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為何被囚禁在此?”陳默問道。
“在下任飛,家父任發生前乃是雁門守將,後戰死沙場,隻留我姐弟在家,前些時日,不知何故被人抓來此處,阿姊被人帶走,我卻被留在此處。”少年一直被關在密室中,對於外麵發生了何事並不知情,不過隻看陳默的架勢,顯然就不是一般人物。
“鬆綁。”陳默點點頭,示意縣衛幫他解開繩索。
“多謝……”任飛看著陳默,不知該如何稱呼。
“此乃並州刺史,亦是右將軍,你可聽過?”典韋咧嘴笑道。
“原來是陳使君當麵,參見使君!”任飛連忙躬身道。
“既是將門之後,你可願入我麾下?”陳默笑問道,任飛樣貌周正,而且命數在沒有任何官爵、身份加成之下,便有近五十的命數,這個命數可不低,應該是個人才。
“這……”任飛為難的搖了搖頭道:“使君恕罪,但阿姊尚不知下落,在下自幼與阿姊相依為命,請使君容在下找到阿姊,再來投效不遲。”
“既然是與你一並抓來,你家阿姊應該也在王允手上,若隻是此事的話,你便莫要走了,在我這裡,找你阿姊恐怕要比你這般憑一腔血勇盲目亂找容易許多,且先在我身邊,你家阿姊喚何名字,應該很快便能找到。”陳默笑道。
雖然不知道王允抓這姐弟有何用,不過對陳默來說,這不過是隨口一句話的事情。
“多謝使君!”任飛聞言大喜,連忙下拜道。
“臭小子,還叫使君?”典韋拍了任飛一巴掌,差點把他拍倒。
“參見主公!”任飛會意,連忙改口道。
“先去吃些東西,你阿姊的事情我幫你,你先告訴我你阿姊喚何名?”陳默笑道。
“阿姊乳名紅昌,並無正名。”任飛躬身道。
“好,我記住了。”陳默點點頭,讓縣衛帶任飛去吃些東西,然後去洗漱一番,換一身得體的衣物再過來。
“這小子,生的倒是頗為好看,跟主公有的一比。”看著任飛離去的背影,典韋摸了摸腦袋道。
“跟你比起來,誰都挺順眼的。”陳默好笑著看了典韋一眼。
“主公,你這話說的……”典韋有些無語。
“主公!”楊平帶著一人來到陳默身邊:“從安邑那邊來的信使。”
“主公!”信使是來到太原之後直接跑來的,一路風塵仆仆,嘴唇乾裂,見到陳默連忙一禮。
“不急,先喝碗水。”陳默讓人端來一碗水,讓信使喝。
“多謝主公。”信使也是真渴了,連忙拜謝接過,咕嘟咕嘟便將一碗水喝光,隨後對著陳默一禮道:“長安派來使者,請主公相見,滿太守已經命人護送使者過來,讓卑職先行前來通知。”
“使者來的還真快,下去休息吧。”陳默點點頭笑道。
信使連忙一禮,躬身告退。
“王允那老兒看來沒能沉得住氣。”典韋樂嗬嗬的道。
“滿門性命在我手上,如何能沉得住?”陳默笑道。
“主公,就這麼輕易放過王家?”典韋問道。
“當然。”陳默點了點頭道:“如今長安局勢本就不太樂觀,王允此人,搞些陰謀詭計或許擅長,但若論兵略可不行,如今剛剛得勢,便坑害大儒,我們不收拾他,但有人會幫我們收拾,何必為此臟了我的手。”
隻從目前長安傳來的情報看,陳默就斷定那王允得意不了多久,此時把王家滿門送過去,自己也不會有什麼惡名,但這王家滿門,恐怕不會有什麼好結局。:,,,,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