的,罵了喬家,當喬家是條狗的事兒,喬秀蓮還沒來得及計較呢。
如今,胡家挨打,還敢告狀,看來是沒被打老實了。
當然,她站在衙門的人跟前時,沒有表現出來。
他們要伸張正義,那是他們的事兒,隻是,這是他們的責任罷了。
喬秀蓮若是去針對人家的話,未免也是顯得有點太過於不講道理。
不理胡家是一碼事,給人家衙門的人甩臉色,那是一回事兒。
一碼歸一碼。
“路夫人。”衙門的人顯然是認識她的,看到她,麵色一緩,雖沒有笑意,卻有了幾分親近之意。
“你好。”喬秀蓮點了點頭。
多數人都叫她秀蓮姐,但是他們卻叫她路夫人,也算是給路修遠麵子了。
“是這樣的。”衙門那邊,有點尷尬的撓了撓頭,許是感覺有點不妥,於是,他們將手放下後,道:“有人舉報,說是你們店裡生意好,是用了藥。”
用了藥,使人上了癮,不得不過來買他們喬家的東西。
當客人的,最怕的不就是買東西的時候,東西不是個安全的。
質量不好,還會讓人犯了病,那才是可怕。
用藥,這是底線,不能接受,也不能諒解的底線。
圍觀的人不少,一時間,大家都嘩然了。
多數人都說不信的,但也不敢輕易的表態,隻怕是後麵被打臉。
雖然,多半都是喬家打臉彆人,但謹慎一些,也不是啥壞處。
所以,大家都不敢說話。
就怕是喬秀蓮這邊,真的用了藥。
不然的話,大家為何總是想來喬家這邊買東西吃?
鎮上以前也有很多家店裡生意好的,他們也不見得想要天天去。
但是喬家這邊,幾乎是讓人想要天天來。
有人是為了喬家的甜點,有人是為了喬家送的東西,有人呢,則是單純喜歡喬家這邊的熱鬨。
反正東西有些賣得不貴,味道又好,所以,大家都喜歡吃。
可要是說,喬家是加了藥,才讓大家這麼沉迷的話,那喬家,真是罪無可恕。
“我就說,喬家怎麼可能說,有這麼好的事兒,彆家生意做得不好,就是他家好,原來是加了藥啊。”路人甲不屑道。
“少胡說,現在還沒結果呢,誰知道喬家是不是被誣陷的,小心等下喬家聽了去,找你麻煩。”路人乙維護道。
“對啊,喬家打臉的次數,真不少。”路人丙道。
“打臉什麼,這次怕是打不了臉了吧,你看人家做生意的,有誰和喬家似的,麻煩這麼多,一看喬家就不是那種安分的。”路人丁道。
“你沒看到,不代表人家沒有,糊是最好的保護色。”
“算了,彆說了,要是喬家沒問題,罵喬家的,可就是吃不完,兜著走了。”
大家也不敢再說了,隻是有好事者,看不到喬家不好,那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