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於本能的,他當然知道溫溯容不是一個喜歡無故惹事的人,但是心裡又隱隱有了那麼一絲不好的預感。畢竟剛才的那一口茶噴的太有水準了,而他們家親愛的容容,又絕對是一個錙銖必較的人,記仇得很。
然後,就聽到溫溯容語調平靜地說道:“是這樣的,剛才門口那個流氓跑來包間裡鬨事,是我的這位兄弟一個沒忍住給打暈的。雖然事出有因,但我覺得,做錯了事情還是應該承認,也希望警察同誌酌情發落。”
如此的正直無私,在場的幾位警察聽地都有些動容:“那就請這位小兄弟也和我們一起走一趟吧。放心,既然情況都很明確,加上你們自己也已經意識到了錯誤,最多也就簡單做個筆錄,不會浪費太多時間的。”
溫溯容輕輕地拍了拍趙韓川的肩膀,微笑:“為了配合警方的工作,辛苦跑一趟了,好,兄,弟。”
趙韓川:“……”
果然已經記上了仇,跟前這位是正版容無疑了。
……
從派出所出來的時候,夜已經深了。
趙韓川打消了回酒店的念頭,掏出手機來看了看,發現了十來個來自宋子柳的未接來電,隨手就撥了過去。
電話那頭很快傳來了六子的鬼哭狼嚎:“啊啊啊啊啊川哥你終於接電話了!聽說那邊有人報警了,什麼情況?你彆是被抓了吧!臥槽,很快就到開學的日子了,要是因為我落了案底被退學,我特麼提頭來見都不夠謝罪的啊!”
“行了,沒被抓。”趙韓川毫無感情地打斷了他的廢話,簡潔明了地問道,“在哪家醫院呢?我這就過來。”
宋子柳聽出了他語調當中的生無可戀,關切道:“川哥你怎麼了,聲音怎麼聽上去有氣無力的?出什麼事了,難道被那些人給欺負了?這不能夠啊!”
“你特麼閉嘴,趕緊給老子把醫院地址發過來!”趙韓川低沉的語調之下,宋子柳終於乖乖地安靜了下來。
沒多久,手機震動了兩下,是發來的地址定位。
一臉無聊地低頭瞅了一眼,抬頭看著低沉的夜幕,趙韓川不由深深地歎了口氣。
這特麼第一次見麵就被親老婆直接給送進了局子裡,換誰還能有好心情?
到了醫院後就看到整隻手被包成了粽子的宋子柳老神在在地坐在輸液室裡,顧言正陪在他旁邊打點滴。說是醫生看過了沒有傷到什麼筋骨,回家仔細養兩天就行了,趙韓川這才放下心來,問起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今晚顧言又帶著吉他來到風情街這一帶唱歌,剛巧就被那夥流氓給盯上了。要是單純的收保護費還好說,偏偏還看上了他的顏。就顧言這心高氣傲的性子,哪有不跟那夥人杠上的道理。雙方起衝突的時候,帶著哥們來這裡喝花酒的宋子柳恰好路過,路見不平之下雙方言語都衝,就發展成在他來時看到的那個情況。
對於自家發小為了心尖上的人挺身而出的英雄壯舉,趙韓川還是表示可以接受的,但是還有一件事情始終沒有弄明白,便脫口問道:“那你電話裡麵說的那個‘嫂子’,又是個啥?”
話一問出,氛圍一度微妙。
宋子柳看著還站在旁邊的顧言,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隻能朝著趙韓川一陣擠眉弄眼。
趙韓川:“我說六子,你這到底是手傷還是臉傷?怎麼嘴巴還抽風上了?”
“……”宋子柳這一刻對川哥的情商感到有些絕望,儘可能地湊近了,壓低聲音道,“哥你之前不是看上這小子了嗎?我想著反正遲早都會是你的人,就算是缺胳膊斷腿的,自家大嫂當然是必須替你給看緊了!怎麼樣,夠仗義吧!”
這言談之間,居然還有著這麼一絲小驕傲。
趙韓川:“……”
他這聲音壓地再低,顧言站在那麼近的位置畢竟不是聾子,整張臉頓時黑了下來,看向趙韓川的眼神一瞬間充滿了警惕。
身後的視線很是紮背,趙韓川看著跟前笑得跟個二傻子似的發小,伸出手去:“病曆本還在吧?給我。”
宋子柳下意識地遞了過去,不解道:“要這做什麼?”
趙韓川說:“我去給你再掛個號。”
“我這都看完了,還要掛啥號?”
“腦神經科。”
“哈?”即使沒吭聲,都能感受到宋子柳滿臉的黑人問號。
趙韓川麵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我懷疑你特麼腦子有病!”
把自己未來媳婦緊趕著往大嫂的位置上送,這是正常人能乾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 趙韓川:容容我有一個小小的問題,小流氓和老色狼你更喜歡哪一款?
溫溯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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