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臨走之前,看到王大郎帶著家人,匆匆忙忙往外頭跑,也不知道是個怎麼回事。
因為當時離開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正因為已經是下午,所以看到他們匆匆忙忙往外麵跑,還覺得很奇怪呢。
正常來說的話,為什麼要往外麵跑,這有什麼意義?
現在雖然天黑的比較晚了,但是,匆匆忙忙往外麵跑,的確是沒什麼意義。
再說了,現在跑了的話,晚上回來,是個什麼情況,還不知道呢,到時候天黑了,在鄉下,回去可不安全。
主要是危險,並不是來自於人,可能來自於其他東部,所以說,現在到了下午,看到這些人到處跑,喬家還有點疑惑來著。
不是疑惑他們要做什麼,隻是疑惑,現在不是春耕嗎,又不是那種,到了收成的季節,跟天氣賽跑。
雖然春耕的時候,季節也很重要,但是,還不至於到了那種,必須要靠天吃飯的地步。
相對來說的話,因為還不至於到那個地步,那大家就算是走路匆忙,也不至於小跑了起來,總覺得這家人怪怪的。
擱在平常,高氏肯定就會繞道走了,畢竟,總覺得自己抬不起頭似的,那怎麼敢站在彆人的跟前,眼睜睜的看著彆人過上好日子,而自己卻特彆的倒黴。
根本就是沒辦法,眼睜睜的看著彆人過上好日子,所以現在呢,竟然敢輕易的跑出來,那肯定是顧不上這一點了。
到底在慌什麼?整得好像去撿錢似的。
大家也沒多想,隻是去到了鎮上做生意。
等過年之後就一直在耽誤,說白了,今年雖然賺到了一些錢,但是總體來說,還是比較少的。
路修遠要去看書,其他人也不說什麼,畢竟這是一個準備要考試的人。
平子過年的那個時候雖然是不怎麼著調,但是現在,已經是特彆的努力,因為年紀也不小了。
當初啟蒙的時候,的確是比較晚。
正因為是啟蒙比彆人晚了幾年,所以要是想考上的話,就必須比彆人付出更多的努力。
現在,學堂裡開始開門後,也沒必要說太多了,最好認認真真的去學習。
說好了三年內一定會考上童生,既然是個男人,那所說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得到。
如果做不到,還算是個什麼男人。
平子是一個特彆堅定的人,所以說,現在也希望,儘快考上。
越早考上越好。
因為隻有考上了,才能讓家人更加的有麵子。
過完年之後,鎮上開始有了一點聲音,就好像是說他們就算是做得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商戶人家而已。
在這個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的時代,商人肯定是不受尊重的。
就算是去羨慕他們家能夠賺到錢,但是,大家心裡麵肯定也是瞧不起的,所以說,現在留給路修遠還有平子的壓力,是特彆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