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7 被卷入武林人士的奪寶戰中(1 / 2)

這個北宋有點怪 翔炎 12082 字 8個月前

“酸得我果子都拿不穩了。”

楊金花若無其事地說著,俯身把果子撿了起來,從旁邊拿塊絲巾,把果子上的塵灰擦了,然後繼續咬著吃了幾口,才說道:“陸森,我認得他。”

趙碧蓮眼睛睜得大大的,立刻坐到楊金花身邊,臉頰微紅,急急問道:“那他住在何處?”

雖然心裡酸得不行,但楊金花還是按著趙碧蓮的臉往西邊方向推:“看到矮山右側那戶院子沒有?陸小郎就住那裡。”

“哦。”趙碧蓮扭開臉,站了起來,看著矮山的方向,眼是滿是好奇和探究。

楊金花在一旁打量著趙碧蓮的側臉,好一會,問道:“碧蓮,你真想嫁給他?”

“想是想,那般漂亮的少年郎,心腸又好,嫁與他不吃虧的。隻可惜他是方外之人,無權無勢……”趙碧蓮突然失落下來,她坐回到楊金花的對麵,身子趴在圓石桌上,很是鬱悶地說道:“還有半年,大大娘子就要幫我辦及笄禮了,屆時大人肯定會把我嫁與某位朝廷大臣之子,門當戶對。我自己就算再想又有何用。”

少女趴在圓桌上,看著遠處矮山,眼中儘是迷茫。

楊金花放下手中吃了大半的果子,歎氣道:“確實是呢,大門大戶的,可由不得我們女子自己選意中人。”

趙碧蓮抬眼瞄了下對麵正吃著果子的閨蜜:“金花姐,你這是哪來的愁怨?我們汴京城裡的子女,就你們楊家的最輕鬆自在了,想找誰就找誰,長輩都不帶管你們的。”

聽到這話,楊金花晃了晃手中的果子,很不岔地說道:“哪裡有?”

“怎麼沒有!”趙碧蓮哼哼說道:“想想你們家那些逝去的姑姑婆婆的……什麼江湖女俠,西夏公主,女寨主等等,這不是想娶誰就娶誰。”

楊金花被嗆得無語可說,對方畢竟說的是實話,最後惱羞扔下果子,撲上前去撓閨蜜的腋下,嗬她癢癢。

兩個少女打鬨成一團,清脆的笑聲在院子裡回蕩。

約兩個時辰後,楊金花從趙府出來。

她走在街道邊上,此時心情有些迷茫。

因為上次她‘發飆’被陸森撞見,當場社死,所以現在羞得都不敢去矮山竄門了。

再之又聽說自己的手帕交趙碧蓮出了點意外,便過來探探她。

結果沒有想到,卻聽到這麼個消息。

救碧蓮的人就是陸森,而且碧蓮還對後者頗為動心。

這就有些尷尬了呀。

楊金花歎了口氣,緩緩走著路,周圍明明繁華熱鬨,但她心思不在逛街上,卻不自覺地在想著:陸小郎此刻何為?

此時的陸森,剛從楊府出來不久,隻與她一街之隔,並且被人叫住了。

“兄台,前麵的兄台,請稍等。”

這樣的聲音之前一直在陸森後麵響起。

陸森一直以為這聲音是在叫喚他人,畢竟自己在汴京城還算人生地不熟,所以也沒有在意,一直緩緩往前走。

隨後一個人影從旁邊竄過來,擋在他的前邊。

陸森停了下來,這才明白,對方是在叫自己。

“呼呼呼,陸兄有禮了。”擋在陸森前麵的少年拱手作揖,還喘著氣:“小生可是追喊了你許久。”

陸森抱拳微笑道:“抱歉,我還以為你叫的是他人,……嗯,我記得你是曹兄弟,你乾嘛不直接叫我名字?”

叫住陸森的,就是不久前與陸森有一麵之緣的曹誘。

曹誘今天穿了條藍衫,手中拿著把白紙扇,他從衣衫中拿出白巾,抹了抹自己額頭上的汗水,說道:“隻是一時情急給忘了。沒想到陸兄還記得小生。上次一彆,已經半月有餘,今日再見陸兄,小生內心甚是歡喜,擇日不如撞日,肯請陸兄給小生一個作東的機會,可好?”

