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突然開口說了這麼一句,她驚訝地轉頭看著他始終望著盈月的側臉,沒有想到從對方的嘴裡能聽到如此文學性的話題:“我當然知道!可是,伊佐那你…是從哪裡了解到這個的?”
他一直抬著的頭朝著洋子側著低下來,另一邊的耳墜貼在了他的臉頰上,眼瞳裡的紫色不知道是不是在月光的揮灑下終於變得清晰可見,洋子見他笑了。
“從一個人那裡聽來的。”發現少女還想問下去,伊佐那卻擺正了腦袋換了個嚴肅的語氣:“所以,發生什麼事了,該跟我講了吧?”
洋子嘴唇嚅動了一下,眼神也瞥向了彆處。想了好一會兒,才下定了決心後抬起頭來朝著伊佐那露出了和往常彆無二致的笑容:“過兩天吧,到時候我肯定跟你講的,好嗎?先讓我整理整理。”
對方把話都說到這兒了,伊佐那哪怕耐心耗儘心中充滿了不爽也隻能挑了挑眉來掩蓋他想發狠的眼神,最終點了點頭:“好吧。”他說著,伸過去牽起了洋子的一隻手到麵前,感覺到她並沒有任何不適便放在自己臉邊蹭了蹭,最後側頭親了親她的掌心。
少女的臉上果然立刻就出現了些許愧疚般的鬆動,但卻也隻是在借著力道撫了撫他的耳發後就收了回來。
“我們回家吧?”
重新返回公寓樓下後,便遇上了匆匆趕回來的鶴蝶,他手裡提了一個蛋糕盒,是給誰的簡直不言而喻。
三人正巧撞在一起,都沒忍住笑起來,一時仿佛今天什麼意外都沒有發生似的。
因為東京的這套新公寓都是一些麵積較大的大平層,不太適合鶴蝶那樣一個人居住,所以他家是在離得不遠的另一棟樓,在吃完蛋糕,陪著洋子打了兩局電視遊戲後他就離開了。
而在鶴蝶走後,洋子便也洗漱完,跟伊佐那說了一聲後又仿佛沒事人一樣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隻獨留他坐在沙發上這會兒才敢把剛才一直壓抑著的那些情緒外放了一點在麵上。但坐了一會兒後,伊佐那覺得根本一點用也沒有,便回屋抄起了架子上掛著的東萬外套,出門去了新宿那邊的拳擊俱樂部。
剛進VIP看台,伊佐那就對著身邊的手下開口:“今晚彆玩那些無聊的東西了,拿點真本事出來,懂嗎?”
一整晚,這個俱樂部的地下拳擊場就沒有消停過,難得一遇的生死不論比賽,讓所有有幸得見的賭徒還有好事者們都看紅了眼睛,喊破了嗓子。
而另一邊,洋子是有感覺到伊佐那又離開了,但因為極道組織的工作性質,她以為是對方有什麼臨時的事務要處理,便沒有多想。
兩個人雖然已經戀愛了快兩年的時間,但因為各種因素,他們都沒有最終越過那一步。或許,在伊佐那的計劃裡,原本今天的時間地點和氛圍都水到渠成,如果不是因為自己遇到了彆的事,兩人的關係肯定會再更進一步的。
洋子也很自責,覺得自己一定是傷害到了伊佐那。他那樣驕傲的一個人,願意為自己妥協至此,是她太不爭氣了,連基本的情緒都控製不好,居然還能因為過去的經曆而精神崩潰,甚至影響到彆人。
她也不是不想直接和伊佐那說出前因後果,但又覺得這是自己的事情,其實講出來了對方也很難給予什麼實質性的幫助……而且她決定了要回一趟川崎,去室町家的墓地看一眼,害怕伊佐那會覺得這樣的行為是對他當年帶走自己的質疑,便最終沒有說出口。
當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