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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謹慎一點是好事,這兩個地方都是肌腱的附著點,的確有很大的風險,不過你們年輕人不是有句話嗎?風險越大,收益越大,隻要這兩個肌肉附著點得到了鬆解,一整條肌腱都會收獲意想不到的效果。”

林教授嘴上說著危險,下手卻一點也不溫柔,針刀前端的刀刃部分刺破皮膚到達肌腱之後還會來回的撥弄兩下,以玻璃粘粘鈣化部分,疼得某人皺起了眉頭,卻看得林巍心驚膽戰。

林巍說:“您就不能輕點兒嗎?本來就沒有麻醉,您下手還這麼恨。”

“這就心疼上了?”林勁鬆嘴上揶揄兒子,手上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頓,利索的將針刀換到了另一個標記點,同樣是大開大合的剝離甚至挑刺,絲毫沒有林巍平時給人做小針刀時候的小心翼翼。

林巍趕緊拿了乾淨棉簽按壓在之前的傷口上:“必須的。”

當天晚上吃過晚飯之後,林巍就跟著克裡斯一起出去了,原因是後者和朋友有一個聚會,在總裁的強烈要求下,林巍也跟著一起過去坐了一會兒。

雖然在家裡他毫不避諱兩個人的關係,但到了外麵林巍還是和克裡斯保持著距離,生怕被媒體拍到而給大佬帶來麻煩。

克裡斯每次出去度假,除了家人也會邀請他的朋友們,因此他身邊那些十幾年的老朋友,其實大家對林巍和克裡斯的關係早已經心照不宣。

第二天還有訓練,兩個人並沒有待到很晚就回家了。洗完澡躺在床上林巍還不忘看一看克裡斯的左側膝關節。

傷口本來貼了創可貼,洗澡的時候被取了下來,看上去已經完全愈合,且沒有感染的跡象。

“感覺怎麼樣?”林巍問道。

“非常好。”克裡斯把腿伸直了,儘情的秀他的大長腿和隆起的肌肉,拉著林巍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來,摸摸看。”

林巍毫不客氣的拍了他一巴掌:“怎麼個好法?”

克裡斯伸了伸腿:“就是很明顯,沒有了那種緊繃和束縛感,很輕鬆,具體得看訓練時發力怎麼樣。”

林巍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看來薑還是老的辣。”

“什麼?”總裁沒聽懂這句中國俗語。

“沒什麼,”林巍忽然撲過去抱著他,“明天繼續去我家,讓老林給你紮針。”

克裡斯將投懷送抱的人緊緊地摟住:“自從你給我治療膝蓋舊傷以來,其實我晚上疼痛的次數早已經沒有以前那麼頻繁,比起從前感覺最明顯的反而是在比賽當中,作為支撐腿發力的時候往往力不從心。”

林巍抬起頭來,忍不住伸出手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臉:“不好意思啊,我學藝不精,還解決不了你這樣的疑難雜症。”

克裡斯握著他的手貼在自己臉上:“我以為你就已經很厲害了,沒想到你爸比你更厲害。”

林巍翻身跨坐在他腿上,另一隻手從後麵撩開他的T恤伸了進去,若有似無的順著兩側豎脊肌中間的凹陷往上移,嘴上還一本正經的說道:“這算什麼,我們家還有更厲害的,有機會帶你去見識一下什麼是真正的……”

克裡斯已經聽不進去他在說些什麼,注意力一下子就被後背上那隻不停點火的手上。

覆上林巍喋喋不休的唇,給了他一個綿長的吻,分開的時候還意猶未儘的咬了咬他的下唇,笑道:“不錯,這個姿勢我很喜歡。”

除夕的前一天,正好是皇馬主場和巴黎聖日耳曼的比賽。林巍請爸媽到現場觀戰,他男朋友在0比1的情況下,連進兩球,其中一球正好是用手左腿膝蓋發力將球撞進了球門。

經過林巍他爸一個星期的治療,克裡斯明顯感覺到反反複複折磨了他近四年的傷勢,竟然奇跡般的有了恢複如初的跡象。

林巍本不想潑他涼水,但還是忍不住告訴他事實的真相,他感覺到的恢複如初隻是一種假象,在治療的過程中恢複的隻是一部分功能,卻並不能改變肌腱的退行性變,停了治療,或者適應一段時間,這種感覺就不會那麼明顯了。

克裡斯卻不以為然,現在看來嶽父的技術比興奮劑都管用,無論如何這一周多的治療讓他又重新找回了受傷之前的感覺,並且這種感覺非常棒,他得趁著現在好好地享受比賽。

主場3比1拿下巴黎聖日耳曼,皇馬為他們連續第三年衝擊歐冠冠軍開了個不錯的好頭。

比賽結束之後,林教授拉著兒子第一句話沒有問克裡斯的膝蓋,也沒有提及他的進球,反而說了句“你們那個11號球員”。

11號不就是貝爾嗎,自從傷愈之後大部分時間被齊達內摁在了板凳上,大聖對此非常不滿,小報告都已經打到了主席那裡。

林巍一聽這個就有點頭疼,於是拍了拍他爸的肩膀:“大過年的,咱能聊點兒開心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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