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獨孤族長不說話,拓跋鄰怒吼道:“你這個叛徒,鮮卑的罪人!我……”
“啪~”話沒說完,便被典韋一個巴掌打斷。
“你話太多了!”對方說的是鮮卑話,典韋一句沒聽懂,但這貨一直在這裡咆哮,讓典韋有些煩。
廝殺聲已經漸漸歇止,殘存的幾十名拓跋部的護衛被壓上來,跪在地上。
“我大漢願意與四鄰友好相處,但不代表我大漢可欺!”陳默看著那些被俘虜的護衛,又看了看拓跋鄰道:“犯我大漢者,雖遠必誅!”
“你想如何?”拓跋鄰看著陳默,厲聲道。
“聽說你是拓跋部的繼承人?”陳默將那些之前被當做奴隸的漢人招來。
“那又怎樣?”拓跋鄰傲然道。
“我想請拓跋部換個繼承人!”陳默將一枚匕首放在一名奴隸手中,指了指那些跪在地上的鮮卑人道:“殺了他們!”
“這……”這群漢人有些猶豫。
“善是美德,但懦弱不是。”陳默看著這些人道:“我們可以對任何人釋放善意,但若有人將我們的善意誤會城懦弱,我們就該用手中的刀告訴他們,該如何做人!我不相信被他們奴役的漢人隻有你們這些,先讓他們出些血,這筆賬,以後會慢慢算!”
一名漢人默不作聲的撿起了地上的刀,上前對著一名鮮卑俘虜就殺。
其他漢人奴隸也一個個默默地撿起了地上的兵器,走向那些俘虜。
“混賬,你們不是不殺俘麼!?”拓跋鄰雖然恨這些護衛投降,沒有骨氣,但看著陳默這般做法,心中更怒。
“我們做事,就是這樣。”陳默回頭,看了拓跋鄰一眼,咧嘴笑道
這是不久前拓跋鄰說的話,此刻從陳默口中說出,卻比拓跋鄰更囂張,讓拓跋鄰胸口發悶,隻是瞪著他不說話。
俘虜不多,很快便儘數倒在血泊中,陳默讓人把這些人帶下去,目光看向獨孤族長。
“將軍,我等並不知道此事。”獨孤族長身邊,桑丁看著陳默皺眉道。
“放心。”陳默將手中的長弓遞給郝昭道:“大漢分得清朋友和敵人,在下這次來,原本也不知此事,隻是聽聞族長招親,是以來湊個熱鬨。”
“哦?將軍若願娶我女兒?”獨孤族長聞言一怔,隨即笑道。
“不是我,是我的部下。”陳默笑道:“按規矩來吧,隻要各位能夠守我大漢的規矩,我大漢也會守你們的規矩。”
“好!”獨孤族長有些失望,這支漢人隊伍裡麵,陳默一看就是主事之人,若能夠與他結為姻親,也是一樁好事,但顯然陳默沒這個意思,也沒人能強求。
這邊的事情告一段落,晚會自然沒辦法進行下去了,獨孤族長邀請陳默進帳飲酒,準備款待陳默。
陳默也沒拒絕,讓人把拓跋鄰綁了,看押起來,便帶著眾人隨獨孤族長入帳喝酒。
胡人的酒,有股子腥味,陳默不是太能接受,淺嘗輒止,倒是跟獨孤族長還有他的兒子們相談甚歡,這段時間,他對鮮卑的風土人情有了不少了解,此刻與這些人談起來,倒也不愁沒有話題,加上陳默一口流利的鮮卑語,也讓這些人親近了不少。
酒過三巡,氣氛正熱鬨之際,帳外突然傳來一陣吵嚷,幾名獨孤部的戰士押著一人進來,陳默看到來人,有些意外道:“巴塔乾?”
獨孤族長卻是麵色沉下來,聞言皺眉道:“將軍認得此人?”
陳默點點頭,獨孤族長等人顯然也不是第一次見到巴塔乾,有些好奇道:“究竟發生了何事?”
“他是個奴隸,卻與我女兒有了私情!”獨孤族長歎了口氣,一族族長的女兒,怎麼可能嫁給一個奴隸?所以,巴塔乾和他當時的同伴被收拾了一頓之後趕走了。
“族長的女兒也就是……”陳默聞言挑了挑眉,看向獨孤族長問道。
“……”獨孤族長喝的有些多,此刻才反應過來自己說漏嘴了,看著陳默的眼神,無奈的點點頭道:“正是明日招親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