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片的意義在於,將武俠片這一本不入流的片種以精致的製作水準徹底推到和文藝片等同的地位,其造型布景等細節充分顯示了胡金銓對中國古典文化和曆史的深刻了解,被認為每一處小細節均經過考證,都可以與曆史相符。
這是一部在中國武俠電影史上占據重要地位的影片,武俠片可以擺脫之前很長一段時間之內粗製濫造的局麵,成為與武士片、西部片同水準的類型。
許子明深知徐客在九二年的時候拍攝過一部《新龍門客棧》,對於胡金銓的原作有所修改,但是卻將內容達到一種特彆精妙的地步。
《龍門飛甲》是徐客在後世依據《新龍門客棧》拍攝的第二部作品,這是一部失敗的作品,但卻也是一部成功的作品。
許子明心裡猜想如果讓徐客先拍《龍門飛甲》,那麼後世的《新龍門客棧》是否仍存,或者說以後是否又會翻拍出《新龍門飛甲》
,這些這些很值得令人玩味,卻又彆致一番風味。
但究竟說到底確是《龍門飛甲》中的雨化田一角,讓許子明有這種衝動,一種提前二十年不止的去感受八十年代的電影人,能否拍出那種風格。
本來說到《新蜀山劍俠》,徐客連劇本都準備拿出來,他怕的是許子明忘記曾經對自己的承諾,同樣也特彆擔心許子明會不同意。
可是許子明的《龍門飛甲》讓他心底又產生了另外一種想法,他對胡金銓的《龍門客棧》本來幾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他對《龍門客棧》有這種打算重拍的感覺,而《龍門飛甲》卻是與其相關聯的,對於徐客而言,何嘗不值得嘗試。
徐客將劇本重新收回,期冀的眼神望向對方,“許先生,能不能將《龍門飛甲》的劇本給我看看。”
許子明搖頭道:”我還沒寫,不過劇情全在我腦裡。”
徐客隨即是一副洗耳傾聽的樣子,許子明便開始按照自己的記憶進行編織,同時將《龍門飛甲》中的一些不足之處過濾,補上《新龍麼客棧》中的精彩劇情,徐客聽得覺得確實很不錯。
而其中涉及的特效,涉及的演員,涉及的拍攝地點該怎麼決定,卻也是一個困難。
不過這些,許子明不關心,因為隻要資金足夠,這些都不是問題,大陸取景這是毫無疑問。
許子明此刻最關心的是《龍門飛甲》的背景音樂,後世的剪輯軟件如此盛行,而許子明卻覺得《龍門飛甲》,專配歌《不謂俠》更為好聽。
《不謂俠》是一首古風歌不錯,但似乎存在一種魔力,讓人聽得愛不釋手,同樣巧妙的地方在於,作為趙懷安與雨化田的的對招的背景音樂,再合適不過。
說著說著,許子明的思緒萬千,拿定手中的筆,幾分鐘將一首長達四分鐘的歌詞給寫完。
用二十一世紀的流行的古風歌曲來適應八十年代武俠片的背景音樂,這是一種大膽的嘗試,稍不留神香港的觀眾會不喜歡,同樣在票房上會產生極大影響,對於許子明而言,算不了什麼,香港的電影缺少的就是嘗試。
“用國語唱,還是粵語?”徐客現在算是親眼見證許子明編寫出的歌詞,隻是不到幾分鐘的時間,讀起來朗朗上口,韻味十足,感覺唱起來也不錯的歌,就這樣被輕鬆弄好,不愧是最佳編劇。
“國語唱起來更好聽。”許子明肯定的回答,這首歌隻有國語才能唱出如此味道,否則味道變了,許子明也沒必要為徐客專門這樣安排《龍門飛甲》的拍攝。
衣襟上,彆好了晚霞,餘暉送我牽匹老馬。
正路過,煙村裡人家,恰似當年故裡正飛花。
醉過風,喝過茶,尋常巷口尋個酒家。
在座皆算老友,碗底便是天涯。
天涯遠,無處不為家,蓬門自我也像廣廈。
論意氣,不計多或寡,占三分便敢自稱為俠。
刀可捉, 拳也耍, 偶爾閒來問個生殺。
沒得英雄名諱, 掂量些舊事抵酒價。
向江南折過花, 對春風與紅蠟。
多情總似我, 風流愛天下。
人世肯相逢, 知己幸有七八。
邀我拍壇去, 醉眼萬鬥煙霞。
向江北飲過馬, 對西風與黃沙。
無情也似我, 向劍底斬桃花。
人世難相逢, 謝青山催白發。
慷慨唯霜雪, 相贈眉邊一道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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