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氏心裡那個恨啊。
喬秀蓮絕對不是那種柔弱的人。
平常的時候那個樣子也是格外的凶,怎麼到了今天,竟然委屈的哭了起來,裝給誰看呢?
真是想不明白,為什麼會這麼做?
裝起來的樣子真是一套一套的。
“你還有臉來問我,憑什麼,同樣是女人,你能夠擁有這麼多,擁有也就算了,為什麼非要炫耀,你問問在場的人,哪個女人不嫉妒你?”花氏知道,現在不管自己怎麼遮掩,都已經是沒辦法掩蓋剛才自己說出來的話。
想必大家都很清楚,橋家遇到了麻煩,絕對是有她的一份原因。
既然都沒有辦法隱瞞了,那就乾脆破罐子破摔。
“你這話可不能這麼說。”在大家都把眼神投到了在場的女子頭上時,就有人站出來否認。
“是啊,我們隻是眼紅,但也覺得自己沒有本事,所以無非就是羨慕兩句而已,我們可不會說,非要去詆毀人家喬家,人家喬家好好做生意,我們偶爾還會去照顧呢,你做事就做事,錯了就是錯了,乾嘛要把其他女人也怪上?”
“說實話你是代替不了女人的,所以,不該說的話最好彆說,免得惹人討厭,你自己做錯事,那是你的事情,不要說到我們的頭上,這口鍋太大了,我可背不上。”
“喬秀蓮,我知道你是在家裡說得上話的,所以,我現在和你說清楚,這件事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可沒有參與。”
“我也沒有參與。”
“說的好像我參與了似的。”
在場的女人都已經表明了態度,反正和自己沒有關係。
能夠當中表明態度的,基本上是不心虛的。
因為心虛的人完全是不敢表明態度的,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大家都站出來,打了花氏的臉。
想讓人幫忙背鍋,想多了。
“你們也不用這麼著急的表明態度,我也沒說是你們做的呀。”喬秀蓮輕輕笑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是誰做的,隻是我看到花姐姐似乎是說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所以我就打算聽一聽而已,沒想到聽出了這樣的話。”
“我一直以為是我自己誤會了,或者說,我以為做出這樣事情的人,應該是個男子才是,畢竟這是花錢的,不過想來是我狹隘了,女人管錢也多的是,看來花姐姐在夫家,應該是很受重視,跟我一樣能夠管錢。”喬秀蓮天真說道。
明知道花氏在夫家的地位很低,基本上,屬於那種不受重視的。
因為是北方人,從飲食習慣等等,都和南方人格格不入。
就算是來這裡已經有很多年了,但是刻在骨子裡的東西,不是一朝一夕能夠改變的。
嫁了人之後,因為口味不同,所以,嫁給了一個南方人,因為做飯的時候,口味有所不同,如果是一兩次還好,問題是天天這樣,夫家肯定是有怨恨的。
畢竟這種事情,的確也很不好說。
就算是有愛情,但是生活也會讓人磨平棱角。
有的時候生活就是這樣。
因為飯菜不合胃口,但是作為剛嫁過去的女人,做飯是必須的。
這個時代就是這樣,男主外女主內。
如果你不賺錢,你就必須要做飯。
這是這個時代的規則,誰也說不上好或者是不好。
花氏明顯就是那種不會賺錢的人,所以那隻能是在家做飯。
做家務就是她的本職工作。
她連自己的本職工作都沒做好,還有什麼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