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是好嗎!!不要一看到女孩子會對什麼馬呀車的感興趣甚至能聊上幾句的時候,就覺得是不是她有個在意的男性對象,而這些是那名男性的愛好啊!?
當初她就特彆想吐槽這些人的‘張冠李戴’行為,但在京都的時候,考慮到室町宏和自己處得如何這事兒關係到她畢業後能不能順利搬回川崎,所以才不得不忍了下來。等回來後,她被室町宏帶出會那些朋友的時候也少了很多,她反正忍著忍著估計習慣了,就懶得講。
如今,本來就因為前幾天對方拿伊佐那他們的事威脅自己,再加上其他的那些來自對室町家的怨憤,對祖父的焦慮,都讓洋子越來越感到疲倦和失望。
人的情緒是有閾值的,當超過太多之後已經不是忍一忍就過去的問題。彆看她好像仿佛很穩定的模樣,其實已經是瀕臨崩潰邊緣了。所以才會在聽見宮城修次說那段話的時候,感覺到對方認為自己跟室町宏關係好的言下之意,洋子的腦子裡便出現了上次室町宏威脅完自己後,拍拍屁股就溜了的情形來。
乾嘛還要替他遮遮掩掩擺出一副什麼好哥哥乖妹妹的戲碼啊!
這樣想著,她也如此做了。
反而讓對麵第一次見到洋子那總是沉靜從容的臉上,居然能露出如此惡劣但情緒飽滿的表情的宮城修次有些過於驚訝。他愣了足足一分多鐘,才突然失笑一聲,然後整個人趴在沙發扶手上笑起來,一隻手甚至錘了錘麵前的茶幾,差點把中間放的那盞小台燈給弄下去。
“你小心點!弄壞了自己賠啊!”
洋子趕緊上手扶了一下,有些意外對方居然能笑成這樣,她還以為他會覺得尷尬呢。也行吧,自己倒是忘了這家夥也不是個腦回路正常的,中二病再長大成熟不也還是打了一耳朵的耳洞以及還是喜歡染些誇張的發色嘛!
“不是,我說你……該不會這麼多年你都在忍著阿宏吧?!”
“豈止是他……”洋子嘟囔了一句,也不知道對麵有沒有聽清,然後才加大了一點音量:“對啊,我是忍者神龜,行吧?”
少女輕微翻了個白眼,過於生動的表情讓腦袋還趴在扶手上的宮城修次有些看呆了,他撐起來歪在沙發上突然也不知道想起什麼,臉上雖然還帶著笑意,但卻總覺得有些難過。
“彆忍了,如果真的很痛苦的話就不要再往後退步了。”
底下的賽馬們已經巡場結束,準備進欄比賽,洋子看過去的時候就發現宮城修次左手撐著臉看向外麵,但眼神明顯沒有聚焦,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
而且,他手上之前戴著的結婚戒指也取下來了,整個手指空空如也。
感覺到旁邊的視線,宮城修次轉過頭來和她對上,又恢複成以前那種玩世不恭的笑模樣:“你那是什麼表情?覺得我這樣的人不可能說出這麼深奧的話?”
“你也知道?”
“那確實,放以前的話還真是說不出這種感歎……你知道我妻子是怎麼死的嗎?”他倒是承認得很快,但話題轉得更快。
“是乳腺癌。其實很早的時候我們那個家庭醫生就說過她,她家有遺傳病史,自己還心思太重情緒鬱結有抑鬱的風險,我也跟她講過沒必要把什麼事都看那麼重,彆老是去在意外人的評價……可是你也知道了,結果就是這樣。”
宮城修次轉過頭去,繼續看著外麵正在進行的比賽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