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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秦湛宇買了一台磁帶隨身聽,並得意洋洋的在朋友們麵前炫耀後,沒多久,其他二代也都紛紛買了一台磁帶隨身聽。雖然牌子各不相同,但基本都是扶桑有名的牌子。
季椽和宋冀寧都沒興趣隨著他們一起秀,季椽將自己的拆了重裝,寄給季建國了,宋冀寧舍不得緣緣沒有磁帶隨身聽,將自己那台送給他。雖然其他人都表示願意借給他們磁帶,但季椽並不喜歡聽歌,除了給小宋哥放英語磁帶外,其他時候不用。
本來學校是允許學生聽收音機的,畢竟國家電台很正規,不會放不適合青少年聽的內容。但磁帶隨身聽就不同了,放的全是情啊愛啊的低俗歌,影響很壞。所以秦湛宇他們玩了沒一陣就被班主任檢查宿舍時沒收了,聲明期末考後才會給他們。
宋冀寧的磁帶隨身聽也差點被沒收,直到他播放了英語磁帶,表示自己是用來學英語的,班主任才收手。
“真的是學英語的?沒有用來聽那些低俗歌?”
“真的真的,我們可以證明!”舍友們比他們更急,畢竟每晚宋冀寧被季椽押著聽英語磁帶的時候,他們也學到了呢!
班主任考慮之後,把隨身聽還給宋冀寧,條件是借用他的英語磁帶:“如果被我發現你在宿舍聽那些低俗歌,我還是會沒收的。以後每天晚上自習時,希望你能拿一盤英語磁帶到教室。”
沒收了那麼多台磁帶隨身聽,班主任一點沒浪費,每天晚上都拿到教室給學生們播放英語磁帶。秦湛宇等人雖鬱悶,但慢慢聽著也聽進去了,英語成績提高不少,也就不再有意見。
但是過了段時間,某天周末休息的時候,外出的宋博被人打了。打得很嚴重,據說骨折住院,打他的人是一幫不認識的街頭混混,打完人就跑了,打人原因也不明。
一高為此還專門開了個座談會,請來派出所的民警給學生們講各種防衛知識。台上在宣講的時候,台下鐘嶸樺偷偷跟季椽嘀咕:“我聽說,這幾個人其實是秦湛宇他們指使的。他們不像明麵上那麼親切,你小心點。”
季椽不明真相,隻好問宋冀寧。宋冀寧對朋友向來不猜忌,直接問秦湛宇原因。
秦湛宇點頭承認:“沒錯,是我花錢讓人打的,你們知道為什麼嗎?”
兩人搖頭。
“我們的磁帶隨身聽就是宋博那家夥投訴的,三班的同學親耳聽到他投訴我們在宿舍播放社會毒害歌曲。”秦湛宇顯然氣得不輕:“你們要是覺得我過份也沒辦法,不教訓我忍不下這口氣。”
“不不,我很支持你。”宋冀寧當然站朋友這邊,尤其受害者還是宋博,他不拍手稱快就夠厚道的了。
季椽微微點頭:“雖然我覺得打架不好,不過對宋博,我也隻能說一聲活該。”
班主任組織學生去醫院看望宋博,回來說宋博被打得很慘,整個臉都腫了,一隻胳膊骨折,沒兩三個月好不了,看著很可憐。為此班上還組織了一次捐款,宋冀寧和季椽非常冷漠的隻捐了一塊錢。好在這年頭一塊錢對學生來說也不少了,大部份學生捐的都是一兩元,兩人的捐款屬於普通水準。
宋冀寧扼腕:“早知道我就捐五毛了,我的錢就是給乞丐也不想給他。”
原以為宋博的事與他們沒有任何關係,沒想到居然被以一種非常奇葩的形式牽扯到一起。
某天,宋冀寧上課的時候,突然被一名老師叫出來:“宋冀寧,你家長找你。”
“啊?”說到家長,宋冀寧唯一想到的隻有黃燕,趕緊跑到學校會客室,沒想到所謂的家長居然是他生物學上的父親,宋學成。
宋學成看著老了一些,沒有了過去目空一切的氣勢。但從他高揚的下巴和斜睨的眼神看來,他骨子裡的輕浮和傲慢未曾減少半分。
值班老師見他們兩人站看不說話,完全沒有一般父子的親密感,不由問:“宋冀寧同學,這位同誌是你的父親嗎?”
宋學成哼了一聲:“你問的什麼話,我不是他爸還有誰是?”
宋冀寧露出一個譏諷的笑,對值班老師道:“老師,能不能讓我們兩人單獨談談?”
待值班老師離開,宋學成立即不客氣的發飆:“見到爸爸也不會問好嗎,你有沒有學過禮……”
宋冀寧已經撲過來,捂住他的嘴巴,放倒,動作一氣嗬聲。
“這一拳,是為我媽打的。”一拳打在宋學成肚子上。
“唔!”
“這一拳,是為我打的。”又一拳。
“唔!”
宋學成目眥欲裂,瞪著宋冀寧,嘴裡發出唔唔唔唔的聲音。
宋冀寧居高臨下看著他,冷笑:“你哪來的自信會覺得在你拋棄我們之後,還可以以父親的身份回來?我認你嗎?我媽認你嗎?”
宋學成來得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