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阮這才放開手,而謝青陽好不容易喘過氣後,就感覺到腳背上都疼麻了起來。
他一邊抱著腳疼的直吸冷氣,一邊指著蘇阮和祁文府壓低了聲音道:“蘇阮,你膽子肥了,居然敢帶著男人爬你院牆?”
“呸!”
蘇阮朝著謝青陽腦門上就是一下,瞪了他眼:“會不會說話?找打呢?”記
謝青陽鼓著臉瞪她。
他又沒說錯,祁文府不就是爬牆嗎?
蘇阮讓采芑將四輪車推過來,然後拍了祁文府一下,讓他將自己放下來後,才道:“你先回去吧,免得驚動了府裡的人,立春那日還要麻煩你了。”
祁文府見她說著正事,點點頭:“放心吧,我會叫人提前準備好。”
蘇阮對他辦事自然放心,想了想有些不甘心的道:“祁文府,我先前說的你當真不考慮一下?”
祁文府想起蘇阮之前的話,原本好轉了些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毫不猶豫的說道:“你想都彆想!”
什麼納妾。
什麼和離?
做夢呢!
蘇阮見他轉身就走,心中有些遺憾。
等祁文府踩著牆邊離開之後,她回頭對上謝青陽亮晶晶的眼睛時,頓時說道:“你不是出府去了,怎麼來我這裡了?”
謝青陽單腳蹦著跟著蘇阮進了屋裡,一邊道:“我這不是見你一個人呆在府裡可憐,給你送東西嗎?誰想到你自己會找樂子,早知道你有人陪,我才不回來呢。”
蘇阮這才留意到謝青陽胸前鼓囊囊的,掏出來後是個油紙包,裡頭整整齊齊的擺著幾個彩色的泥人兒。
蘇阮嗔了聲:“彆瞎說,我跟祁大人是說正事。”
謝青陽翻了個白眼,說正事用的著摟摟抱抱的,還兩人一起翻牆,他要是信她的話才有鬼了!
蘇阮見他抱著腳,看了他眼:“疼的厲害?”
“廢話!”謝青陽道,“你讓磚頭砸了試試?”
蘇阮道:“我又沒你那麼傻。”
謝青陽頓時跳起來,腳下一受力疼的又跌回了榻上:“你還說,大半夜的突然一個人從你院牆跳進來,我還為進了賊人了,要不是我心善,誰管你死活?”
蘇阮瞧著他色厲內荏的模樣,直接道:
“你這不是心善,是蠢,先不說外頭那麼多護衛,哪個賊人敢往侯府裡闖?”
“退一萬步就算真進了賊人,你拿塊磚頭就能打過彆人了?彆救不了人還把自己搭進去了,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蘇阮!!”
謝青陽氣得小臉都圓了。
他好心好意救她,她還這麼說他,還有沒有良心了?
蘇阮卻是伸手壓著他肩膀,淡聲道:“叫什麼叫,我耳朵又沒聾。”
“采芑,去把上次祖母給的傷藥取過來,澄兒,去弄些冰水過來。”
說完蘇阮朝著謝青陽道:
“愣著乾什麼,還不把鞋子脫了看看腳,沒破便也罷了,要是真砸破了,大過年的見了血也不嫌晦氣的慌?”
謝青珩氣哼哼的瞪著她,半晌才鼓著腮幫子脫了鞋,怨念滿滿的嘀咕道:“你才晦氣呢,我最晦氣的就是跑來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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