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不是才去嗎?怎麼會有作業。”他看了會兒,覺得似乎洋子乾什麼事自己都看不膩,但還是不喜歡這些東西占據了喝了酒後少女那短暫的坦率時間。
“我是插班生嘛!伊佐那你都不愛上學,你才不懂呢!”
聽見伊佐那也被嗆了一句,鶴蝶立刻抬起頭來,在兩人身上來回看了幾眼,再次低下頭去的時候嘴角明顯勾了起來,顯然是想忍笑又忍不住隻能低頭掩飾。
“那我不懂的事情可太多了。”沒想到伊佐那完全沒覺得有什麼丟臉或者尷尬的,甚至還從沙發上挪到她身邊蹲著,湊在她耳邊說:“所以我不是說了嗎?要洋子老師多教教我呀?”
後麵這句話他說得很小聲,最後幾個詞幾乎化作了氣音停留在她的耳廓邊,讓本來喝了酒便有些腦子遲鈍的洋子都感到了害羞,連連往旁邊退,還側頭看了眼並沒注意這邊的鶴蝶,一副害怕彆人發現的鬼祟模樣。
“你!不許勾…嗯……那個啥我!”
麵對洋子咬牙切齒但卻壓得很低的這句話,伊佐那反而歪著頭笑了笑,耳墜來回晃蕩,白色的長睫毛扇了幾下扮起了無辜:“我哪有?”
兩人還沒說幾句悄悄話,伊佐那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他頗有些不爽地看了一眼來電提示,那上麵寫著稀咲二字便猜測是前段時間,也就是洋子被關而他跟鶴蝶卻偏偏去東京的那幾天的事情後續。
那個時候,東京有幾家不大不小的幫派,看不慣東萬後來居上,又恰巧遇到他們的地下拳擊場出了人命,而當天去看比賽的人裡就有東萬的總長——那個開始變得越來越陰鬱的佐野萬次郎。
帶萬次郎去的自然是一心想拿下總長代理之位的稀咲鐵太,但也正是因為這件事,他們便被那些人抓到了把柄,偽造了總長和高級乾部為了拳擊場的賭盤,故意製造了對選手的虐殺,的這麼一出戲碼。
真被潑了臟水,前東萬那些人包括什麼曾經的副總長龍宮寺堅還是親衛隊的家夥,全都跟無頭蒼蠅般不知道如何是好。畢竟這群人心裡還對曾經‘單純美好’的那個東京萬字會有所懷念,在如今的東萬裡也向來不怎麼管事,哪裡有什麼能力幫萬次郎解決麻煩。
所以最後還是要靠自己和稀咲想辦法,也害得他當時太忙,沒有注意到洋子這邊都一個多星期沒消息了,肯定是出了什麼事。要不是因為結果反而意想不到的好,他估計真的會忍不住要對那些礙眼的人下手吧?
但,說到礙眼,打來這通電話的稀咲也算一個。
“你不接?”洋子已經開始有點犯困了,但那個電話的鈴聲一直很吵鬨,她側頭看著身邊的伊佐那,又看了一眼沙發上的電話,不知怎麼就探過身打算去拿:“那我幫你呀!”
還好鶴蝶跟伊佐那動作都很快,一個趕緊拉住了她的手,一個直接拿著手機站了起來:“我們出去接電話,做你的作業。”
明白稀咲這通電話肯定有什麼要緊事,伊佐那當然不願意放著和洋子獨處的機會出去乾活,所以直接拉上了不明所以的鶴