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陳浩然冒頭了,他們自然是直接驚呼,特彆是通過望遠鏡看到陳浩然脖子掛著的紅綬帶後,那些其他市國防班同樣掛著紅綬帶的同學,就忍不住朝自己的教官詢問了。
得知答案的他們,自然忍不住來到沈青雲他們身邊打探情報。
沈青雲他們再怎麼說都才十六歲,還是有著維護團體的心態,所以自然就把陳浩然的牛逼往狠裡吹,特彆是安再抗,吹得好像他和陳浩然發小模樣。
對這樣的吹噓,其他市的學員是半信半疑的。可人家的教官同意陳浩然去前線,自己教官卻隻帶著自己這些人待在這山頭窺視戰鬥,就很是直白的說明,陳浩然的實力不是自己這些人能夠比的。不然如此出風頭的場合,自家教官是不可能放棄的!
於是,陳浩然的名字,自然就被全省各市國防班中的精英們記住了。
有些人服氣,有些人不服氣,但不管如何心態,大家都舉著望眼鏡牢牢的盯著陳浩然的一舉一動。
陳浩然槍都沒掏,就這麼大咧咧的走了出來。
那蹲坐著的獸植兵立刻反應過來,直接用通紅的眼睛死盯著,並且開口低吼,身子也繃緊,做出了戒備動作。
看到獸植兵的額頭,陳浩然眼睛一亮又是一暗,心頭撇撇嘴:“居然是被解除主仆關係的無主獸植兵,實在是太難得了!要是獨自遇到了,直接把它給收了,以後做事也多個幫手,而且好養活得很,隻是現在是眾目睽睽之下啊!真是可惜!”
未來沒少對付過獸植兵的陳浩然,當然有最優解決辦法,但這辦法可不能拿出來,不然上頭懷疑的目光就會始終陪伴自己的。
因此他腦中各種想法飛速閃過,選擇了一個最穩妥的方式。當然,這個方式隻能針對這種無主的獸植兵才能使用,不然就等著送死吧。
隻見陳浩然全身輕鬆,甩著手哼著歌,東張西望的朝著獸植兵走去。
而那本來處於戒備狀態,甚至就要發起攻擊的獸植兵,居然停下威脅的舉動,繼續蹲在原地,歪著頭,有些疑惑的看著陳浩然。
遠在營地,甚至遠在某些地方通過監控器注視著的各級人員,還有在第一線警戒的軍官,甚至對麵山頭拿著望遠鏡窺視的教官們,全都在心頭叫罵一句:“蠢貨啊!蠢貨!”
這蠢貨不是罵陳浩然,而是罵負責圍堵這獸植兵的軍官。
誰都是明眼人,看看陳浩然的舉動和那獸植兵的反應,哪兒還能沒猜出個一二三來啊!
就獸植兵的反應來看,這玩意根本就是跟野狗沒差彆的存在!
對付野狗怎麼對待?一個是直接強力滅殺,第二個是進行友善誘拐!
多簡單的辦法啊!居然出動那麼多人圍困了這麼久,也隻得到一個隻能剿滅無法活捉的方案,真是蠢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