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這兩個對打的少年,有些遲疑的東張西望,甚至其中一個還舉手問道:“考官,沒有護具的嗎?”
“沒有,除了不能攻擊要害外,其他地方都可以隨意攻擊,而且你們不用擔心受傷,基地的醫護室技術很好,鼻青臉腫,肋骨斷了什麼之類的都可以輕鬆治好。”留在擂台上的主考官笑道。
這讓兩個少年臉都有些發青了,在主考官一揮手喊開始後,他們隻能試探著的向對方打拳踢腳,打沒兩下後,一不小心,一個少年一拳轟中了一個少年的鼻子,直接把他鼻子都打出血來了。
下麵的考生們,見到流鼻血了,一些女孩子甚至都還掏出紙巾準備上前。
可這時,那個主考官很是淡然的向流鼻血的少年問道:“你認輸了?”
“沒!我沒認輸!”流鼻血的少年愣了一下,卻也立刻搖頭喊道。
“那麼,繼續。”主考官很是淡然的說。
那個流鼻血的少年立刻咬著牙啊啊叫著的朝那個打他的少年撲去,這打人的少年先是躲閃,可又能閃到哪兒去呢?也剛好鼻子被轟了一拳,也跟著鼻血噴出來了。
疼痛加流血,這少年也不能忍了啊,直接起腳猛踢,可這種花拳繡腿,讓那少年承受幾腳都沒多大妨礙,直接吼叫一下撲上去抱住對方在擂台上翻滾廝打起來。
一開始,下麵的考生看到這麼醜陋的打鬥,不由得都嬉笑不已,可等到擂台上兩個考生火氣冒出來了,開始下狠手,不但鼻青臉腫,而且血液四濺的時候,下麵的考生都呆滯住了,好些女孩子都捂住了嘴巴,甚至一些都害怕的扭過頭去不敢看。
陳浩然揚揚眉,對這種隻是皮外傷的打鬥場麵,他可是一點都不以為意,他在意的是擂台上的主管考居然可以輕鬆而又快捷的攔下那兩個少年無意識朝著對方要害的攻擊。
陳浩然摸著下巴嘀咕:“這樣敏捷的動作和犀利的視覺,已經是真正的武者了,不過武者就這方麵煩人,能夠看出是武者,但不經過較量或者展示,根本就沒法看出是什麼等級的武者!”
“哎,奇怪啊,我上一輩子是怎麼過的?好像我一直到世界大變的時候,才發現身邊有這種被稱為武者的人存在。怎麼這輩子一下子就哪兒都能看到武者呢?”
“你要說我這地方是那些超一線或者一線城市,隨便就遇到這些武者倒也能說得過去啊,可咱這家鄉是四線城市啊!居然都能隨便就遇到好幾個武者,這武者是太泛濫了呢?還是因為咱變得與眾不同後,這些一直潛藏在暗處的玩意就陸陸續續的粘過來呢?”
陳浩然自顧自的思考著隨著自己重生後接觸的事情和上輩子的不同,根本就沒去看擂台的比賽。
其實也沒什麼好看的,因為第一對打得太過淒慘又太過難看,並且兩個都臉蛋腫得跟豬頭一樣的被擔架運走,來了個兩敗俱傷。
看到這淒慘下場,後麵上來比鬥的考生,都是隨意攻擊幾招,然後覺得打不過,或者不值得的考生就直接就認輸了。
沒錯,憑借之前主考官說的,像最低級的丁級學員,必須一路通關打過去才能最後和陳浩然他們幾個甲級的學員比鬥。
四個甲級學生,再加一個黑綬帶的學生,三甲都不夠分,誰相信自己能夠占到三甲之一啊!
既然沒法獲得三甲,就是沒有積分獎勵,這樣的情況下,誰還願意和未來的同學互毆得鼻青臉腫難看到極點,最後還無緣與三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