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安媛察覺許子明的語氣中有些不耐煩,知道自己可能引起對方的反感,於是閉口不言,拿起手中的鑰匙對準門控,一一打開。
一個人進了房間,許子明痛痛快快的洗了澡後,整個人都覺得神清氣爽。
隨便喝了一口茶,從行李箱中翻來覆去的尋找之前準備好的東西,最終找到自己帶來的鉛筆和幾張畫紙。
長夜漫漫,尤其是在日本的夜晚,許子明整個人都有種失眠的感覺。
反正他來日本的主要事情是關於特攝片和影視設備方麵的問題,筆和紙放在桌上未動半分,床上趴了會,發現還是睡不著,索性他本人直接開始憑借著前世的記憶,撿起鉛筆,估摸著畫出一個特攝片中的人物圖案。
中途不知道往床上趟過幾次,又爬起來醒過幾次,等到東方的第一縷晨曦透過被拉開的窗簾的窗戶,投射進來的時候,許子明也隻是將圖畫了大半。
橫看側看,上看下看,許子明都覺得很是不舒服,總覺得自己的繪畫能力真的是有些掉渣的感覺。
他一拍腦袋,真的很後悔當初美術課的學習怎麼不知道認真,否則也不至於此,好在前世有過繪圖的技能,才不至於畫出的人物和小孩子過家家一樣。
他直接將筆丟在桌上,然後又接著躺在床上開始神思,將記憶中的人物的具體特征,仔細的想象出來然後手上的筆在空中畫著空氣,勾勒出記憶中的那些細微的卻及其容易被人忽視的地方。
但是,就是沒用。
“有了”,許子明,突然有了主意,他的繪畫能力不行,保不準許安媛的繪畫能力蠻好。
“嘭嘭嘭。”許子明敲門的時候,一看手表上的時間,發現才隻是四點不到,心想日本的早晨太陽出來的也太早了。
此時還在床上做夢的許安媛,被突如其來的敲門聲敲的陣陣心煩,她揉著惺忪的睡眼,一隻手伸出被子,往床邊的燈座開關摸去,借著柔和的燈光,慢慢從床邊下去。
此時的她還是穿著睡衣,打了一聲哈欠後,剛走到門邊,問道:“誰呀?”
許子明應聲道:“是我。”
“原來是許先生,找我有事情嗎。”確認是許子明後,許安媛才打開房門,話沒說幾句又打著哈欠,看樣子一副很疲勞的樣子。
許子明柔聲道:“禦姐,能不能幫我個幫。”
許安媛這才仔細打量著許子明,見他手上拿著一支筆和幾張畫紙,然後有些怪異的看著許子明,忍不住問道:“禦姐是什麼意思?不會是罵人的吧。”
許子明搖頭苦笑道,自己喊禦姐是喊上癮,“怎麼會,你是阿高的表妹,年齡比我大,我當然是尊稱。”
許子明深知這個女人厲害,什麼都瞞不過她,不過那都隻是局限於彆的事情。
許安媛點頭笑了笑,抓著門把手,問:“什麼忙。”
許子明抖了抖手上的幾張畫稿,說道:“我手上有幾幅畫稿,不過我的繪畫水平不行,不知道禦姐繪畫水平如何。”
“還行,我大學也算是美術專業的高等生,繪畫的功底還是有的”,許安媛的語調中卻沒有一絲的得意,她的確在美術方麵功底不錯,即使是在日本工作多年,她也依舊自信自己的繪畫技能算是比較出色的。
“能不能幫我。”
她眼神很柔美的一笑,當即招手作出一副請的動作,然後就這樣,許子明大搖大擺的進入一個女人的房間。
將室內的燈光全都打開,房間的每個角落都充滿光亮,許子明拿出一張畫稿平鋪在桌上,許安媛很是新奇的湊過去一看,有些驚喜的看向許子明。
“許先生,你這個畫像和日本的特攝片中的圓穀株式會社的”奧特曼”很像,但是卻又不是,有那點點差距。“許安媛做出那種專業的比手的動作。
然後當著許子明的麵指出了許子明這幅畫的有些地方線條不是很對,就像是一位很專業的講師在她講課一樣。
許子明又往手中拿起一張空白的畫紙,擺在另一側,“這個畫確實與奧特曼很像,禦姐,你隻要幫我重新在這張紙上把這幅畫的臨摹出來,比我這幅畫美觀很多就行。對了,我還有些細節忘添上去,我說,你幫我畫。”
許安媛兩眼有神的注視著這張畫稿,心裡卻對許子明的這種奇怪的行為感到百思不得其解,很難想像,一個在香港發展,從事影視行業的有錢人,卻還熱心於畫這樣的特攝人物。
許子明畫的這幅畫,正是圓穀株式會社日後的巔峰之作,平成三傑之稱的“迪迦奧特曼”。
“迪迦奧特曼”不論是劇情方麵,還是人物形象方麵都是十分出類拔萃的代表作之一,是眾多空想特攝片中最能吸引人的一部佳作,許子明的目的不單單是要入資圓穀,同樣他要改變圓穀的發展史。
“好,我儘力。”許安媛吐了口氣,手指畫了下有些乾吧的嘴唇,答應道。
“禦姐,不要儘力,我要你出力。”許子明玩笑一番,然後轉身盛滿一杯水朝再次向許安媛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