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佳鑫急忙解釋來意:“許先生,上次陳先生對你有所冒犯實在是對不起,今天我是陪陳先生特意向你道歉的,還望你大人有大量,海涵海涵。”
陳朝武也借機懺悔說:“許先生,我想清楚了,陳玉蓮和周閏發的事情,我不敢再插手了,之前對你的冒犯我很抱歉,還希望以後許先生能給個麵子,放過在下一馬。”陳朝武嘟嚕的說著這些,即使他深知這並非初衷,當他也要硬著頭皮死撐下去。
許子明絲毫不肯鬆手,陳朝武是什麼人他很清楚。
他直接躺在沙發上,兩隻手架了起來,這裡是他的公司,他不介意自己是以強勢的氣場來看待兩人。
陳朝武很是有些無奈,他的確不情願,但是這一次他是真的有些怕了,“許先生,我知道錯了,上次我太輕狂了,輕狂的目中無人,徹底得罪了許先生,但是人又何嘗不會犯錯,今天我是徹底知道錯了。真的還是希望許先生能夠原諒我。”
許子明看著陳朝武此時一臉委屈的道歉模樣,如果周閏發在的話,他真的很期待發哥的看法,隻是可惜周閏發和陳玉蓮不在。
李佳鑫發現許子明的怒火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容易消散,他柔言細語道:“許先生,陳先生的事情確實做得很過分。”
他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剛才在唱片店買來的專輯,謹慎的走到許子明的身旁,半弓著身子,小眼咪咪的將專輯遞給許子明,哈哈道:“許先生,聽彆人說你對梅小姐的歌比較喜歡,這是梅小姐今天發布的專輯,我特意在店鋪買的。”
他笑著笑著笑容有些僵硬。
許子明接過專輯,仔細看了一眼內容,用手在上麵磨砂了一下,很是有意識的問道:“李先生,這個唱片玩意,我有一大堆,你送一張這個給我有何意思。”
許子明故作生氣,拿著這盒專輯,裡麵的磁帶包裝的比較嚴實,這不就是梅姑的《女人花》,倒是省了自己再去買的心思。
李佳鑫一臉吃驚,他還以為這個東西應該能和許子明口味,但是相反許子明是有些嘲諷的意味。
看著身後的陳朝武朝自己一副抱怨的目光,李佳鑫才知道自己真的溴大了。
隻是令李佳鑫又想不到的是,許子明態度突然翻轉,開口道:“這個專輯我確實很喜歡,李先生的心意很新穎,但是陳朝武的事情不是我不放過他,而是他咎由自取。”
李佳鑫急忙解釋說:“許先生,我敢保證如果這次許先生能放一馬的話,我們和許先生定會井水不犯河水。道上混的,講的就是義氣,如果陳先生膽敢違背,那就天打雷劈。”
李佳鑫注視著一臉呆滯的陳朝武,陳朝武知道,機會不易再得,許子明的語氣比起最初已經好了很多,可見那個專輯確實是投其所好。
“許先生,真的是很抱歉曾經做過的錯事,我陳某人發誓,”說著他伸出右手,手指對著老天,鄭重的講道:“如果日後
我陳朝武還敢冒犯許先生,插手陳玉蓮和周閏發的事情,定會不得好死!”
這一刻他陳朝武認栽了,許子明絕對不能再得罪。
許子明是思想比較先進的人,對於那種發誓並不感冒。
但是他始終是一個比較會得老人處且饒人的好人,從大體上而言,陳朝武確實沒有做出什麼罪惡不舍的事情,自己該給他應有的懲罰已經給了。
如果一直閉著不放又不是他的作風,人被逼急了就會往極端走。
許子明很是客氣的將專輯放在桌上,道:“李先生是個聰明人,陳先生的事情我可以放過,不過你們今天的話說了就要做得到。”
“當然做得到,做得到。”陳朝武心裡莫名其妙一喜,急忙回應。
李佳鑫與陳朝武不同的是,他對許子明的看法似乎又有了一個新的認知,那就是太奇怪了,完全不像一個香港豪門公子囂張跋扈,得理不饒人的人。
送走了李佳鑫和陳朝武。許子明撩起袖子,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時間,才忽然記得無線的一個高層股東會議他要出席。
於是直接一個電話打給潘衛國,讓他接車。很快的就坐上車子,直接到達廣播道無線電視台的大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