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昊冷眼盯了唐茵半晌,賢容是他的嫡親妹子,他如何不心疼,隻是他日理萬機,哪裡能關注到妹妹房裡的事情。
他忽然冷笑一聲,“玉容,賢容的事情固然讓人傷心。可乾卿何事?你往日雖然驕縱了些,卻從來不會管這些的。”
“……”唐茵瞪大了眼睛,“我關心下皇妹難道有錯嗎?”
唐昊頓覺得心塞,抬抬手,“林春,將長公主帶下去休息吧!”
“是!”正是唐昊身邊禦用太監之一。
那人拉著細長的聲音應了一聲,就領著心不甘心情不願的唐茵往外走,走了一段距離,兩個人都停了下來。
林春站直了身子似笑非笑地對唐茵拱拱手,“殿下的手段真是越發高明了。”
唐茵一臉懵懂,“公公這話好奇怪。”
“哼!但願公主能看在皇家的臉麵上,少給陛下添點麻煩,固然他兒時有對不住你的地方,但是這些年來,陛下待殿下,甚至小郡王都不薄呀!”
“嗬!”唐茵抬頭望了望玉春宮的方向,“我看林大總管就送到這兒吧。”
“這怎麼行。”林春冷聲道,“公主請吧,得罪了禮親王,但願公主明日還有見到太陽的機會。”
林春說得是什麼意思,唐茵自然明白,就算是朝中大臣不敢出麵上折子,影響了皇室的聲譽,宗室那邊兒總會出個人說教幾分。
那些人又多是男子,自然對她的做法看不過。
到了玉春宮,便有用慣的宮女嬤嬤進來伺候,這些也都是玉容出嫁前就在的,雖說有放出去的,但是大部分還都是熟悉的麵孔。
唐茵想了想便寫了一封信,著人連夜給金緙送去。
若是宗府的那些人不追究到底便罷,若是到底了,嗬,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隻是可惜賢容妹妹那邊兒還沒有認清楚宋秋白那個渣男的真麵目。
這一夜似乎很漫長,不同於禮親王府的閉門謝客,唐茵這一覺睡得頗為踏實。
大清早的就有宮人過來報,“殿下,禮親王府的世子夫人著人帶了一些上等的血燕、人參過來,正在外麵求見呢,您看?”
唐茵懶懶地打了個哈欠,“不見,這個時候給本宮送吃的,是想要毒死本宮吧?”
“啊?”那內侍瞪大了眼睛,往常他在玉容公主麵前還是有幾分顏麵的,就如今日他收了禮親王府的好處,領了世子夫人過來。可公主竟然不同意,那內侍想了想道,“殿下,若是害怕這東西有毒,大可以拿出去賣了嗎?這上好的藥材,拿到外麵哪個不是千金難求的?”
那樣子分明是一副快誇獎奴才的討喜臉麵。
唐茵似笑非笑地盯著這人,一腳踹了過去,“狗奴才,憑你也敢到本宮麵前,弄鬼,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她今日若是接了,豈不是又在宗府那邊添一樁貪贓誣陷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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