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有說完,邱明已經臉色如圖,雙手合十:“大姐,大姐,你是我親姐,咱們鬨著玩不帶揚沙子的啊。”
蔣雪琪掩口嬌笑了起來:“瑤瑤,你確定自己還記得?”
鄭瑤點點頭:“那是當然,我這個記性,你懂的。”
“好啦好啦,彆鬨了,到底是怎麼回事?”蔣雪瑞眉頭皺了皺,對鄭瑤問道。
她和鄭瑤做了這麼多年的閨蜜,自然知道,無緣無故鄭瑤肯定不會發那麼大的火,而且居然還把幾個人全都叫來,擺明了肯定是出什麼狀況了。
要知道,就連前段時間在寧海創業或者是在濱州開公司,遇到困難的時候,鄭瑤可都是沒有求過他們幫忙的。
儘管以蔣雪琪如今在廣播電台的地位,個把節目的廣告還是有資格決定的。
但即便如此,鄭瑤依舊沒有開口。
甚至於上次公司被人設計,他都沒有求幾個朋友幫忙。因為鄭瑤的性格就是這樣,任何事情都願意自己一個人扛著。
所以這一次,她居然說出求人幫忙的話來,著實讓幾個人有些意外。
鄭瑤也沒廢話,把趙浮生對自己說的情況前前後後都說了一次,最後說道:“我撥了五十萬過去,有求我學生的家長幫忙,給他們弄了一個地方,打算開一家電玩城,讓福利院能維持下去,沒想到卻被人找上門,一個工商局的科長……”
半晌之後,蔣雪琪姐妹倆沒說話,邱明倒是冷笑了起來:“真牛逼啊,一個工商局的科長,就能這麼牛氣衝天,厲害,厲害啊!”
鄭瑤點點頭:“是啊,現在下麵的乾部不就是那樣麼,手裡麵有權了,就拚了命的撈錢。”
她不是笨蛋,趙浮生既然不打算親自出麵,那肯定是有他的考慮在裡麵的,所以鄭瑤在講述事情經過的時候,也特意把趙浮生的作用給隱去了。
比如趙浮生和張謙結識的過程,鄭瑤就說是趙浮生無意當中得知福利院的情況,知道張謙在醫院的事情,給自己打電話反映了一下,自己心軟了,讓他幫忙給張謙的爺爺出的手術費,後麵的投資,也是自己讓趙浮生做的。
畢竟如今自己身份不同,在旁人看來,這點事情就是舉手之勞罷了。
有時候事情就是這樣,不是因為誰有什麼想法要怎麼樣,而是某個舉動契合了彆人的計劃,所以就被卷了進來。
現在,鄭瑤就屬於被趙浮生卷了進來。
但她自己是心甘情願的,因為在鄭瑤看來,如果周偉勒索的人是自己也就罷了,大不了就當花錢消災,扔出去幾塊骨頭給路邊的野狗而已。
可偏偏他居然勒索張謙等人,那可是一群什麼都沒有的窮人啊。
這個道理很簡單,像鄭瑤和邱明等人,在社會上工作多年之後,對於現實的認知早已經不再是當初還在學校裡麵的時候那麼淺薄無知。
大家都很清楚,這是一個現實的時代,如果說九零年代還可以被稱之為純真年代的話,那麼從九十年代後期開始,越來越物質的社會風氣,讓所有人都意識到金錢的重要性。
簡單來說,你能賺的錢越多,在旁人看來,你就越是成功。
笑貧不笑娼這句話,不再是一句貶義詞,而是真實的社會寫照。
自己也是開公司的,對於政府部門的吃拿卡要行為,鄭瑤心裡麵清楚的很,在她眼中,這種事其實很正常,不算什麼。
但問題是,如果連一群福利院裡的孩子都不放過,那就有些過分了。
所以,鄭瑤這一次,非常讚同趙浮生的想法,無論如何,都要給某些人一個嚴厲的教訓,不僅僅是周偉一個人,而是所有像他那樣抱著同樣心思的人。
隻有把這些人打疼了,他們才會知道,有時候是不能亂伸手的。
“怎麼,你的意思,是我們去采訪一下?”蔣雪瑞對鄭瑤問。
同為閨蜜,她自然明白鄭瑤的意思,而且本身這也是一件好事,自然不會介意。
鄭瑤點點頭:“不僅是你,邱明和雪琪,你們都要去,電視台、電台和報紙一起報道這件事,我就不信,寧海那邊還有人敢伸手。”
幾個人麵麵相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被鄭瑤的話給嚇住了,她們還真就沒想到,這位老同學居然被氣成這個樣子。
而與此同時,她們心裡麵也為那個名叫周偉的家夥開始默哀了。
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無疑是憤怒當中的女人,得罪了女人的家夥,從來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而周偉卻並不知道這些,他正在得意洋洋的和幾個朋友喝著酒,用他的話來說,要讓姓趙的那群小子知道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