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那家夥雖然和寧昊很熟,但你得承認,徐山爭是個喜劇天才不假,可這犯罪片,他能演好麼?
“不僅是徐山爭,還有黃博。”
趙浮生繼續說道:“我覺得他也挺合適的。”
“啊?”
寧昊已經徹底傻眼了,如果說徐山爭起碼還算有點靠譜,那黃博的提議,簡直就是開玩笑嘛。
那家夥一口青島普通話,根本就是喜劇的模子,你讓他演這種犯罪片,而且還不是那種幽默類型的電影,說實話,如果說這話的人不是趙浮生,是彆的什麼人,可能現在寧昊已經口吐芬芳開始罵街了。
這特麼是建議麼?
這是開玩笑!
但很顯然,趙浮生的話,寧昊不得不重視。
畢竟,這位不僅僅是他的老板,在寧昊看來,趙浮生還是很少幾個能夠跟自己產生共鳴的電影人。
“仔細想想看,徐山爭帶著眼鏡,穿著西服,演一個斯文敗類,其實也是可以的。”
趙浮生淡淡地開口說道:“至於黃博,他演殺手不合適麼?”
後麵的一句話,寧昊沒聽清。
他的腦子在趙浮生說出徐山爭形象的那一瞬間,就已經沉浸在自己劇本的情節裡麵了。
一個年輕的律師,急切的追求名利,算計一切,內心自私軟弱,哪怕彆人把他的稱呼為“新銳律師”都要改為“著名律師”。
在成功的為一個惡棍辯護成功之後,意氣風發的要去參加自己的新書發布會,要出名,要掙錢,要上頭條。
然後,這個無人區把他身上的偽裝扒的一絲不剩。
強行把他塑造成一個英雄,一個有血有肉的英雄,同樣也是一個“人”。
作為小人物或者英雄的分界點就是二道梁子。
在去二道梁子之前他是小人物,當自己得意的時候他會鄙視彆人,算計彆人,而當自己失意的時候卻祈求彆人的饒恕,一副欺軟怕硬的嘴臉,就像身邊的每一個人一樣。
但是,無論身處何種境地,他都沒有失去善,雖然他想毀屍滅跡但是那是他以為馬仔死了,毀屍滅跡是保護自己的手段,他救了卡車裡麵的油販子甲,然後油販子甲在二道梁子又救了他。
在去了二道梁子之後,他離間老大和買主,救舞女,這個時候他已經是英雄了,善以及智慧被更多的展現。
這個人物的形象,開始和徐山爭重疊在一起。
還彆說,真有點趙浮生說的那個味道了。
斯文敗類!
尤其是徐山爭帶著眼鏡,這個形象,似乎真有點那個意思。
“怎麼樣,是不是還可以?”
趙浮生笑了笑,對寧昊問道。
他很善於觀察人的反應,寧昊從自己說完那番話之後,就一直沉默著,很明顯是在腦海當中衡量徐山爭是否適合這個角色,而現在這個狀態,明顯是有想法的。
“有點意思。”
寧昊也很老實,聽到趙浮生的問題,抬起頭,對趙浮生點點頭道:“還彆說,按照您這個分析,徐山爭倒是也適合這個角色。”
這是實話。
演員這個職業,雖然人們不願意承認,但有些人確實就隻能演一種類型的角色。
打個比方,某位經常演霸道總裁精英人士的男演員,不管是演醫生還是演律師,又或者是演彆的角色,仔細觀察,你就會發現,他的角色其實都是一樣的人設。
你讓他演乞丐,演一個官員,他根本演不了。
這就是演員自身的局限性。
說白了,吹演技什麼的簡直太尷尬了,隻能說,他之前演的這些角色,適合他而已。,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