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說,他對於那邊的地方,的確是很了解,也知道那邊的規則。
認識那邊的人,知道那邊的規則,要說沒有去過那邊,她是不相信的。
但是,她又不敢相信說,他一個人,竟然從南方,去到那麼荒蕪的地方去。
那個地方,肯定是不太好的,她堅信。
在那邊的話,可能活著都是個麻煩事兒。
但是,今天,看到路修遠的時候,她忽然相信了,他肯定在那邊,住過幾年。
南方雖然也有馬,但是多半是牛車,至少對普通人來說,多半都是牛車來著。
既然是牛車,那麼,他那天,駕著馬車帶著他們回去的時候,那個熟練度,在南方,肯定是很難做到的。
至於他為何做到,其實答案已經是不言而喻了。
他必定是去過北境,而且,住了很長時間,能碰到馬車,那絕對不是普通人。
他看著不是個經商的模樣,雖然如今在經商方麵,他能夠說得頭頭是道的,但是,她就是不信,他是個去經商的。
她還是寧可相信,他在外頭,是為了彆的。
至於是為了啥,她不敢說太清楚,因為不敢確定。
這封信,上頭的字蒼勁有力,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寫的。
這時代,能念書的沒幾個,寫字好看的就更少。
多半都是經曆了很好的教育之後,才會有這種好的字。
普通人家,就算是能去念書,但是筆墨紙硯都是要錢的,哪裡舍得花錢去練字?
這些字,要是都不練的話,怎麼可能這麼好看?
她看著上麵這些字,忽然有點安靜了下來。
內容她也看懂了,是人家讓他好好念書,爭取考上探花。
她錯愕,不太清楚,為何不當狀元,要是真的要高要求的話,為何不直接考上狀元?
如果能三元及第,那簡直是最好不過了,風光無比吧?
要知道,三元及第的人,真是屈指可數。
但是要是說低要求的話,為何不僅僅考上一個進士就完了?
進士的話,考上了,要麼是留在翰林院,要麼是去到外地,謀一個施展自己能力的機會。
考上探花及以上,直接定下位置,這個倒是可以理解。
可他要是當個文人,她忽然有點懵了。
文縐縐的樣子,她可能不太習慣,所以表情也有點不怎麼爽朗了。
“想問什麼就問吧,既然你都看到了。”路修遠笑了笑,看著她,道:“我知道你都憋了好幾年了。”
這幾年來,她一直想問,但是又害怕自己不能問,所以,好奇心一直有。
雖然有,卻不代表說,她一定要問出來。
聽他如此說,她瞪了他一眼,道:“你跟我說這個乾啥,還不是你讓我看的?”
既然是讓她看的,那乾脆直接說出來就是了。
賣什麼關子啊這是。
“噗嗤。”路修遠無奈搖頭,道:“寫信過來的,這個人是三皇子。”
三,三皇子?
“你認真的?”她嚇了一跳,道:“我可是一個普通老百姓啊,你彆給我整這個,我膽小。”
怎麼就和三皇子是舊識了呢?,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