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3 陸真人連這都預料到了?(2 / 2)

這個北宋有點怪 翔炎 8723 字 8個月前

陸森臉色平靜地說道:“至於皇親國戚,男子大部分被殺害,帝姬們幾乎全被抓走,供北狄士卒等萬人淫樂,晝夜不休,一些帝姬甚至穀道破裂而亡,隻有一位帝姬得幸逃過此劫……”

嘔!

福康公主聽到這裡,忍不住了,走到一旁扶樹反胃嘔吐。

趙曦此時已是臉色鐵青,雙目發紅,激動地說不出話來。

而曹氏神情恍惚,好一會後,她瞪著陸森,惡狠狠問道:“陸真人可是在誑我等孤兒寡母,好為自己脫罪?”

“我何罪之有?”陸森也不動氣,搖著扇子微笑說道:“有哪必要嗎?”

趙曦此時已經冷靜了些,他恭敬地一折腰,說道:“想來陸真人已經有破解的法子了!在這裡,小子代趙家子孫謝過陸真人大恩大德。”

“不用。”陸森站了起來,笑道:“這華夏大地,可不光是趙家的,也是其它百姓的。”

“陸真人說得有理。”趙曦再次拱拱手。

“心情不好的話,主人家便出去走走吧,這杭州可是繁華熱鬨的。”

然後陸森帶著纖纖走了,很乾脆。

後院中,氣氛很是沉悶。

趙曦還好些,他年紀小,雖然聽得懂陸森所說的慘事,也很憤怒,但並不能切身體會。

可曹氏與福康公主不同,兩人皆是女子,她們很清楚陸森所說的場景,對女性而言,是多麼可怕的地獄。

“陸真人多半有些誇大其辭。”沉悶了好一會後,曹氏艱難地笑了下,表情乾巴巴的,沒有任何說服性。

趙曦和福康公主兩人都沒有說話,他們有自己的判斷。

從趙王府出來後,陸森回到洞府中,立刻交待起事情來。

“接下來,我會帶上數人去‘大秦’一趟,現在也過去大半年的時間了,估計那邊也應該找到了我想要的消息。”陸森看著自己周圍或站或坐的親人:“纖纖、京京、琨琨、瑤遙、雪女、施磊隨我乘太陽船前往大秦,其餘人鎮守洞府。若是有新人通過的仙緣測試,讓其在山腳下暫住,一切等我回來再說。”

幾乎所有的人都點了點頭,除了楊金花。

她小聲說道:“官人,娘親與妾身雖不算得很厲害,但為你們打打下手還是可以的,何不帶上我們?”

陸森這次去‘大秦’,明白擺著是要‘開戰’的,她不想一個人在家中擔驚受怕,真要出事了,她也要和陸森死在一塊。

陸森擺手安慰說道:“我帶上纖纖和京京,再算上琨琨、瑤瑤、施磊三人,不說天下無敵手,但至少自保有餘,不用擔心。”

“可是……”楊金花還是顯得有些憂心。

“相反,我擔心家裡容易出事。”陸森輕歎了聲:“現在全天下皆知我係統門有蟠桃出世,人人皆想長生,其中有些居心叵測者並不奇怪。”

聽到這裡,楊金花點頭:“妾身知曉了,官人請放心家中諸事,我一定將家裡管得井井有序。”

之後第二天,陸森便開動了太陽船,帶著既定的人員出發,直奔‘大秦’而去。

現在有了扶桑樹穩定提供靈氣,陸森已經積存了不少的靈氣塊,奢侈一回並不會傷筋動骨。

更重要的是,太陽船本身就是一件很強大的‘法寶’以及‘奇觀’,除了奇觀的屬性外,它還具備強大的攻擊力。

比如說太陽船的‘日冕照射’,可以視為強大的群體殺傷技能。

太陽船的離開,讓整個杭州城人們都愣了下,然後便有機靈的商人們,迅速去鄰近的城市,收購了大量的蠟燭和燈油回來。

無論太陽船離開多少天,這都是一次難得的賺錢機會。

在太陽船向著‘大秦’進發的時候,此時的朝堂卻已經吵了起來。

趙宗實坐在龍椅上,笑是挺開心。

下方的王安石下在與蘇軾激辯。

“現時且不說我大宋兵員過多的問題,朝堂上碌碌無為者,亦是大多數。”王安石盯著蘇軾大聲說道:“光是養著他們,就已經耗去我大宋每年八成以上的稅收。錢都給了武人和官員,百姓得益極少,再不去積肅政,我大宋必有近憂。”

“我讚同嚴整弊政,可王侍郎的做法卻不認同。”蘇軾抱拳,不苦示弱地說道:“這好不容易打下了西夏,契丹可還是在北邊的,就在這關頭,要削減軍資,裁減兵員,趕他們回鄉下,你讓那些在沙場上出生入死的老卒怎麼想。屆時軍心浮動,契丹人打過來又如何是好?”

王安石哼了聲:“蘇司務未曾上過沙場,不懂兵家之事,我敢斷言,契丹絕不敢攻我大宋。”

蘇軾剛從杭州調回到朝堂不到一個月,官職極高,已是刑部司務,北宋時的刑部,可是實權部門之一。

他此時年輕氣盛,聞言當場嘲笑道:“王侍郎確實是打過仗,白送幾十萬士卒送死的大勝仗,蘇某可是極為佩服的。”

正所謂打人不打臉……王安石說話已經夠直白夠倔了的,可蘇軾不比前者差,這一開口,就是要戳人心窩子。

王安石一聽這話,頓時氣得腦袋都在發疼,卻又反駁不得。

沒辦法,這是他為官以來,唯一的黑點,也是實實在在的錯漏。

蘇軾見王安石被自己說得沒話了,便得意地繼續‘追擊’道:“況且你那青苗法,真不是讓地方官員,用來收割農戶錢財的手段?”

王安石哼了聲:“收割農人?王某沒有那般下作!看來蘇司務不知民間疾苦啊,天下農人皆苦高利盤剝久矣,借一還三可是常有的事情,我這青苗法,可是實實在在的為民著想。”

蘇軾哼了聲:“蘇某乃寒門出身,也是下田插過秧的,在杭州為父母官時,更是事必躬親,這農人在想什麼,清楚得很。但某也更清楚,青苗法這一實施,會對農人造成何等的傷害。”

“有何傷害?”王安石怒問道。

“地方官員得了雞毛令箭,便可正大光明盤剝農人了。”蘇軾學著陸森那樣,挑起眉毛,模樣充滿了嘲諷感:“改良朝政,需要因時因地製宜,王侍郎大而化之,卻不知北橘南枳,可笑!”

“那蘇司務可有好法子?”王安石氣得都怒笑了起來,反問道。

蘇軾沉默了一會,說道:“未有!”

“那看來蘇司務也不過爾爾,隻懂得吹毛求疵,卻不知道如何乾實事,有意思!”王安石斜眼看著蘇軾,一舉將劣勢扳了回來。

蘇軾動了動嘴唇,卻不知道如何反駁,一股悶氣憋在心口裡,極是不舒服。

其它的官員都在看戲,特彆是龐太師和汝南郡王等老臣,看得滿臉喜色。

此時,龍椅上的趙宗實,也就是趙曙說道:“兩人卿家說得皆有道理,其實關於本朝弊政之事,姐夫已和我說過了。他還說,為這事眾卿家們,以後肯定會吵得不可開交。”

群臣視線看過去,皆是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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