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為這樣,她多多少少也會聽到一些關於這個組織內部的事情,像他們目前領頭的人,除了總長和總長代理外,副總長反而是不管事的,另外還有一個獨坐第三把交椅的乾部,那個人的名字不太清楚,隻知道姓黑川。
最早她在賽場上聽見洋子的名字時根本就沒往這方麵想過,畢竟黑川又不是什麼很罕見的姓氏,再加上對方本身給人的感覺一點也聯係不到極道這樣的詞上。皋月甚至在看見她的衝勁兒時都還覺得疑惑,家境優渥的孩子居然也會有著這樣感覺毫無退路的勢頭嗎?
然而直到今天,她才反應過來黑川本來就不是洋子的姓,那是在結婚後才改過的……真正姓黑川的,是對方的丈夫。
對於見慣了極道的人來講,伊佐那出現時的模樣已經讓皋月的腦海裡拉響了警報。她不覺得那是個普通人的氣質,她從小到大跟在母親身邊見過的、到後麵交往過的男人說是上百也不為過,除非是那種隱藏本性的高手,幾乎是一眼自己就能判斷個一二。
這個叫黑川伊佐那的男人很危險,不是什麼良善之輩。
轉而,皋月想起今天下午正好有聊到和極道相關的話題,洋子對此天真的理解讓她不覺得對方了解個中厲害。
如果這個男人真的和東萬,和極道有關係……那洋子又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
一想到這裡,皋月便有些忍不住,轉頭給之前一家店的店長打去了電話。
那是一家高級的台球俱樂部,之前幾天聯係她說店裡要接一個包場的活兒,是東京幾個極道幫派的聚會。大概就是聯絡一下感情交換一下情報,互通有無。這種私下的聚會其實也就是給各個乾部們一些坐下來談的機會,一般可以解決7、80%的衝突問題。
但因為皋月對極道沒什麼好感,這種輕鬆賺快錢的活兒她直接找了個理由推了。但現在她想去打聽一下情報,自然又舔著臉給人家店長打電話問還能不能去。
‘哎呀,小皋月的事就是店長我的事兒,就是多加一個人嘛,肯定沒問題。隻是這邊多了,那邊就會少……’
早知道事後求人肯定要被敲骨吸髓了,皋月麵上翻了個白眼,嘴裡卻說著好話:‘山田店長最好啦!本來就是我麻煩你嘛~之後你有什麼活兒差人,我肯定來的!你一句話的事兒~’
其實她也不太確定這次東萬會不會來人,至少傳言中頂上那幾個人都神秘得很,不然也不至於一點消息不知道,還要自己親自出馬打聽情報……到時候未免被認出來要是給洋子她們帶去麻煩可就不好了,畫個超級濃豔的妝容好了。
等到了約定的那天晚上,作為侍應生,來的這些女孩兒們肯定是要提前好久就到場準備。皋月看了一眼那套惡俗的黑色泳裝+各色耳朵尾巴的兔女郎套裝,心想這些男的真是吃不膩這套裝扮,明明難看死了。
後麵換衣間太小,她抱著衣服在那邊等了半天,大概是因為自己麵孔太新一直被排擠,看了看時間都快差不多了,自己都還沒換上。皋月朝著那幾個女人翻了個白眼,然後轉頭拿著衣服從後廚出去轉到了外麵的小巷——那前麵走幾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