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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件事。”
趙浮生看著吳思捷和梁景玉,豎起兩根手指。
“第一,調集資金,隨時準備入場。”
“第二,密切關注現代和sk的動向。”
聽到趙浮生的話,吳思捷和梁景玉兩個人麵麵相覷,他們不明白,為什麼趙浮生選來選去,隻把這兩家財閥選擇作為了目標。
他們不是笨蛋,很顯然,趙浮生是不打算對希傑和三星動手的。
換句話說,就是他沒打算站在李健熙和李孟熙的對麵。
“董事長,您……”
梁景玉對趙浮生不解的問:“我聽說,青瓦台那位,可是打算對三星動手了。”
青瓦台那位,自然指的是韓國的現任總統。
趙浮生聞言嗬嗬一笑:“那位盧總統也許是個好人,但他身邊的人,屁股可不乾淨。他不動手則已,動手的話,距離下台也不遠了。”
這是實話。
畢竟這是韓國。
是財閥掌控的國度。
盧武鉉固然是個好人,但他的家人卻未必有他那樣乾淨。
更何況,對於這些政客,趙浮生從來都是不相信的。
把希望寄托在政治家的手裡,就如同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是一樣的,說不定什麼時候,人家就會砍下來。
“那麼您的意思是……”
遲疑著看向趙浮生,吳思捷道:“我們要跟李家聯盟?”
“誰知道呢?”
趙浮生笑了笑,搖搖頭:“明天我打算去見見李孟熙和李健熙,希望這兩位不要讓我失望吧,不然的話,我其實不介意幫忙推上一把的。”
聽到這幾句話,吳思捷和梁景玉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裡看到了一抹驚訝。
鬨了半天,自家老板根本就沒想過要站隊,他隻是在待價而沽。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不管是那些財閥,還是三星或者希傑,在趙浮生眼中,都不是自己人。
所以,他才不會跟某一方聯盟,他隻會站在勝利者那一邊。
至於失敗者的想法?
嗬嗬。
曆史是由勝利者書寫的,失敗者哪有資格去書寫曆史。
就好像滿清入關之後,曆史被修改的還少麼?
硬骨頭的文人,早就被殺光了。
留發不留頭,留頭不留發。
揚州十日,嘉定三屠。
這些慘無人道的屠殺,早已經埋沒在了曆史塵埃當中。
沒有人知道滿清鐵蹄入關,究竟毀滅了多少繁華,他們隻會記得所謂的康乾盛世,所謂的大清帝國。
宮廷戲、辮子戲粉飾的,不僅僅是一個時代的太平,還有一個野蠻的文明。
…………………………
…………………………
第二天,趙浮生的消息,傳遞到了李健熙和李孟熙這邊。
“他要見我?”
李健熙有些詫異的對李富真問道。
李富真是專門過來傳話的。
“是的,父親。”
李富真躬身道:“不僅是您,好像他還約了大伯見麵。”
“嗬嗬,有點意思了。”
李健熙點點頭,擺擺手:“我知道了,你告訴他,今天晚上,我在李家大宅設宴,邀請他。”
“好的。”
李富真轉身離開。
她很清楚,父親和趙浮生這個級彆的交鋒,不是自己能夠參與的,所以她一點多餘的話都沒有多說。
看著李富真的背影,李健熙歎了一口氣。
自己這個大女兒,還是很聰明的。
其實如果她是個男人,無疑是最合適繼承家業的人選。
但很可惜,她是個女人。
這就注定了她沒有辦法成為家主。
這時候,身邊的管家走了進來。
“會長,是孟熙先生的電話。”
“喂,大哥啊。”
李健熙接起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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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李富真就把李健熙的話給趙浮生帶到。
趙浮生自然是相當開心,欣然赴約。
晚上的時候,他坐著車來到了清潭洞李家大宅。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來這裡,可看到這裝修豪華的彆墅,趙浮生還是頗為感慨。
資本主義的資本家啊,實在是太會享受了。
“董事長,您在想什麼?”
柳一鳴看趙浮生有些失神,不由奇怪的問道。
“沒什麼。”
趙浮生搖搖頭:“就是覺得,這些資本家實在是太會享受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