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2 / 2)

不做炮灰二[綜] 外鄉人 6868 字 3個月前

索侖這會兒子已經給被林琳打暈的隆科多灌過藥了,林琳見他這般點點頭,然後便又出了花房。

一出花房,林琳便來到太子麵前,對著坐在那裡的太子伸出手,像個京城裡最專業的紈絝一般掐著他的下巴看了看,最後還特彆爺們的給太子來了個公主抱。

沒錯,就是公主抱。

林琳抱著太子來到屋中一處寬敞之地,然後將太子放在地中央,大字型擺平,又特缺德的直接拽下了太子的腰帶,在太子驚恐的眼神下將腰帶向旁邊一丟。最後做了一個思考狀,轉身又去將屋裡的冰盆搬了過來。

等都布置好,林琳在太子的臉上蓋上一塊半透明的白紗帕子後,轉到太子的頭頂處將花房裡早就沒有理智的隆科多放了出來。

考慮到隆科多和大赫舍裡氏是親娘倆,所以林琳喂的是同一種藥,藥效自然不用懷疑。

隆科多很有潛力,他一出來就直奔太子去了。林琳剛剛蓋在太子臉上的那塊裝逼帕子也被隆科多蹭了下來。

看著隆科多又是拽太子衣服,又是脫自己衣服的急切樣,林琳回花房,將裝了幾滴福靈劑的藥瓶交給索侖,告訴他福靈劑什麼時候服用最好,這才雙雙出了空間。

索侖留下,林琳便悄悄走了。

之所以留下索侖,是因為還需要有人一直守著太子書房的門。

時間一長太子身邊的近侍或是太子妃那邊就會派人來詢問。

有人在門外叫門的時候,索侖就可以學太子的聲音將人打發走。

若是今天這事能夠拖到明天早朝,那麼索侖會在上早朝前給隆科多喂食福靈劑。

天子授意,奉旨行事,總不能被‘卸磨殺驢’不是?

╮(╯▽╰)╭

今天宮裡宮外都是事,這邊一忙完,林琳就直奔宮外約好的地方。

當然,去之前林琳又喝了一種複方湯劑換成個中年婦人的模樣馬不停蹄的趕場去了。雖然那邊有金姨,但這麼大的事,她也得湊個熱鬨不是。

當初隆科多一摔成仁後,李四兒正經被隆科多的狠勁嚇到了。裝了幾天鵪鶉發現隆科多對她依然是捧著當寶,有求必應。於是又恢複了驕縱,跋扈專橫的性子。

隨後查出身孕,剛開始的時候還因為這個孩子懷上的月份有些擔心讓隆科多想到舜安顏,可當她發現隆科多沒往這方麵想以後,更是事無忌憚起來。

眼瞧著就要生了,李四兒聽說京城開了一家國色天香的香料鋪子,非國色之姿,千金不賣。李四兒那長相,其實按林琳最不刻薄,最直觀的說法就是拚團買的折扣品。

這會兒子聽說有這麼一家店,又被人捧著吹了半天,李四兒直接飄飄然的帶了幾個丫頭坐著轎子出門了。

香料鋪子裡早就被金姨悄悄地點了一種催產的香,李四兒帶著人挑了半天貨,好嘛,沒多久就感覺到腹痛下墜,再低頭一看竟然連羊水都破了。

古代人雖然喜歡添丁,但卻視女人生孩子為一種汙穢之事。那店老板自然不肯讓李四兒在鋪子裡生,不管李四兒說什麼,也不管李四兒帶來的丫頭說他們是哪哪府上的,能在京城開店的人就不是沒有後台的草根。

‘洽巧’這家店是納蘭府上的產業,於是在知道麵前的人就是那個傳說中的李四兒後,就更不能讓她在鋪裡生產了。

於是將主仆幾人趕到大街時還鄙夷的‘呸’了一口。

就在這時,換了裝的金姨拎了個油紙包走到李四兒身邊,驚呼了一聲,“這位夫人羊水都破了,再不趕緊找地方將孩子生下來,怕是會讓腹中的小爺憋了氣。以我給人接生幾十年的經驗來看,您這一胎極是順利,半個時辰必能生出來。”

“你是產婆?”李四兒掐著腰一邊喊肚子疼,一邊還對著鋪子破口大罵呢,聽到金姨這話,注意力瞬間被轉移了過來。

“是呀,老婦人從二十幾歲就給人接生,整整有三十年了。”

“那我這一胎,哎呦,好疼。”李四兒剛要說話,陣痛就來了一下。等這股陣痛過去,李四兒又追問,“我這一胎是男是女?”

“...是個哥兒。”金姨嘴角抽了抽,覺得李四兒這智商讓她有些頭疼,也不拐彎抹角了,直接建議她去對麵的客棧要間房生孩子。

那間客棧他們都‘打聽’好了,掌櫃的這幾天陪媳婦回娘家了,現在管客棧的那位又是個膽子小的,哪怕覺得婦人在客棧產子晦氣,可隻要亮出佟家的名號也不敢攆人。

聽到金姨這麼說,李四兒帶著幾個沒生產過的丫頭便直奔那間客棧,之後在客棧的二樓嚎叫來嚎叫去,讓客棧裡無論是打尖的還是住店的客人都被驚擾了。

這間客棧最近為了吸引人,‘正好’請了一位江南最有名的說書人林大家。

此時賓客將整個大堂都坐滿了,然後因為李四兒生產傳出來的叫聲太響亮,直接將那位江南說書人的聲音蓋了過去。

好在林琳主仆還是有業界良心的,李四兒沒叫多久,至少回佟府報信的丫頭還沒回來前,李四兒終於生下了那驚豔世人的雙頭怪嬰......

“啊~,怪物呀~~~”

跟著在房間裡忙來忙去的丫頭,率先尖叫出聲。李四兒此時還沒有累暈過去,聽到丫頭們接二連三的尖叫聲,撐著身子便去看金姨抱在懷裡的孩子,當看到那孩子有兩頭一個身子的時候,白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金姨見此抱著那耗子,哦不,是抱著李四兒和隆科多(也有可能是和舜安顏)的愛情結晶便跑出了房門。一邊跑還一邊尖叫著隆科多的姨太太生下雙頭怪嬰了。

金姨牌產婆受驚過度的將還都是血的嬰兒放在一樓大堂說書人的桌上,說了一句天譴報應就跑出了客棧......

作者有話要說:  父親的兄弟都叫叔和伯,母親的兄弟都是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