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森知道展昭的為難之處,沒有怪他。
兩人閒聊了一陣,矮山突然又來了訪客,是龐梅兒,她是來找兩姐妹耍的。
既然有女子前來,展昭自然是起身告辭了。
而陸森送離展昭後,便回到了三樓,把草地和涼亭讓給三個女子,讓她們在裡麵瘋玩。
自己則研究起配方來。
畢竟配方係統太過於繁雜,一萬多個,陸森又不是人工智能,不可能看一遍,就能全記下來。
所以每隔一時間,他就會一次次地梳理配方,看看有沒有當前自己可以使用的。
這看了看,便發現有個配方當前可以使用,而且材料也不難獲取。
傳音喇叭:可將聲音擴大,讓一定範圍內的人都聽到很清楚,並且不會聽得刺耳。
似乎看著沒有什麼用……但如果配合上自己的點唱機呢?
陸森本就有改變宋人性格和觀念的打算,放映影片確實有效果,但其實音樂也是很陶冶情操的。
要是自己天天放什麼‘鋼鐵洪流’,‘坦克進行曲’,‘精忠報國’等激昂向上的音樂,時間久了,總會被激發一些血性吧。
陸森想了想,覺得此事可以試下,便開始打量起這配方所需要的材料。
記下來後,便和楊金花說了聲,帶著黑柱去雜市‘淘寶’去了。
等陸森的背影消失在山徑,三個女人都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趙碧蓮雖然不是很聰明,但偶爾的,她總能問出一些關鍵的話題點:“梅兒,你及笄也有一段時間了,可有鐘意的良配?”
“不急。”龐梅兒笑笑。
雖然表麵上龐梅兒不太在乎,但其實趙碧蓮這話問得她心酸酸的。
之前她曾暗暗發誓,一定要找個比陸森更好的男人,然後在自己的兩個姐妹麵前得瑟。
可現在登高四望,汴京城內尚未婚配的男子,彆說文武雙全超過陸森者,連有陸森一半性情和才情的,似乎都沒有。
“怎麼能不急。”趙碧蓮瞪大眼睛說道:“有官人了,就可以天天和他做快活的事情,真的很快活的。而且我聽說這種事情過一天,便少一點,還聽說男子是越來越弱的,你等多兩三年,以後便少兩三年的快活。”
楊金花此時都驚呆了,她實在沒有想到,趙碧蓮居然會冒出這樣的結論。
龐梅兒更是麵紅耳赤,這種虎狼之詞,要是彆人在她麵前說,她不當場扇對方幾記大耳刮子才怪。
但趙碧蓮……就算了。
姐妹這麼多年,難道還不清楚碧蓮這人腦子偶爾會有點問題?
“你你你……”龐梅兒氣惱羞怒,忍不住伸出雙手用力拉扯趙碧蓮的臉頰:“你這**,居然對我這沒出閣的閨女兒說如此豔話兒,找打啊。”
趙碧蓮痛得哇哇叫。
而龐梅兒拉著拉著,然後又捏了捏趙碧蓮的臉,遲疑地問道:“奇怪了,碧蓮你的膚質怎麼越來越好了?”
“可能是天天吃仙果,然後夜夜泡溫泉的關係吧。”楊金花解釋道。
但其實……她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的,吃果果泡澡澡隻是次因,真正的原因她不敢說。
趙碧蓮臉頰實在痛得不行,她打掉龐梅兒雙手,說道:“梅兒,我還是覺得,你也嫁給官人比較好,這樣子我們就能永遠在一起了,姐妹同心,其利斷金。”
楊金花覺得腦袋有點疼:“碧蓮,姐妹同心其利斷金,不是用在這種地方的。你要多讀點書。”
龐梅兒臉都氣紅了,牙恨得癢癢的,又想扯趙碧蓮的臉。
“那就是姐妹同心,鐵棒磨成針!”趙碧蓮突然說道。
楊金花正喝水壓驚呢,聽到這話,頓時心跳加速,一口水嗆到肺裡,連連咳嗽。
龐梅兒起先不太明白什麼意思,但她突然記起不久前,母親塞給她的那本小人書裡,畫出來的東西,臉頓時就紅完了,腦袋也垂下去,不敢看人。
楊金花好不容易把蜂蜜水咽下肚,輕咳兩聲後,嚴肅問道:“碧蓮,你是從哪裡聽來的這種豔詞兒。”
也不怪楊金花如此反應,她怕趙碧蓮被什麼其它野男人纏上了,說了這些惡心人的東西。
一旦這樣的事情發生,又被外人知道,自家官人肯定會飽受非議,而她作為大婦,有權處理這樣的事情,甚至必須得讓這樣的事情消失在萌芽狀態。
“官人說的啊。”趙碧蓮理所當然地說道:“前天早上我醒來,那時候你睡得可死了,而官人趴在窗口那裡,一幅很累的樣子,念了這段話。”
哦……官人說的啊,那沒事了。
此時龐梅兒站起來,垂頭小聲說道:“我先回家了,過些日子再來找你們耍。”
說罷,龐梅兒出了涼亭,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矮山,樣子很急促緊張,似乎後邊有什麼恐怖的東西在追趕著她。
而當陸森購物回來的時候,發現龐梅兒沒在,問道:“龐家小娘子呢,不留她下來吃飯?”
龐梅兒其實也是個好吃的,她以往每次來竄門,都會吃頓矮山的生蔬才會回去。
這次早早就走了,所以陸森覺得有些奇怪。
“嗯,她有些不便。”楊金花乾巴巴地訕笑道。
哦……生理期啊,了解了解。
陸森沒有想太多,他接下來,便把傳音喇叭合成了出來,然後掛在院子前方的高樹上,喇叭口對著汴京城。
第二天,他難得地上朝了。
在文武百官驚訝的目光中,他抱拳說道:“官家,我最近做了個小玩意,可以將樂曲外放讓全城都聽見,便想著與民同樂。從明日起,太陽初升時,便放首樂曲,全城同歡,可好?”
趙禎想了想,便說道:“與民同樂可是好事,我當然不會大煞風景阻止,準了。”
陸森輕笑起來:“多謝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