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冀寧昨晚上想了一堆情話來歌頌他和季椽之間的愛情, 然而一見季椽睜眼就獸性大發直接把人辦了又辦,事後再想補的時候, 發現一句也想不起來了。
沒能哄好愛人的後果就是,他被嚴厲禁止靠近季椽三步以內。
宋冀寧覺得自己很冤,兩個相愛的情侶在一起做那種事不是很正常嗎?而且季椽明知道怎麼做還一直瞞著他, 要不是他恰巧看到外國錄像帶, 還不知要到哪年才真相。
做了那麼多年結果全是做前戲,他才委屈呢!
季椽才不管宋冀寧怎麼裝可憐,他實在被做慘了,連動一動都痛, 休息了好幾天才能勉強走動,畢業證都是宋冀寧去領回來的,不生氣才怪。
都說很痛了,然而他越喊痛小宋哥越興奮。季椽事後癱軟的想太危險了, 小宋哥打開的開關貌似不正常。
休息幾天後,身體恢複不少,普通走路已經沒問題,畢業證也拿到了,兩人便立即返家。
他們的休假時間以西爾多博士等人的心情為標準,他們心情好開展研究,假期就結束, 心情不好不想動,假期就延長,所以要把握時間儘早回家。
乘坐飛機回到深市, 季椽和宋冀寧走出機場通道的時候,就看到寫著他們姓名的展示牌高高舉在人流頭頂。兩人拖著行李箱過去,發現舉牌者是一名陌生的高大青年,從他的體型和身姿來看,似乎當過兵。在他身邊站著兩名打扮時尚,即陌生又熟悉的女人。
季椽剛判斷出其中一人是他媽媽,就已經被對方撲過來抱住。
“緣緣,緣緣,你終於回來了,媽媽想死你了。”李書蘭激動的抱住季椽,又捧起他的臉檢查,嘴裡念著瘦了,有沒有好好吃飯之類的話。
“媽,你變漂亮了。”季椽對她微笑,李書蘭燙了頭,是時下流行的空氣流海和大波浪卷,還化了淡妝,顯得非常嫵媚,剛才乍一見都差點認不出她。
再看旁邊宋冀寧的媽媽黃燕,也做了差不多的燙發,隻是剪短到肩膀的長度,顯得乾練又利落。
“阿姨,你也變得好漂亮。”季椽對她說。
“緣緣還是那麼乖。”黃燕拍拍季椽,露出欣慰的笑容:“好像又長高了一點,在蘇聯學習怎麼樣,冀寧沒給你拖後腿吧?他有好好上課嗎,有沒有逃課?”
“媽。”宋冀寧滿臉無奈,他已經成年許久了,在黃燕眼中似乎還是小時候那個調皮的兒子:“我都大學生了,哪還會逃課。”
“我還不知道你,沒有緣緣監督,你會老老實實上課?”
“呃……”沒有緣緣在身邊,他還上什麼課。
機場不適合聊天,於是眾人轉身離開機場,同時李書蘭向季椽介紹剛才那位舉牌大哥:“這是我們家的保鏢,名叫李瑞陽,是退伍軍人。家裡現在生意做大了,容易被人盯上,所以出門都要帶上保鏢。”
季椽和宋冀寧點頭認同,就算家裡自己不找保鏢,他們回來後也會找的,回去搞研究不知要多久時間,家裡那麼有錢偏偏家庭成員全是婦女老弱,他們可不放心。
待出了機場,便有一輛黑色林肯城市禮賓車開過來,穩穩在幾人跟前停下,司機跑下車打開車門,用有些生澀的普通話喚:“太太,少爺,請上車。”
季椽:“……”
哦,雖然買下了二十幾個四合院,但直到此刻季椽才終於感受到“我家很有錢”這個現實。
“張司機是港市人。”李書蘭再度向季椽介紹:“據說專門在英國學過管家專業,所以喜歡叫我們太太少爺,隻是我們家平常就四口人,實在不怎麼用得到管家,就讓他兼職當司機了。”
林肯城市穿過繁華的市中心,向某處靜謐的山頂彆墅區駛去。
這裡應該是目前深市最高檔的彆墅區,房子完全仿照外國洋彆墅建設的,每棟彆墅都帶著不小的院子,安裝有漂亮又結實的柵欄。
季家和黃燕家是一起買的彆墅,兩家不僅是鄰居,家長們甚至把院子合並在一起,保鏢和廚師、管家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