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之一幫瘟神後,王金的內心難以平靜,他真的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情況,在香港之前還沒遇見過,不過肯定有,估計是自己運氣太好。
心有餘悸的他匆匆的拍完周閏發看牌的一段戲後,就一夥人早早的回到香港,“阿金,你說這件事情我們要和子明說嘛?”周閏發想不通,許子明怎麼會考慮不到這層因素。
王金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堅定的說:“被這樣坑掉了五十萬,我不報這個仇,我王金兩個字就到著寫。”
王金說到做到,等一夥人都安然無恙的回去了之後,他也迅速的撥通許子明家裡的電話,王金將今天在賭場發生的事情詳細的道來,說什麼那個混混的頭頭叫做b仔,說這個賭場是他們罩著的。
“嗯,我知道了,放心,我會弄清楚這件事情,明天拍攝的話,我會派一批人去保護你們。”掛完電話後,許子明也還是第一次遇到黑社會鬨場子的事情,去澳門租賭場的事情,他事先就了解清楚了,有過保安公司房屋租住的問題後,他現在做許多或事情都特彆注意。
許子明當然知到澳門的賭場在這個**十年代是與黑勢力有著不可名狀的關係,他派去的人早就和這家賭場的話事人談清楚了,拍戲期間不受打擾,沒想到還是出了這檔子事情。
“喂,童先生,今天我的朋友在我向你租下的一樓拍戲,怎麼還有你手下的人過來收保護費。”對麵接通後,許子明直言道。
許子明很厭惡與幫會打交道,而這個童季前也是澳門一個幫會的一名骨乾成員,但是香港澳門有哪幾個開設賭場的人又會是善男信女,也有,但是許子明知道的不多。
許子明的話語中有些衝,電話另一頭的童季前也沒有脾氣,誰叫許子明是個金財主,聽說出了這件事,連忙解釋道:“許先生,你這就冤枉那個我了,我把你租下的看場子的人都調到了我另一家賭場去了,這些鬨場子的人絕對不是我手下的人。”
“不是你場子的人?”許子明質問道。
“許先生,做人都要講信用的,我這拿了你錢,又擺你一道,我這賭場又怎麼開下去。”童季前十分肯定到,眼睛中露出猙獰的目光,他也很想清楚的了解是誰在他的賭場撒嬌。
許子明也清楚這個道理,既然童季前說沒有,但是他覺得可能會是他們幫會其他人做的,“童先生,你們幫會有沒有叫b仔的?”許子明清楚的記得王金和他說鬨場的人說他們的頭頭叫作b仔。
童季前一點也不猶豫,直接道:“許先生,我們幫會相對有些名頭
的人中根本就沒叫b仔的,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彆的幫派故意來鬨事的。”童季前思前想後,覺得也就隻有這個可能。
一番通話,既然童季前否認和他們有關,這個事情又是誰鬨得,許子明也想不清楚,香港,澳門大大小小的幫派太多了,許子明真的沒有那個精力去調查,而且他平生最不願意的就是牽扯到幫會。
調查他肯定會派人去調查,隻是精力的問題。
保安公司現在已經開始正常營業,第一批和第二批保安人員已經正常培訓完畢,這幾天,他也在張兵,潘衛國,李國忠等人的陪同下,檢查過原本就有實戰能力的他們。在這幾個月的訓練下,這些保安更加有戰士的風範,他們部分人留下作為公司的保安,享受許子明的厚待,而部分在張兵和孫武高的安排管理下,被香港的一些有錢人雇傭作保鏢,不過酬勞由公司進行選擇商討。
關於這些保安人員住房的問題,許子明和他的三叔許市勳也談妥了,結果比預期的要好,許市勳將九龍地區的一個新建的樓盤便宜賣給許子明,價值兩個億。
這樣的開銷雖然徹底解決了保安公司的現有人員和新增人員的問題,許子明手頭上可用的錢就捉襟見肘了。保安公司的運營現在還是虧損狀態,除了香港有錢人對雇傭保鏢的現意識較淺外,許子明還要不斷地招收新原,第三批的還在訓練中,招完第四批後,他已經讓張兵停止招人。
畢儘彙豐抵押的二十億資金他可不是用來乾這個,而是有其他事情做。許子明現在真正手頭上還有的錢已經不到兩個億。
保安公司的職員從孫武高的統計表來看,已經有近六百人,除了工作人人外,真正的保安人員有五百五十人左右。除去已經被雇傭和負責公司日常執勤安全的外,以及還未訓練或正在訓練的外,真正能夠抽得出的也就五十人。
但是許子明相信隻要三十個人,明天絕不會再有什麼鬨場子的事,王金的《賭神》絕對可以正常進行。
忙完這些事情後,許子明發現自己又是獨自一人躺在寬大舒服的床邊,自從《排球女將》結束以來,關芝琳就不讓許子明來接她了,而是自己回家去,終究她還要照顧自己的老爸。
這樣也好,許子明這幾天也習慣了,畢竟現在都沒給彆人什麼名分,媒體都很少報道兩人的關係,許子明想了這些後也不願想下去。
他雙手架在後腦上,莫名其妙的想起了包船王和自己在球場出來後說的最後一句話。
“你都是大富豪了,明明可以往其他行業進軍,怎麼還會選擇在娛樂圈做個小小的股東,把太多的精力放在那方麵。你的選擇太令我吃驚,如果九龍倉之後,你幫你許家做大房地產的話,我包玉剛絕對相信你能成,說不準今天就不是你三叔帶你來,而是你和你三叔一起來。”
許子明當時心裡有些冷笑,現在再想的話,他覺得自己還是會有那樣的選擇,但是新藝城的問題的確超乎許子明的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