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出門都會給自己留消息,或是在告訴還在睡夢中的她他要出門一趟,而現在卻沒吱聲就離開了。
忽然,她聽到動靜,慢慢轉身,不遠處有一隻黑白邊牧站著不動,瞳孔漆黑,靜靜地看著她。
毛發柔軟蓬鬆,身後是大片的黑,柔軟的腹部卻是雪白。一雙黑色耳朵微微耷拉著,透著點萌態,雪白毛絨爪子試探著邁出了步伐,卻又因某種原因不敢靠近。
它忍不住有些煩躁地用爪子刨了刨地麵,但又覺得有些羞恥頓住,耳朵尖尖隱隱有豎起的跡象,帶著機警的帥氣。
洛瓷眼睛一亮,忍不住雀躍地跑到邊牧身邊,一把抱住它蹭了蹭,蹭了又蹭。
毛絨絨的,很舒服,她好喜歡。
它有些不滿,忍不住伸出爪子,但又完全不敢觸碰到她,隻能讓她抱著自己為所欲為。
怎麼可以跑過來呢。
自己什麼身體都不知道嗎。
雲黎望著自己毛絨絨的爪子,十分鬱悶。
他很早就醒了,任誰發現自己變成了一條邊牧都不可能無動於衷,尤其是他還想著小青梅要是知道了,給嚇到心臟病犯了就不好了。
所以完全不敢見她。
但隨之而來的就是擔心。
擔心沒人給她做飯,擔心她找不到自己著急。
雲黎陷入了深深的憂慮當中。
忽然感覺到敏感脆弱的毛絨絨腹部上,有一隻手在揪著毛毛,微微一僵,有些抗拒地退後了一步,他始終不願發出聲響。
洛瓷半跪著身體,一隻手按著邊牧的身側,聲音軟軟,“你趴著好不好,我想給你梳毛。”
邊牧望著她,瞳孔裡似凝著某種情緒,最後不知怎麼,強硬的態度漸漸軟化,它臥在了草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