陸森沉吟了會,點頭說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他個人是不太喜歡社交的,但即使來到此處了,以後少不得與這些達官貴人打交道。

既然是遲早的事情,陸森乾脆就順水推舟。

曹誘大喜,指著前邊說道:“不遠處就是樊樓了,我們去那裡坐坐。”

陸森自然點頭同意。

曹誘也是帶有名仆人同行的,當下四人就去了樊樓,找了三樓一處邊角坐下。

曹誘本想點間雅廂的,結果全被人早點走了。

作為北宋第一酒樓,樊樓被吹得很響。

但以陸森的眼光看來,其奢華程度其實也就是和星級大酒店差不多。

隻是裝修風格更貼近北宋人的審美。

器物以暗紅色調為主,每層都掛有青色,或者淡黃色的琉璃壁燈,即使白日也點亮著。

兩人就桌子窗邊坐下,黑柱站在陸森後麵,有些緊張,他是第一次來這麼高檔的地方。

陸森倒是顯得很自在,現代交通發達,他去過很多地方,也見識過不少的場麵。

再不濟,從電視裡也見識過不少啊。

樊樓的裝飾沒有讓他覺得怎麼樣,當然這也和他對特殊實木器具的認知度不高有關。

很快店小二拿著茶壺和菜單過來詢問兩位爺吃些什麼。

樊樓這裡也是有菜單說法的,做幾張精致的薄木片,上麵寫上菜名並不是什麼難事。

曹誘和陸森兩人隨意共點了五樣菜品,這就得花掉上萬枚銅板了。

樊樓一般不收銅錢,太麻煩,隻收金銀和交子。

等店小二離開後,曹誘主動給陸森倒了杯茶,等後者雙手接過後,問道:“陸兄應是修行之人吧。”

“算是。”

“修行哪種術法?”曹誘很是好奇地問道:“丹道還是術道?或者是五行遁術?”

陸森搖搖頭:“你應該沒有聽過,係統流!”

這曹誘上次見過他從空間背包裡拿出木甲,陸森知道自己就算否認對方也是不信的。

“這何謂係統流?”曹誘愣了下,他還真沒有聽過。

宮中煉丹修道的高人不少,曹家算是皇親國戚,因此近水樓台先得月,與不少高人結交,也聽這些高人說了現時的一些修行法門。

曹誘對此頗有興趣,甚至也纏著宮中的某位高人學習過一段時間練氣之術。

隻是很可惜自己沒有天份,什麼都沒有學會。

“係統是我師父的名諱,此流派是他獨創。”陸森笑了笑說道:“師父他很厲害,但我就不行了,隻會點小小的障眼法。”

曹誘自然不信木甲憑空出現隻是障眼法,隻是對方不願多說,他也不想追問得太緊。

他等陸森喝完茶中清茶,又幫著倒了杯,再次問道:“陸兄,不知道你家住何處,等這上幾日,小生去府上叨擾叨擾。”

曹誘是真心打算結交陸森的,屆時他打算帶很值錢的禮物去拜訪,表明誠意。

雖然扶木道人說自己之前看錯了,那隻是障眼法,但曹誘卻對自己的目力極為自信,表麵上他認同了扶木道人的觀點,但其實內心裡,他反而覺得扶木道人沒有太大的本事。

扶木道人的功夫算是可以的,高來高去不成問題。

但也僅限於此了,和真正的術法沾不上邊。

作為供奉,扶木道人有實力有能力,可以護衛曹家。

卻算不上高人。

而眼前的陸森卻是不同的,光對方這出塵的氣質,就比扶木道人更像是修行中人。

何況陸森可是表演過‘袖裡乾坤’的。

更重要的是陸森還很年輕,這代表著陸森的未來更不可想像。

確實,陸森現在毫無名氣,可結交鯤鵬與其微末之際,不正是更能見證誠意?

陸森想了想,說道:“城西矮山右側。”

反正對方真要查的話,遲早會查到,倒不如早些說出來顯得更乾脆些。

“原來矮山西側那處院子,是陸兄的啊。”曹誘愣了下,若有所思。

此時一隊舞伎在大堂中央,隨著音樂翩翩起舞,引得旁邊客人都看過去,看到精彩處連連叫好。

氣氛頓時熱鬨起來。

樊樓這裡,雅間有雅間的清淨,堂食有堂食的精彩。

陸森的視線移過去,微微點頭。

能在樊樓表演,這些舞伎的功底自然是可以的。

曹誘在一旁微笑道:“都是些庸脂俗粉,若是陸兄有興趣,待會吃飽喝足後,我們可以去暖春閣消消食,上次我就想請陸兄去那裡耍耍了。”

陸森正要拒絕,此時,有三個穿著絲質華服的年輕公子上來,他們左右看了看,見到曹誘,皆是一喜,結伴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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