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是想看熱鬨的始作俑者,灰穀蘭他自然不會錯過這出好戲。在看到皋月被幾個打手們帶到俱樂部門口的時候,他甚至一副熟絡的模樣和她招了招手,氣得女人當場白了他一眼後直徑越過他從側門被推了進去。
皋月其實並沒有被綁住或者如何,但幾個看著就不好惹的打手就在你身後擋住了所有的後路,你除了被他們指著往那間VIP包廂而去,也沒有彆的選擇。
剛一進門,她就看見背對著的沙發上,坐著那個先一步進來的白發男人,對方聽見聲響也並沒有動。反而是站在沙發後的黑發男人,察覺到推門的動靜後立刻回過頭來,隻一眼就盯住了自己,貫穿左眼的疤痕襯得對方的眼神更加凶惡冷酷。
如果不是她定力足夠,換個彆的人說不定就腳軟到直接癱坐下去了。
身後的門在灰穀蘭進來後被他直接關上了,他甚至還抬手推了推皋月的背:“站在這裡乾嘛?進去啊!”
這家夥!皋月往前踉蹌了兩步,才站直了身體,到底有些生理性害怕地吞了口口水。而那唯一坐在房間內的白發男人這才轉過頭來直視向她,不過是輕輕一瞥,便朝著黑發帶傷疤的男人示意了一下,對方扯著她的手臂一路走到旁邊一個正對著沙發的椅子上,把她按坐了上去。
“大澤皋月,聽過你太多次,沒想到這麼快就見第二麵了。”
那個叫黑川伊佐那的白發男人一邊說著話一邊雙手撐在大腿上往前探出身來,直直看向還被鶴蝶用雙手按著肩膀壓在椅子上的皋月。原本有些難以看清的眼神,在下一句話出來的時候立刻變得尖銳起來:“你既然打聽我的事,現在我就在這裡,不如直接問我啊。”
第一次,皋月感覺到了極道真正的恐怖之處。
她不是沒見過極道的人,可那些充其量不過是些中層,威脅人的手段無外乎就是暴力和恐嚇,常常吵鬨大聲到要讓所有人都嚇一跳的程度。或許是因為她也僅僅是了解的一個表麵,根本不明白能站在地下世界金字塔頂端的人,到底有多可怕。
此時不過是被對方這樣盯著,她已經微微張著嘴,有些不敢呼吸的極度緊張。
在強忍著顫抖,想到她寄予希望的另一種可能性後,皋月還是穩住了心態,閉上嘴緊咬著牙齒控製了一會兒情緒便猛地抬眼瞪了回去:“洋子不知道對吧?你是極道這件事?”
白發的男人睨了自己一眼,卻在開口的時候移開了視線:“可惜,她知道。”
那一瞬間的猶豫被本就精神高度集中的皋月瞬間抓到,她可是最擅長觀察人心,立馬就反應過來這個人說的話不值得相信,開口時的語氣篤定了很多,
“不,是你騙了洋子!”
可皋月沒想到的是,這句話簡直是戳到了男人那虛假脆弱的內心一角。伊佐那立刻轉頭站了起來,幾步走到她麵前伸手一把拽著她的前發提著腦袋狠狠撞在了椅背上再用勁兒壓著,眼神狠毒到仿佛下一秒就要讓其斃命。
站在一旁的鶴蝶都被嚇到,伸手過來擋了擋伊佐那的動作,卻被他直接揮開。他看著吃痛地緊閉著雙眼的皋月,壓低著聲音吼道:“你又知道什麼?!就這麼想死嗎?”
“伊佐那!”
擔心對方真的會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