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防盜章封印的孩子啊,我以作者的名義告訴你,補訂閱才能解除!她是知道二嬸有多壞的,二嬸家的三個弟弟一樣壞。她道:“媽,你找二嬸有什麼事啊?”
陳麗雲騰出空看了她一眼,雖然才七歲,但在這個家她是大姐,以後自己若是忙起來顧不到,暢暢和阿寶都少不了這個大姐照顧。陳麗雲猶豫了下,決定把她當個小大人般看待,停下切菜半彎了腰,跟她道:“是咱們家地的事,以前都是你爺奶還有二叔幫著收莊稼的,但那會兒你爸還沒說要和我離婚。現在既然要離婚了,就算你爺奶還能幫忙,但地裡的東西未必就能全給了我,可若是不給,我還有你們姐妹仨,咱們吃喝就成問題了。”
陳舒自是懂這個道理的,每年爺奶幫著她家乾活,回回總是要得些好處,不是兩袋花生就是兩袋玉米棒子,為這事她媽和她爸吵過不少回,可回回她爸都向著爺奶。
她後來也聽村裡人說了,說是她媽沒本事,連生了三個閨女讓她爸沒了傳宗接代的兒子,所以她爺奶不得不為她爸多著想些,若是實在不行,她爸還要再娶的。農村娶媳婦開銷可不小,尤其到時候她爸還是二婚,她爺奶可不得替她爸攢著錢。
她小腦袋瓜轉的極快,想著現在她爸媽離婚了,那她爸再娶隻怕也快了,既如此,今年的莊稼說不定她爺奶要全搶了去呢!畢竟她們姐妹都是女孩兒,她爺奶往常就罵她們賠錢貨,可是從來都不願多看一眼的。
因此顧不得二嬸也是個壞人了,她忙道:“好,我這就去。”說著不給陳麗雲再開口機會,轉身就跑了出去。
陳舒這一去,還真就把齊朝義和王鳳英叫來了,兩人是先後回的家,王鳳英剛燒好午飯,一家子正準備吃飯,陳舒就到了。隻不過齊朝義是擔心的跟著就走,王鳳英卻是叫陳舒說的重要的事吸引來的。
兩家距離不遠,但王鳳英故意走得很慢,一邊走一邊還問:“大丫,你媽到底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跟我們說?”
陳舒人小腿短,倒是追不上齊朝義,隻比王鳳英快那麼一點點。聞言皺了皺眉,扭頭道:“二嬸,你以後彆叫我大丫了,我媽給我新起了名字,舒舒,陳舒。”
哎喲,還陳舒呢!
王鳳英頓時就扯了嘴笑,隻笑到一半又收了收,陳舒?她一把拽住陳舒:“怎麼回事,就算你叫舒舒,那也該叫齊舒,怎麼就叫陳舒了?”
陳舒道:“我爸和我媽離婚了,他不要我們姐妹仨,我媽要我們,所以我們自然就姓陳了。”
哪怕是說這樣的話,陳舒麵色也淡淡的。
王鳳英就有點笑不出來了,雖然她一直在齊老娘麵前跟陳麗雲彆苗頭,但妯娌之間嘛,向來都是如此的,不是你壓了我就是我壓了你,她做的也沒啥不對。可輪到小孩子,她又不是那生了狠毒壞心的,看著陳舒瘦瘦小小身上還穿著打補丁的舊衣裳,想到大伯子齊鴻偉一個月有幾百塊的工資,按理是能叫家裡過上好日子的,結果如今也不知便宜了誰去,昨兒個那陳麗雲傻乎乎去跳河甚至還差點死了,她若是死了,那三個丫頭也就要可憐死了。
“走吧!”她沒再說什麼,腳步卻快了些。
夫妻倆前後腳到陳麗雲這邊,陳麗雲剛把豆角和茄子一道放到鍋裡,一大鍋亂燉,灶下又燒著火,叫了陳舒和陳暢過去看著,她便把夫妻倆領到了堂屋。
王鳳英是女人,還是同樣也生了三個孩子的女人,自然知道陳麗雲就算現在腳步看著還算穩,但她月子裡就這般,實在是很傷身體的。想她生三個兒子的時候,婆婆也沒去照顧月子,但娘家媽卻來了幾天,而婆婆也送了點吃的,齊朝義更是一天到晚的守著。
但陳麗雲呢,娘家媽沒了,婆婆怕是看一眼她那三個閨女就頭疼,再加上大伯子還要離婚……
歎了口氣,王鳳英安靜的坐下,什麼都沒說。
陳麗雲有些意外,實在是記憶中這個二弟媳可不是什麼好相與的人。不過這同她要說的話也沒什麼關係,夫妻倆坐下,她就直接開門見山道:“我找你們來是為了我家地裡的莊稼,八畝地我一個女人實在忙不過來,我琢磨著分一半出來給我姐那邊收,分一半出來給你們收。”
王鳳英可不是那能吃虧的主,頓時就炸了:“陳麗雲你是沒睡醒吧?說什麼胡話呢,我家裡可有十畝地呢,自家的活都乾不完,哪有功夫乾你家的?”說著她起身就往外走,邊走還邊叫齊朝義:“走了走了,我還以為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說,合著就是叫我們吃虧的事啊!”
王鳳英的三個兒子,大的六歲,兩個小的是雙胞胎都四歲。三年前分地,自然是都分到了的。
齊朝義卻沒動,他道:“爸媽叫我給這邊搭把手的。”
王鳳英一聽就要發火。
陳麗雲忙道:“不叫你們白收,收回來的糧食除了交給公家的,你們留下一半,剩下的給我就行。”
“你說什麼?!”王鳳英激動的,險些岔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