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喜被兩個人擠得老遠,見到這一幕嚇得大聲道:“公主!啊!快來人啦!”
伽坤離得最近,一看公主往城牆下栽倒立刻做出了反應,兩步跑過去想伸手抓住可是綢緞的裙子太滑,群角從他的指間迅速滑動,珈坤反應很快,手上一鬆,人往前一撲正好抱住了公主的一隻腳,蒙塔正好衝出來拉住珈坤,以免他也掉下去!
由於慣性,我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臉往城牆上撞了過去,“砰!”你妹的,痛死了,額頭肯定撞破了,要是破相了就慘了!我去,珈坤這個不靠譜的,就抱著靴子,老子的腳在往下滑,睜開眼睛目測了一下距離,應該有十五米左右,要是這樣頭朝下老子還是死定了,既然左右都是個死,那還不如剛才就一頭栽下去算了,現在倒好,臉也毀了!
這時旁邊的人也已經反映過來了,紛紛大喊,鐵木真剛剛帶著隊伍巡邏到城牆下就看到了這樣一幕,立即扔下手裡的腰刀向這邊跑,邊跑邊大聲吼道:“都給老子滾開!阿寶!!”
珈坤滿頭大汗,公主今天穿的鞋子也是緞麵兒的,根本就拉不住,他站穩後漲紅了臉大聲道:“蒙塔快,公主要滑下去了!”
蒙塔眼睛一突,果斷放開珈坤的腰,伸手抓住了腳踝,兩個人和力把人往上拉,鐵木真在下麵伸手接著,生怕兩個人沒抓穩,把公主掉了下來!
由於慣性,受傷的額頭有一次碰在了堅硬的城牆上,疼得我眼淚嘩嘩的往外流,暈過去的一瞬間,我在想,早知道就聽阿喜的斬草除根,早點兒殺了吉塔那個禍害就沒這麼多事兒了,這次教訓讓我深深的意識到一個道理,除非親眼看見敵人死在麵前,婦人之仁隻會讓自己陷入被動和絕望之中!
鐵木真見人已經拉上去了,也不敢耽擱大聲道:“你們兩個把人送回寢殿,我去叫巫醫!”說完拔腿就跑,珈坤和蒙塔這兩個人真是不靠譜,和公主在城牆上看個風景都能讓她掉下去,看來以後還是他待在公主身邊比較好!
當鐵木真拽著巫醫匆匆忙忙趕到寢殿,看見珈坤和蒙塔兩個人在床邊坐著,立刻黑著臉把兩個人拉開大聲道:“你們趕緊讓開,巫醫來了!廢物!”
兩個人臉一黑,但他們也知道自己理虧,低著頭沒有說話,默默的讓開了位置讓巫醫檢查,阿喜焦急的站在旁邊嚴肅的道:“三位小王子,你們都彆說話了,沒看到巫醫大人正在檢查麼?!”
巫醫詢問了當時的情況之後,眉頭皺的很緊,嘴裡喃喃道:“按理說不應該啊?!”沉默了半晌後又道:“公主殿下身子沒什麼大礙,額頭上的傷不嚴重,清洗乾淨後,隻要擦上德親王給的膏藥就會好,至於其他的,就要等著公主殿下醒了之後,奴才才好下結論,不過阿喜姑姑,你還是立刻寫信讓大祭司快點兒趕過來比較好!”
巫醫雖然說得隱晦,但阿喜已經聽出來了,恐怕事情還是跟詛咒有關,也不敢耽擱,立刻:“嗯!那奴才現在就寫,還請巫醫大人在前廳等候,公主要是醒了,奴才第一個就來叫您!三位王子也出去吧,這奴才恐怕暫時顧不上你們!”
三個人都被阿喜趕出了寢殿,鐵木真什麼也沒說,率先走出了外廳,一路都沒有說話,走到轉角處鐵木真轉身一拳打在了珈坤的臉上,“砰!”這一拳帶著憤怒,珈坤的臉迅速腫了起來,嘴角也破了皮!
“斯!”珈坤自知理虧沒有還手,看著繼續揮拳過來的鐵木真,捂著臉不滿道:“哎,我說,你夠了啊?!再打我可還手了啊?!”
還手?!鐵木真眉毛一擰,冷聲道:“呦嗬,還敢還手,今天我就要好好教訓你們兩個,明知道現在什麼情況還帶阿寶去看風景,堂堂兩個大男人,連一個沒有二兩重的女人都抓不住,那城牆那麼高,今天阿寶要是掉下去了你們可知道會有什麼後果?!”說罷提起拳頭就往兩個人的臉上砸去!
......
第二天傍晚,拉圖和巴特爾率先帶著隊伍趕了回來,來不及清理渾身的塵土,拉著巫醫便問:“我妹妹怎麼樣了?!”
巫醫不敢隱瞞,哆嗦著跪下來答到:“回稟大王子,公主的情況跟上次一樣,是中了詛咒,不過這次的詛咒太強了,公主殿下雖然現在人自己醒過來了,但是不能動也不能說話,奴才不懂解咒,隻能等大祭司過來才行!”
阿喜拿著手裡的紙條道:“啟稟大王子,這是剛剛收到的大祭司給的回複,大祭司還要半個月才能到達!”說完把紙條遞到了拉圖手裡!
拉圖展開字條一看,深深的吸了一口涼氣,沒想到事情這麼複雜,把手中的字條道巴特爾手裡道:“你先看看,我進去看看阿寶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