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山腰的一棟豪宅處,葛俊飛對著鏡子摸了下自己有些浮腫的臉蛋,嘴裡的臟話不斷。
“小人,讓我抓住,要你好看。”
葛俊飛腦子裡飛過許多惡心的念頭,他的一個朋友阿高倒是有些擔憂的坐在一邊發呆。
葛俊飛一陣牢後,幾個手下喘著大氣推開門闖了進來。
葛俊飛見狀頗為詫異,皺著眉頭罵道:“都有什麼出息,出什麼事了?”
幾個手下把剛剛看見的事經過大致講了一下,才說道:“這個吳佳麗的背景好像不簡單,連許子明都出麵了。”
葛俊飛聽的臉色有些凝重,許子明這個人可不是幾年前的一個普通的豪門仔,現在的許子明和不少港府的一些人關係都好,更何況有家名頭響亮的安保公司,同樣還有向樺強的幫忙,不易得罪。
這個之前叫作阿高的朋友,算是在香港呆的久的,知道許子明最近的風頭很盛,建議道:“之前的女星,說不準和許子明的關係不一般,許子明為她出頭,我們不好再多管這些東西,要不就算了。”
葛俊飛聽的頓時暴跳如雷,拿起手上的玻璃直接往地下一甩,威懾道:“一個女明星而已,怎麼可以說算就算,許子明這麼拽嗎?大不了我親自招人把他約出來談談,就怕這個豪門仔沒有這個膽量。”
葛俊飛好歹是南洋一代有名的豪門公子,手下人沒有膽氣,他們這些做老板的很多時候就需要盲目自信。
事實上,葛俊飛話說的漂亮,一副大無畏的樣子,不過那隻是擺給彆人看的,他對於許子明的財力和權勢還是有些忌憚和害怕。
阿高也沒有在說下去,在他看來,許子明理應不會為了一個不太相乾的女人就如此和他們鬨不和。
換作是林清霞的話,借他葛俊飛十個膽子,也不會去觸犯這個逆鱗。
第二天中午,烈陽高照。
許子明打電話給向樺強後,然後專門派人同葛俊飛要個說法,要個說法是假,許子明是準備直接要對方好看,知道自己的人不是這麼好得罪和欺負的。
為什會叫上向樺強,許子明有自己的考慮。
香港有名的利苑飯店。
向樺強進包間後看到有吳佳麗,略微一愣神後,笑著和吳佳麗握手道:“吳小姐好。”
吳佳麗知道向樺強背景複雜,現在對方能夠對自己如此禮貌,多半是因為許子明的原因。
吳佳麗也自然應聲道:“向先生好。”
坐上位置後,向樺強翹著二郎腿,抽著煙對許子明說:“許先生。你和葛俊飛有什麼過節嗎?”
葛俊飛是南洋有錢的葛氏家族公子,而最近在香港置辦了不少的產業,向樺強雖然做的是娛樂產業,但是對葛俊飛的來曆和門道還是比較清楚。
許子明啃了一口女服務生削的梨子,直言道:“過節很大。”
向樺強一聽就笑了,不屑道:“葛俊飛這個豪門仔這次是踢到硬
板了。”
在向樺強看來,葛俊飛家世再顯赫,在港島都是需要低調收斂的,因為香港這個地方更是富豪遍地的地方,以許子明現在的能力和實力,對方完全就是吃飽了撐著,沒事找事。
吳佳麗不明白兩個男人為何如此鎮定,她倒是不由得擔心起今天的談判。
兩人正聊著,突然包廂的門被推開,一個女服務生說道:“許先生,葛先生到了。”
許子明與向樺強對視一眼接著目視著葛俊飛進來。
門口進來一個三十歲的的男人,這人就是眾人口中囂張的葛俊飛,許子明的第一眼是,對方長相實在不敢恭維。
葛俊飛直接將後的幾個下屬撇走,隻留下兩個下屬在後。
見許子明把向樺強也請了過來,葛俊飛頓時感覺不妙,底氣頓時落了幾分。不過他想想自己門外還有一幫下屬在外,而許子明後隻不過兩個保鏢,至於向樺強孤一人而已,他的底氣有莫名其妙的高了起來。
許子明點了點頭,說道:“請坐。”
葛俊飛用牙簽戳了戳牙齒,兩隻眼睛肆無忌憚的打量起許子明邊的吳佳麗。
葛俊飛凳子還沒坐,便故意試探諷刺道:“許先生你是堂堂正經生意人,而且能力不俗,我葛俊飛就佩服這樣的人。今天隻要讓吳小姐給我道杯酒,道個歉就好。昨天的事,我就大人不計小人過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