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更讓兩姐妹心裡更是不安。
吃完飯後,母親送著這位越夫人走了。
自家弟弟似乎是個憨憨,什麼都沒有感覺到,吃飽飯把碗一扔,便跑出去和友人玩耍去了。
而兩姐妹還坐在飯桌前,心神不安。
天色漸漸變暗,雖然已經快是初春了,但依然開始飄起小雪。
這時候,家裡的漢子提著油燈從房裡走出來,走到她們麵前,說道:“起來,該走了,再不走就來不及。”
說罷,他將油燈遞向瑤瑤:“天色昏暗,又下著雪,不良於行。拿著燈好走路些。”
瑤瑤接過油燈,淚流滿麵,而在一旁的琨琨,早已哭成了淚人。
她們兩人本就冰雪聰明,又得陸森、穆桂英教導,智慧更是遠勝常人。
從母親和對方的談話,舉動,她們已經明白發生了什麼。
瑤瑤直直看著自己的父親,咬著嘴唇問道:“阿爹,當年是誰提議把我們兩人賣進青樓的。”
中年漢子下意識移開視線,答道:“是我!”
瑤瑤淚中帶笑:“謝謝爹爹。”
然後她從係統背包裡拿出三個桃子,遞向漢子,說道:“爹爹,這幾年我們姐妹得遇貴人,已不愁吃喝,從今往後,我和妹妹不再回來了,你自己保重,也願弟弟早日成材,結婚生子。”
中年漢子有些奇怪這三個桃子怎麼拿出來的,但眼前離彆氣氛,讓他無法多思考彆的東西。
他捧著三顆桃子,靜立不語。
而瑤瑤則提著油燈,拉著哭成淚人的妹妹,繞過父親往門外走去。
揚州的夜很冷很黑,還飄著小雪,小巷的青石板倒映著夜空,黑乎乎的,更是冷入心肺骨髓。
但瑤瑤手中的這盞油燈,至少還散發著些許的熱量,讓兩人感覺到一絲絲的溫暖。
走了好一陣子,琨琨哭著說道:“姐姐,我想回家,回師傅師娘身邊。”
“不行的哦。”瑤瑤也在哭,但她比琨琨多了絲堅強:“我們得好好努力,做好江湖曆練,否則再讓師傅失望的話,我們就真沒有家了。”
陸森此時與自己三個婆娘在扶桑樹下煮酒。
杭州也在下雪,透過係統家園的保護,看著外麵蒼茫的雪景,看著雪層反射著彎月的冷芒,有種天地萬物皆寒唯我獨暖的爽快感。
喝了陣子酒,艾莉婕踏雪前來。
為了快捷,她沒有通過秘道,而是直接登山跑過來的。
她進到係統家園中後,她抖抖身上的雪花,坐下來接過碧蓮送來的熱酒,一口飲儘後,眼睛發亮地問道:“二主母,再來杯。”
“你這牛嚼牡丹,不識貨。”趙碧蓮氣呼呼地說道:“這酒用了蜂蜜,桂圓,乾桃片等等家裡出產的補藥溫煮,不但強身健體養顏,更是難得一見的美酒,要慢慢品嘗的,你居然一口就給悶了。”
艾莉婕得意地笑道:“但郎君也是一口悶的話。”
“官人那叫仙家氣度,不外於物。”趙碧蓮**裸地展示了什麼叫做雙標:“你能和我官人比?”
這是碧蓮在開玩笑。
她和艾莉婕關係已經極好,畢竟性格都是相近的。
兩個都算是直腸子,能處得來。
艾莉婕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她現在也越來越不把自己當外人了:“郎君,這次過來呢,是有則消息要告訴你的。”
“說吧。”陸森放下酒杯。
“根據我們搜集到的消息,狄大將軍和折元帥,已經攻陷了興慶府。”艾莉婕頓了頓後,說道:“也興慶府裡找到了司馬相公,但隨後司馬相公隻說了句‘吾無愧於朝廷,無愧於祖宗,亦無愧於黎民百姓’後,便咽氣身亡。”
陸森愣住了,抬頭看天,顯得有些落寞。
隨後他表情又變回之前的樣子,說道:“這次麻煩你了,看來情報組織已經運轉得很好。”
艾莉婕露出笑意。
以前北方有什麼事情,都是靠汝南郡王那邊發消息過來,陸森才能知道。
但現在,汝南郡王渠道的消息還沒有過來,艾莉婕這邊就已經把情報送過來了,說明她確實把組織運營得很好。
“你為我們洞府立下大功了,想要什麼什麼獎勵?”陸森問道:“兵器,護身飾品,還是功法?”
“郎君,我有得選?”艾莉婕驚喜地問道。
“當然。”
“那我要功法。”艾莉婕眼睛使勁眨啊眨,激動得都快流淚了。
阿薩辛的武藝確實也挺厲害的,但和修仙沒得比啊。
特彆是見識過二主母的禦劍術,雪女的妖術後,她更是對修仙充滿了向往。
“那以後你就得常來洞府裡待著了。”陸森笑道:“沒有靈氣,功法很難修煉的。”
“請郎君放心,無論是正事,還是修行,我都不會怠慢的。”
艾莉婕興奮地又飲了一杯熱酒,然後興高彩烈地離開了。
等艾莉婕走後,陸森歎氣道:“唉,又走了個熟悉的人。”
司馬光算是陸森比較‘熟悉’的曆史名人。
小學時期的司馬光砸缸,他可是會全文背誦的,就是單指印象而言,甚至要比蘇軾這個名人更熟悉。
況且司馬光這人怎麼說呢,雖然本事不算大,可為人確實是挺好的。
“也不知道司馬相公在興慶府,受到了什麼樣的虐待。”龐梅兒在旁邊感歎了聲。
她小時候是見過司馬光的,也比較熟悉這位長輩。
現在聽到他身亡的消息,自然會有些感慨。
相比於陸森這裡,朝堂上的重臣們,則得到了更詳儘的消息。
司馬光在牢中被折磨得不成人樣,西夏人就想逼他投降,以來打擊北宋的士氣,羞辱整個國家。
可司馬光無論受到了怎麼樣的酷刑,就是一句話:休想讓我委身於蠻夷,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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