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文府微皺著眉心:“你是懷疑錢太後暗中扶持了旁人?” 蘇阮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我隻是覺得薄翀的死太巧合了些,還有嶂寧的事情,也太過奇怪。” 蘇阮撓著橘子的下巴,聲音清淺。 “國庫的銀子到底有多少我不知道,總不會少於數十萬兩,而薄家得了那麼多銀子,卻還一直在竭儘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