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薛遠方深深地看了一眼趙浮生,笑了笑,順手從包裡拿出一張卡片,遞給趙浮生道:“這是我的名片,回首都記得給我打電話,長安俱樂部,我請你吃飯。”
說完,他拍了拍趙浮生的肩膀,轉身大步而去。
這件事很重要,他不敢在這邊耽誤,打算直接坐飛機去石海市見自己的哥哥。
“長安俱樂部,嘖嘖!”葉敬看著趙浮生手裡的那張卡,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看樣子,他是打算拉你進他們那個圈子啊。”
趙浮生嗬嗬笑了起來,卻沒有說話。
首都最早的一家會所名叫皇家俱樂部,成立於一九九零年,由境外投資,引進國外高檔俱樂部的經營與管理模式。到了九四年,京城出現了會員製俱樂部:長安俱樂部、京城俱樂部。他們的特點是都在城市的中心位置,俱樂部內豪華、高檔,休閒娛樂一應俱全。當時的富有者為了生意上的需求多在此結交朋友,這裡成為了真正的商業俱樂部,並多以商務會員為主。而九六年至九七年,以俱樂部為主的會所開始轉型,大型的高檔社區出現了私家會所,會所的設計以及經營管理方麵受港式會所的影響較大。
這種俱樂部式的會所,其實就是抓住了人性的弱點,對於人類社會當中那種自大、攀比、死要麵子的類根性把握的很準,越是難以進入,人們就越是趨之若鶩。
每個夜幕之下,在隱秘的富豪俱樂部內,在流光溢彩的各式酒店,在胡同高牆大院、後海竹林深處酒閣、金融街常年大門掩蓋的茶室裡,一些人正在觥籌交錯,他們時而竊竊私語,時而朗聲大笑,或溫文爾雅,或醉酒狂歌。在他們身後,是以數十億計的財富和足以撬動一座城市的產業,他們的圈子,何嘗不是深深似海?他們的段子,又豈能不被人津津樂道?
當然,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人,他們不需要去加入什麼會所、俱樂部來提高自己的身份,反而是那些會所或者俱樂部會哭著喊著求對方成為自己的會員,因為這些人哪怕是掛個名字在某個地方,對於那個地方來說,就是一種榮耀。
比如十年之後的馬克紮克伯格,比如喬布斯,比如薛遠方。
葉敬隱隱知道,長安俱樂部會所最高級彆的會員卡,並不是外麵流傳的那種白金卡或者鑽石卡,而是一套隻發出了十張的星辰卡,擁有星辰卡的人,並不是俱樂部那些需要繳納會員費的成員,而是俱樂部主動把卡送上門,希望對方能夠在自家俱樂部掛個名字。這樣的人,無一不是京城頂尖的大人物,甚至於還有某些傳說當中的人物。
當然,薛遠方並不是擁有星辰卡的人,哪怕他如今貴為副市長的哥哥也不可能是。他隻是長安俱樂部的白金會員。
“圈子不同,還是彆硬融了。”趙浮生淡淡的笑了笑,話裡麵透露出來的意思,卻讓葉敬一怔。
很明顯,趙浮生是不打算接受薛遠方的這份“謝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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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有薛遠方頂在前麵,自然不用薑聞再出麵了,趙浮生也勸住了薑聞,讓他對這件事保持沉默就好。
薑聞原本還有些不甘心,但葉敬勸了他一會,他也就釋然了。畢竟和薛家的力量比起來,他自然是相去甚遠的。
這沒什麼不好說的,本身實力差距擺在那裡。
並不是所有人都像中國男足那麼不要臉,什麼事情都能乾的出來,連印度都敢平。
當然,對男足抱太大希望這件事,本身就是很不靠譜的行為。
在這邊又待了兩天,趙浮生和範寶寶也離開了,同機的還有葉敬。
用他自己的話來說,事情都已經辦完了,自己當然要回首都去吃香的喝辣的,傻子才會留在這陪著薑聞那貨吃沙子。
趙浮生對此深以為然,無視了薑聞含情脈脈的眼神,拉著行李箱就上了飛機。
至於老薑同學,嗯,電視劇還有三個月就要拍攝完畢了,他到時候正好可以回家陪老婆待產。
趙浮生覺得自己真是個貼心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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