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防盜章封印的孩子啊,我以作者的名義告訴你,補訂閱才能解除!到什麼山頭唱什麼歌,如今這情況,陳麗雲也隻能先填飽肚子了。吃完後沒讓舒舒踩著凳子去刷鍋洗碗,她燒了熱水自己洗了,左右從前這陳麗雲生舒舒和暢暢後,坐月子時一向家務活都照乾的,她如今有經驗,自己再多注意些,隻做點家務活倒也沒什麼。
總不能自己歇著,叫那麼大點的孩子去做。
院子裡有口壓水井,灶房的事忙活完了,又去壓了兩桶水,分幾次拎去灶房倒鍋裡燒熱,她又把娘仨的衣裳洗了,阿寶聚下來的尿布也給洗了。
這麼一忙活半上午的時間就沒了,因此煮米飯她添好水放好米,就交代舒舒去燒火了。她到底身子虛,這會兒已經累的身上直冒虛汗,隻能緊著回屋躺著去了。
也沒法安心的躺,不過躺了十來分鐘,她就叫來暢暢,找了她平日做針線的東西來。這陳麗雲從前在娘家時曾學了一手納鞋墊的手藝,嫁人後也沒放下,暢暢拿來的小竹簍裡有幾種尺寸的鞋墊,有適合舒舒暢暢的,有適合她的,當然最多的一看就是適合男人的大尺寸。
陳麗雲看著又是歎氣又是冷笑,這女人,跳河自殺怕一半原因是擔心三個孩子日後沒著沒落,一半原因是因為她自己真的被傷了心吧?
畢竟她和齊鴻偉是自談的。
所謂自談,就是兩人兩情相悅互許終身,而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兩人是因外人而不得不結合。曾經恩愛,曾經山盟海誓,如今男人那麼絕情,傷心也正常。
但陳麗雲還是把那男人尺寸的鞋墊拿出來遞給陳暢,吩咐道:“拿去灶房,叫你姐放鍋底給燒了。”
齊鴻偉不喜歡女兒,所以不管是舒舒還是暢暢都對他沒什麼感情,陳暢什麼都沒問,接過來就出去了。而到了灶房,懂事些的舒舒更是朝那鞋墊上吐了口口水,然後才填進了鍋底。
這一點陳麗雲並不知道,不過就是知道也不會說什麼。一個不愛女兒的父親,她是傻了才會教女兒去愛他。她隻是拿了其他鞋墊看看,想著這種估計不是很好賣,畢竟墊在腳下的東西,再是好看,外人也看不見啊。
做繡活出去賣,一般小物件比如帕子荷包之類比較好賣,大件一些的就是屏風或者喜事上的嫁衣鋪蓋之類。隻是如今新時代了,鄉下人結婚從來沒有那些東西,也不知道城裡人結婚會不會要?
這都要等她身體好了親自去看看才知道,眼下這點時間,她抽了一小塊的白色布料,隨手就在上麵繡了起來。
她隻用了黃色和黑色的線,很快的,一隻栩栩如生的蝴蝶就繡了出來。等陳暢看著姐姐燒完鞋墊回來後,陳麗雲已經手腳麻利的繡好了一整隻蝴蝶,陳暢趴在床邊仰頭看著,伸手就要摸。
“蝴蝶!”她叫道:“媽,是蝴蝶!”
隻是在一塊普通的布上練練手,看看她變了個人得了這年代陳麗雲的記憶和技能後有沒有忘了自己的,如今看來沒有忘,陳麗雲便也不在意這個蝴蝶,咬斷線打好結,就把布遞給了陳暢。
陳暢小手在那蝴蝶上又是摸又是輕輕扣,小姑娘還以為是真的蝴蝶,但這般試了幾次終於覺得不對勁了:“媽,這是什麼啊?這不是蝴蝶嗎?”
陳麗雲笑道:“是蝴蝶,是繡的蝴蝶,好看嗎?”
陳暢小腦袋用力的點著:“好看!”
“拿去玩吧,去灶房找你姐去。”她得好好想想繡什麼,如今倒是沒見還有人用荷包的,但帕子倒是見有姑娘家用。另外她還可以繡一對枕巾和枕套,到時候一並帶著去鎮上或者縣裡,也好瞧瞧能不能找到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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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秋收時節,齊朝義年輕力壯,把自家地裡的活乾的差不多了,便走過一條長長的土路,到了另一邊他爸媽家的地頭去了。
齊老爹正吭哧吭哧背著玉米棒子往地頭送,齊老娘則在一個一個的往下掰,齊朝義剛站在地頭,齊老爹就把背簍往地下一放,招手道:“愣著乾啥呢,快來,幫我把這玉米棒子背地頭去!”
齊朝義大步過來接了背簍,人卻沒動:“爸,這家家戶戶都在忙著收莊稼,我大哥家那地……”
他話沒說完,齊老爹皺著眉頭卻沒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