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上午的時間,陳默都在思索這些道理,同時也在以另外一個角度考慮,如果大郎或是張叔他們家出了事,自己會站出來麼?
如果沒有那日的事情,陳默自忖,自己大概是不會的,也是因此,他覺得有些愧對大郎,所以當大郎再次請他幫忙施肥的時候,他鬆口了。
“我兒又懂事了些。”陳母欣慰的看著兒子,這孩子自小便能乾,但也因此變得有些不合群,很多事情都喜歡單乾,而且還都做成了,這是好事,但另一方麵來說,卻也未必是好事,這孩子,骨子裡是有些傲氣的,如今他能自己想通這些道理,陳母很開心。
“黑子,你怎麼吃這個!”陳默想說什麼,眼角卻看到黑子趴在地上舔著乾糞,麵色一變,連忙上去將黑子趕開。
“嗷~”黑子躲到一邊,一雙綠豆般的小眼睛巴巴的看著被陳默攤開的乾糞,那渴望的眼神讓陳默有些抓狂。
“你這狗兒,好好地飯不吃,怎的吃這個!”陳默舉起棍子想打狗,黑子見狀撒開四爪便跑回自己的小狗窩,探出腦袋可憐巴巴的看著陳默。
“算了,狗就喜歡這東西!”陳母有些好笑道。
“啊?”陳默愕然的看著母親,隨即搖搖頭道:“黑子不一樣的,它不能吃這個。”
“以後它隻要吃這個,你便打它,次數多了,應該有用。”陳母笑道。
這……
陳默看了一眼黑子可憐巴巴的眼神,有些舍不得,看向母親道:“沒有其他方法麼?”
“沒有,這是其本性,而且狗不是人,講道理是講不通的,隻能這樣。”陳母搖了搖頭笑道。
陳默看了看母親,又看了看黑子,最終還是點了點頭,總之自己的狗兒不能吃這個。
一個中午的時間,陳默一邊攤開曬乾糞,一邊警惕的防備著黑子偷吃,一直到下午時,幾個孩童到了門口,怯生生的看著陳默,領頭的是阿多,另外幾個也是其他幾戶人家的孩子。
“二狗哥,俺爹也想讓俺過來幫忙。”阿多身旁,一名八歲的孩童怯生生的看著陳默道。
“這麼多人啊。”陳默有些犯難,他沒想過一下子有這麼多,有些求助的看向自己的母親。
“默兒覺得該怎麼做?”陳母沒有直接說方法,隻是笑著詢問道。
“這……”陳默想了想,看向阿多道:“阿多,你帶著狗剩、三娃去收集乾糞,狗娃留下來幫忙。”
“好~”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