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寶物換妙法?
當然不換,因為妙法就是鯨患,而鯨患現在是係統門的‘核心’之一,從戰略地位上來講,重要性僅在陸森之下。
甚至暗地裡,楊金花都召開了‘妻妾’會議,背著陸森和鯨患兩人,討論要不要把鯨患加入到他們陸家裡來,成為真正的自己人。
而對於檮杌提出的交易,陸纖纖麵露微笑:“自然不能的。”
先不說鯨患的問題,就算有……什麼先天寶物能比得上天下行走的愜意。
天天待在隱世之地裡,景物幾百年、上千年不變,天天不是吃了睡,便是睡了吃,有意思?
聽到對方拒絕,檮杌內心產生了硬搶的想法。
對於這些上古靈妖來說,道德觀念並不是什麼濃重。
互相搶來搶去很正常。
要不是西王母確實是法力強橫,否則根本壓不住它們。
隻是他剛這麼想,卻發現周圍的靈氣流逝得有些快,很快就讓他的身體開始不舒服了。
檮杌不得已,隻得暫且放下這個想法。他問道:“那小女娃子,你們強行叩門的理由何在?是敵是友?”
“敢問昆侖山內,可有我青丘族人。”陸纖纖期待地問道。
檮杌正想說有……暫且穩住這隻狐狸,等他進到了昆侖山中,還不是任由炮製。
可旁邊的精衛卻很憨厚地說道:“姐姐,我們昆侖山裡,沒有青丘狐哦。”
“你!”
檮杌轉身指了指精衛,很想發怒,但看著精衛那憨厚老實的模樣,他隻得歎了口氣:“也不知道當年天地靈氣未乾涸之時,你是怎麼活下來的。”
當年天地靈氣充沛,世間鬼靈精怪之多,難以想像。
各式各樣的邪,各種各樣的壞,根本不適合太單純的人生存。
精衛卻是一臉發蒙。
她當年……就是那樣活的啊。
其實這也是檮杌不太了解人族實力的原因,他平時愛睡覺,找個安全的地方一睡就是幾百年,醒來找點東西吃,又睡上幾百年。
等到發現身體不舒服的時候,天地靈氣都已快枯竭了,隻得倉促找了個地兒躲起來,也多得感謝西王母的收留。
所以他並不清楚,自打神農氏部族與有熊氏部族合並稱‘夏’之後,人族的實力那可是飛速發展。
炎帝的小女兒,誰敢亂動。
感覺到靈氣繼續在流失,檮杌轉身身,發著對麵說話的狐狸滿臉失落之色,他說道:“小女娃,你莫急。雖然我昆侖之內並無青丘狐生存,但我還是知道他們一點消息的。用這消息,可換妙法?”
纖纖搖搖頭,對著陸森說道:“不在這裡,那便是在瑤池,或者天庭了。”
陸纖纖並不傻,剛才那檮杌明顯有不軌之心,自己等人真信了他的話,那才叫蠢。
可也就在纖纖麵向陸森,檮杌突然動手了。
周圍正在流逝的靈氣突然被他急速吸引,速度之快都在空氣中產生了一道道的水流般的透明痕跡。
隨後這些靈氣被檮杌吸入身體裡,再變成一道巨大的黑色旋風衝出來。
看著有兩個動作,但其實動作極快,也就是眨的功夫,那道黑色旋風就到了陸森的麵前,幻化成一隻巨大的爪子,向陸森抓去。
而由於檮杌的實力太強,這一瞬間的靈氣爆發,他身體周圍甚至產生了音爆氣浪,直接將毫無準備的精衛給‘彈’飛了。
而那隻巨大的黑爪,就已經來到了陸森的頭頂上。
檮杌露出得意的笑容。
他看出來了,這個人族男子才是五人的‘核心’,抓到此人,那四隻狐狸還不是任由揉捏。
隻是巨爪剛要飛到四人身前處,卻被一道奇特的力量給擋住了。
他能感覺到自己放出去的本源術法正在與一種奇特的能量相抵消,很快便失去了效果。
對方這是什麼法寶!
而這時候,四隻狐狸也反應過來了,正要反擊,卻看到檮杌的身影正在快速變淡。
周圍的靈氣用完了,通道自然被取消。
檮杌切了聲,自己的計劃沒有成功,很是不爽,他扭頭說道:“精衛,我們回去了……”
然後他便瞪大了眼睛,因為在自己看到精衛被彈出陣法的範圍,離自己有很大一段距離。
“糟了。”
檮杌麵露苦笑,他太久沒有動手了,都忘記自己的術法特性了。
隨後,他又回到了昆侖山之內。
熟悉的景色,身邊卻少了個吵喳喳的家夥。
陸森此時看著自己的係統界麵,上麵顯示整個柵欄群,少了6000多的耐久。
好在連成片的柵欄會的將受到的損傷分攤,不會出現單獨一個被擊破的情況,但即使如此,也足以證明對方的實力。
隻是倉促吸取周圍靈力的一擊,就已有如此大威力,如果是全盛狀態呢?
看來從上古時期活到現在的怪物,都厲害得很。
鯨患雖然戰力不強,但她能吸取天地靈氣,誰敢說她弱。
陸森在這檢驗柵欄的效果和進行修複呢,纖纖則在旁檢查著他,確認他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後,這才放下心來。
“官人的洞府之術,可真是厲害呢。”纖纖極是崇拜地說道:“那人的全力一擊,居然被輕鬆擋了下來。這才幾層柵欄啊,要是再多上兩三層,估計他打上一百年,都打不壞。”
纖纖知道,這東西可是會自動修複的,雖然時間玩些,但能自我複原的東西,本身就是極為難得的寶物。
“可問題是,昆侖山中,應該還有很多這樣的上古靈妖吧。”陸森現在覺得,把鯨患拉回自己家裡,是件多麼正確的事情了。
雖然京京、泠泠、沃沃三隻狐狸也有些鯨患的特性,可她們的吸取上限是沒有辦法和鯨患秩秩相比的。
真讓昆侖、天庭、瑤池的那些‘大人物’們跑出來,對這天地,可不是什麼好事啊。
他在這想著呢,那邊京京扯著精衛頭上的羽發就扯了過來。
“彆扯彆扯,好痛的。我可以自己走。”
精衛一邊痛呼著,一邊跟著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