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氏站在蘇阮麵前,一字一句的說道:
“我知道我軟弱,也知道你不喜歡我這個娘,可你是我的女兒,你爹也是我曾經的夫郎,他生前待我極好,而你也是我唯一的骨肉。”
“我要跟你一起去,你攔不住我的。”
蘇阮看著陳氏從未有過的堅決,緊抿著嘴唇看向謝淵。
謝淵緊緊皺眉對著陳氏說道:“嘉娘,你彆胡鬨。”
陳氏握著拳心,眼圈微紅道:“我沒有胡鬨,我說了我要去!”
“你……”
謝淵張嘴想要說話,被旁邊的謝老夫人打斷:“行了,她想去便一起去,阮阮,帶著你娘一起。”
蘇阮聽著謝老夫人的話,又看了眼緊張的握著拳心的陳氏,遲疑了片刻才點點頭:“好,你跟我一起。”
祁文府帶著蘇阮和陳氏一起離開,謝淵頓時急聲道:“母親,你怎麼能放嘉娘去……”
“她為什麼不能去?”
謝老夫人冷眼看著謝淵:
“阮阮能去,她自然也能去。你彆忘了她在是你的妻子之前,先是阮阮的母親,是蘇宣民的遺孀!”
“今天的事情,是她該做的。”
謝淵張了張嘴,一時無言。
……
祁家的馬車就等在宣平侯府門外,蘇阮和陳氏跟著祁文府出去之後,就直接上了馬車。
等到坐穩之後,祁文府就直接說道:“等一下我帶你們先去敲登聞鼓,狀紙我已經替你們準備好了,到時候告了狀也先不入宮,等皇上那邊下令接了狀紙再說。”
“我和所有人都會一直陪著你們。”
“所有人?”蘇阮微怔。
祁文府笑了笑:“等到了之後,你就知道了。”
蘇阮見他說的神秘,心中生出疑惑來,而陳氏則是有些奇怪的看著蘇阮和眼前這位祁大人之間的熟稔,有心想問幾句,可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
蘇阮沒留意到陳氏的神色,隻是對著祁文府說道:“你胳膊怎麼了?”
祁文府聞言淡笑:“什麼怎麼了。”
“還想瞞我?”
蘇阮皺眉,“你平日慣用左手,剛才被打了左臉擦血卻是用的右手,而且剛才你撞在桌角之後,起身時疼的臉色都變了。”
祁文府是個左撇子,蘇阮當了他八年丫環,怎麼會不知道。
她說話間直接伸手抓著祁文府的手腕,拉著他胳膊稍微側了一下,果然就見到那上麵的衣裳上浸了血色。
蘇阮臉色微沉:“怎麼傷的?”
“就是那天在刑部的時候,撞上了行刺的人。”
祁文府手腕被她握著時,隻覺得她手指上冰涼涼的,那並不hua嫩甚至帶著些薄繭的指尖靠近他肌膚時,讓他腕間泛起一陣酥癢。
蘇阮想要察看他傷勢,祁文府卻是手心一抖,下意識的便縮回了手。
“?”蘇阮抬頭看他。
祁文府緊緊抓著袖口:“大庭廣眾,彆掀衣服!”
蘇阮:“……”
陳氏:“……”
說完後回過神來的祁文府:“……”
哪裡有洞,想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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