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香港貴婦之稱的半島酒店,也同樣不是金碧輝煌的希爾頓大酒店,許子明選擇了一個熟悉的地方,這個地方熟悉的梅豔芳從來沒有聽過。
“我從來沒有來過這個地方。”進入店內,梅豔芳隻是好奇的瞧了幾眼,就跟著許子明找了一個不錯的位置,坐下。
本來是梅豔芳請許子明的,但是又不知道許子明喜歡挑什麼地方,所以就乾脆讓這個客人許子明撿個好位置。
許子明隻是會意的衝梅豔芳笑了下,今天的主場是她,其實說是自己也不為過,梅姑要和自己聊些什麼,他也不清楚。
看到就坐的兩位,店員剛準本從櫃台出去招呼的時候,這家店的經理見到一副熟臉,將準備抽身出去的店員攔了回來,親自上前準備招呼。
“許先生,很久不見你來過本電店了。”這位經理親自過來招呼,很顯然以前的許子明可是這家店的老主顧。
許子明平易近人,沒有什麼架子,笑道:“還是老樣子,給我一份陰陽奶-水和一份陰陽飽。”講完之後,許子明將經理手上的菜單小心的遞給梅豔芳的眼前,細聲問道:“阿梅,你想點些什麼?”
梅豔芳拿起單子,心裡好奇許子明剛才餐點的名字,心裡也是快速的查看,但是壓根就沒有那麼怪的名字。
梅豔芳不信邪的再找了一遍,似乎有種束手無策的無奈,她歎氣道:“明哥,菜單上哪裡有什麼陰陽餐和陰陽奶-水正兩種鬼玩意。”
許子明卡看著梅豔芳小女孩抱怨的眼神,好笑道:“這個名字是我自己惡搞的,清楚具體是很麼餐點的是這位劉經理。”許子明指著這位姓劉的經曆,耐心的向梅豔芳解釋。
劉經理咳嗽一聲說:“那個,小姐。許先生說的陰陽奶-水,實際是這份菜單上的,熱牛奶額外加些冰牛奶,陰陽飽就是熱狗加蛋撻。至於熟悉這種點菜方式的目前也就兩個。”
“兩個?”許子明滿臉的吃驚,這種奇怪的叫法可是自己獨創的,居然也有人會用,他緊縮的眉頭刹那間又舒展開來,會這樣稱呼的也就是和自己來這裡的她了,隻是沒想到她還記著這個地方。
梅豔芳慰問道:“明哥你沒什麼事吧。”許子明方才的表情有點嚇壞她了。
許子明好像剛才的事沒發生一樣,淡然道:“我沒事,不過阿梅你搞懂了?”
梅豔芳這時才恍然大悟過來,她杏眼看著許子明,“我長這麼大還從沒聽過這麼奇特的餐點,這些名字都是明哥取得?”
明哥對於梅豔芳而言算是既不生分而又十分清切的稱號。
她頭朝劉經理指了和許子明一樣的餐點,然後像完事的小女孩一樣,拍拍手掌,底氣十足的看向許子明。
其實她那裡底氣十足,心裡總是有些放不開,但是隻能裝作一副十分外向的表現。
“阿梅,名字都是我取得,不過取名的時候離現在已經有兩年來了,還是當初回香港的時候,即興取得。”
梅豔芳望著許子明,知道心裡的一些感激話要接時候再講,現在不太適合,梅豔芳停頓了片刻,問道:“明哥,你上次給我寫的《女人花》,我覺得很不錯。裡麵的內容講述的經曆與孕育
的情感和我的十分像,我真的...”
梅豔芳話說到一半,有自己主動打斷,她也不清楚該怎麼去講。
許子明道:“阿梅,新秀歌唱大賽,我就知道你的音色很不錯,功底絕對是相當了得,女人花是我見到你之後即興創作的。這首《女人花》毫無疑問是為你量身打造的,因為關於你的額家世,我還是知道很多的。不是你來唱,我確實找不到合適的人選。”
梅豔芳聽著聽著,興奮之中又夾雜些莫名的憂傷,她細聲低喃道:“就隻有這些嗎?《女人花》就是因為適合我,才為我寫的?”
許子明沒有聽清梅豔芳在說些什麼,但是她的嘴吧在動肯定是說話。
“阿梅,你沒事吧。有什麼想說的就說出來,憋在肚子裡也不舒服。”許子明關懷道。
梅豔芳急忙搖頭,“明哥,我沒有說什麼。”
這時,餐點送上餐桌了,梅豔芳收拾一番心思,開始埋起頭吃起東西,心裡又在不斷思索著對於許子明的感激話該怎麼陳述。
許子明慢慢的品味著美食,同時開始用心欣賞自己心中梅姑的吃東西的風味。
此時的梅豔芳也隻是十八水的芳齡,形象還是鄰家女孩的打扮,長長青絲在有風進來的時候,散發出的香味是那種淡淡的不知名的味道。
許子明本不想乾預梅豔芳的人生軌跡,因為梅姑的人生雖經曆坎坷,卻又是十分精彩。可是梅豔芳在自己電影公司的出現,又讓許子明當初的想法動搖,追夢者也好,造夢者也好,這些已經無所謂了。
人,活在當下就夠了。
正當許子明打量著梅豔芳的時候,一道十分熟悉的倩影從他的眼前掠過,緊接著是哪十分熟悉的聲音。
同樣是一句“一份陰陽飽和一份陰陽奶-水”,隻是對劉經理講這句話的人不再是許子明,而是彆人。
這種戲謔性的叫法,是許子明照搬前世的一部喜劇《追男仔》的經典台詞的叫法,現在會和他一樣這樣戲謔的稱呼的,許子明不用想也知道,這個人是誰。
“倩姐,很久不見了。”許子明趁梅豔芳還在發呆的時候,已經溜到了聲音傳來的地方,人都沒有正眼看到,但他卻已經猜到佳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